時間一晃而過。
距離薑梔和商池的婚禮還有幾天時間。
為了方便流,薑梔把伴郎伴娘團拉到了一個群裏。
在群裏吧,商討細節或者開玩笑的時候,宋聞京倒是像個沒事人一樣,有空都會回幾句。
之前聽林焰焰說過,宋聞京有意躲。
現在,看群裏的況,宋聞京似乎並沒有這回事。
對待林焰焰就跟普通朋友一樣。
這不躲了,反而更不正常了......
不過話說回來,薑梔想起林焰焰之前說要到宋家老宅找宋聞京。
這去了一趟後,怎麽覺宋聞京好像還釋懷了?
好奇心讓薑梔敲響了林焰焰的私信。
薑梔:【你之前不是讓嘉帶你去宋家老宅找大哥?】
薑梔:【那天究竟發生什麽事?】
林焰焰看到薑梔發來的信息,立馬給回了個電話,“其實吧,那天也沒發生什麽,他還主吻了我。”
說著,沉默了小一會,深歎了口氣,“我也不懂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薑梔聽得雲裏霧裏,“嗯?”
林焰焰輕歎了一聲,給薑梔娓娓道來。
在錄完第一期室綜,因腰部傷,所以就在家裏養了兩天。
養得差不多,便聯係了許嘉到宋家老宅去蹲宋聞京。
到了宋家老宅,一直謹記著許嘉說宋老太太很嚴厲,覺自己從來沒有過的謹言慎行。
宋家老宅跟商家老宅一樣,是個很大的莊園。
後院山清水秀,小橋流水。
那天,宋老太太恰好和許嘉的哥哥許嘉霆,在後院的池塘裏釣魚。
許嘉帶著來到了宋老太太麵前,先是給介紹了一番。
“宋,這是跟我一起錄製節目的林焰焰。”
林焰焰立馬向前,笑道,“宋,您好。”
宋老太太七十多歲,看著十分朗,五致,想來年輕時也是個大人。
手上拿著魚竿,優雅地坐在池塘邊,聽到了兩人的話,掀起眼皮側眼往林焰焰上看了眼。
然後淡淡地‘嗯’了一聲,便沒了後文。
高冷範十足。
確實如許嘉所說,十分難相。
跟宋老太太打完招呼,許嘉就給介紹自己的哥哥,“焰焰姐,這是我哥,許嘉霆。”
許嘉和許嘉霆雖是兩兄妹,但是氣質完全不一樣。
許嘉霆的許是當過兵的原因,整氣質是宋聞京那掛,偏漢類型。
同樣是寸頭,不過樣貌倒跟許嘉有幾分像,看起來清清秀秀的,跟他上的腱子有點違和。
林焰焰大方地朝許嘉霆出了手,紅勾起,“你好,我林焰焰。”
許嘉霆虛握了握林焰焰的手,“你好,許嘉霆。”
林焰焰並不知道,這兩種不同的打招呼態度,引來了宋老太太的打量。
許嘉有事找許嘉霆,閑談了幾句,許嘉跟許嘉霆就離開了。
獨留了林焰焰跟宋老太太兩人在池塘邊。
是既無話又渾不自在。
初始,林焰焰還嚐試跟宋老太太說兩句,可對方都隻淡淡地不是應‘嗯’就是‘哦’,跟宋聞京在微信上的反應一樣。
就幹脆不說話了,過來宋家老宅,可不是為了討好宋老太太。
為的是蹲宋聞京,所以打算裝模作樣地在宋這守一會,就開溜去找宋聞京。
大概是心思飄忽地明顯,宋老太太掀起眼皮子睨了一眼,“坐不住了?”
林焰焰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賢淑點,彎著眼睛笑道,“也不是,就是有點急事。”
“喜歡宋聞京?”宋老太太撥弄著腳下的魚食料,漫不經心地問。
林焰焰心頭一跳,似沒想到宋老太太這麽直接。
既然被看穿了,幹脆也不裝了,“對啊,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蹲他。”
宋老太太直起了腰板,像來了興趣,“說說。”
林焰焰撿起一顆石頭就往池塘裏打了個水漂,“他躲我躲得要,微信不回,電話不接,我實在沒辦法了,才來這找他。”
宋老太太看了手上的石頭,挑了挑眉,“他沒拉黑你?”
林焰焰顛了顛石頭,“那倒沒有。”
宋老太太一邊收魚竿一邊上下打量著林焰焰。
對宋聞京的史,也略有耳聞。
聽說很多人喜歡他,不過都被他拒絕了。
拉黑更是常事。
這不拉黑的,還是頭一個。
林焰焰見宋老太太收魚竿,眨了眨眼,狐疑道,“宋,魚不釣了?”
宋老太太掃了眼手上的石頭,語氣淡淡,“魚都被你嚇跑了,還怎麽釣?”
林焰焰這才發現自己做了些什麽傻事,立馬把手上的石頭扔到地上,朝宋老太太尷尬地笑笑,“您繼續釣。”
宋老太太把魚竿一把扔回箱子裏,拍了拍手,“釣這魚沒意思,陪你釣點別的。”
林焰焰聽得一頭霧水,“釣什麽?”
宋老太太一臉‘孺子不可教也’地看著林焰焰,沒好氣地說了句,“跟上就是了。”
說著,就站了起來,徑直往屋走去。
林焰焰折服在宋老太太這強悍的架勢下,乖乖地跟在了後。
一回到屋裏頭,宋老太太就坐到了檀木的沙發上。
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坐這來。”
林焰焰有些拘謹地坐在了宋老太太的邊。
管家見狀,不由地多看了林焰焰一眼,給宋老太太和斟了一杯茶。
宋老太太俯,把茶端在手裏,優雅地抿了口茶,看向管家,“去,把聞京下來。”
管家恭敬道,“好,我這就去。”
林焰焰聞言,雙眼亮了亮,這才反應過來宋老太太剛話裏的意思,“您說釣點別的,是指宋聞京?”
宋老太太用一種‘還不算太蠢’的眼神看著林焰焰,“可別想著我是為了你,我不過是想盡早抱曾孫。”
林焰焰拿起茶壺,給宋老太太添茶,笑嘻嘻道,“我懂我懂。”
不一會,樓梯傳來了宋聞京低淳磁的嗓音,“你找......林焰焰,怎麽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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