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陌略微點了點頭:“是,也不全是。”
“當年,北凜皇室既為了那韶華長公主取了這千年冰蟾,而韶華長公主卻又並未用上,接著北凜就對外宣稱千年冰蟾不知所蹤,若真如他們所說,那這千年冰蟾又是如何失蹤的?就算是有人覬覦此想要盜,難不偌大的北凜皇室無數守衛都是擺設不!就任憑人家想就了?”
“可這世上高人多了去了,興許真有什麼高手潛北凜皇宮盜走了千年冰蟾而沒有驚皇宮守衛呢?”之堯對此有些懷疑,若不是真的失蹤了,那前些年北凜皇後病重之時又怎會不用這千年冰蟾續命,反而任由其不治而亡呢!
“這世上除非是鬼神,否則是絕不會不留下一痕跡的。換句話說,若這個所謂的絕世高手真的存在,那麼試問除了北凜皇室之人可還有誰曾見到過那千年冰蟾呢?”
之堯搖了搖頭,他也是時聽父親提起過這千年冰蟾,後來在一些醫學雜談上看到了關於它的介紹,據那書上所說,千年冰蟾是可以續命的奇藥,但卻無人見過,就連父親也隻是聽說而已。
“所以可想而知,這千年冰蟾究竟是丟還是沒丟不過北凜皇室一句話罷了。想那千年冰蟾何等珍貴之,豈會輕易丟失!所以我敢斷定,那千年冰蟾一定還在北凜皇室手中!”樓陌十分肯定地說道,為了避免給皇室惹來麻煩,所以乾脆就對外宣稱那千年冰蟾不知所蹤了,這北凜皇室也是玩得一手好局啊,竟將天下之人都騙了過去!
之堯聞言蹙眉,若有所思地道:“這樣看來,千年冰蟾的失蹤的確有可能是北凜皇室故意打出的一個幌子,但若真如你所說,我們又該如何從北凜皇室手中取得這千年冰蟾呢?他們既然對外宣稱千年冰蟾不知所蹤,那麼想必即便我們去問,得到的也無非是類似的推辭罷了……”
樓陌嗤笑道:“明著來自然是不行的,但,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壤壤,皆為利往。隻要我們拿得出北凜皇室想要的東西,自然可以讓他們主將這千年冰蟾雙手奉上!”人生在世,隻要不是那種勘破紅塵的頓悟之人,就都會有所求,而有所求則有所懼,這樣一來就好辦了。
“你的意思是,找到北凜皇室之中某一人的弱點,然後作為換讓他為我們取來千年冰蟾!”之堯眼前倏地一亮,激地雙手一拍,彷彿那千年冰蟾就在眼前手可及似的,“那我這就派人去查北凜皇室眾人,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說著轉就往外走去。
樓陌見此立刻手攔住了他:“你先別急,聽我說完——”
“這個人選一定要慎重,不能太過鋒芒畢,但也不能默默無聞,他必須要有足夠的能力,你懂我的意思嗎?”他們必須找到一個有能力接到千年冰蟾的人,而這個人最好不要太過引人注目,以免引起別人的懷疑,但在事之後,他一定要有能力置事外,否則很有可能會牽連到他們。
之堯原本被樓陌攔住不免有些不解,但聽完的話之後,頓時恍然大悟,臉上滿是欽佩與不可置信之:“陌塵,你——實在是太聰慧了些,甚至可以說是多智近妖!”先是不聲地察覺了他的份,接著又猜測出中劇毒之人是絕,並以激將之法為絕診斷排毒,如今竟還看破了北凜皇室所布設的迷局,又眨眼間想到這樣的好主意,甚至連事發後的退路都替他們想好了!醫高明,武功莫測,擅謀略,知人心,這樣一個子絕對不可能是一個默默無聞之輩,他有預,將來有一天,會為這片臨淵大陸上風華絕代的人!
多智近妖?他當自己是諸葛亮嗎?樓陌有些好笑,不過是歷經兩世,覺得這世上極能有人不為利益所罷了,倒是當不得他這般誇贊,不過自認也是俗人一個,有人稱贊自己,自然是高興的,於是便欣然笑道:“倒不曾想不過一天的功夫,你這會兒竟這般高看於我,既是如此,那我便不好拂了你的誇贊了,再提醒你一句,九月初一就要到了,廬城城主公孫珩每年此時都會在第一樓舉辦一次鑒寶大會,聽說各國都會有人前來參加呢!”
說到這鑒寶大會,實際上就是現代的拍賣會,廬城城主公孫珩每年會提前兩個月向各國及江湖人士派發邀請函,但凡是接到這邀請函之人皆可來第一樓參加這鑒寶大會,不僅僅是競價拍下自己想要的東西,若有什麼想要出手的寶貝也可以放到這次大會上拍賣,不過第一樓要取十分之一的拍賣所得作為費用。
而這鑒寶大會的邀請函也不是誰都能得到的,公孫珩友遍佈天下,不分貴賤高低,端看誰能得了他的眼了,所以說上到王孫貴胄,下到平民布,都有可能接到邀請函。
公孫珩的第一樓之所以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便是得益於這一年一度的鑒寶大會,據說,自這鑒寶大會開始舉辦以來,其信譽一直都是有口皆碑的,不說別的,但凡是第一樓經手的東西就從未有假,而且能出現在鑒寶大會上的東西也確實都非凡品,說是有市無價也不為過,這也就是為何人人都以能接到第一樓鑒寶大會的邀請函為傲了。
卻說這之堯聽到樓陌提到第一樓的鑒寶大會,頓時就明白了的意思,這可真真是個絕佳的機會,隻要他們搶在北凜皇室那人之前拍下他勢在必得的東西,就不怕他不來換,到時候,這主權可就掌握在他們的手中了,果然是妙計!
“陌塵,你這招兒當真是高,我之堯這輩子沒佩服過幾個人,你陌塵算一個!”之堯語帶興地道。
樓陌正待要說話,卻聽得一道沉穩渾厚的聲音傳來——“什麼高招讓你之堯都佩服了?”
兩人回頭一看,卻是剛剛泡過藥浴醒來的夜冥絕,隻見他麵之下的尚有些發白,隻穿著白的中,外麵披了一件玄袍,頭發也未束起,就那樣隨意地披散在肩上,上還約散發著一清新的藥香,倒是比平日裡了些冷厲冰寒,多了分肆意隨,這讓樓陌忍不住搖頭嘆息,果然是有任啊,戴著麵,衫不整,還是這麼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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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兵重生:獨寵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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