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的花錦,急忙回轉,招來姚軍,讓姚軍去做征兵準備。
姚軍應了一聲剛要走,又被花錦住,
“你再去問問北地的消息......我擔心北地現在的局勢......”
刻意的沒有吩咐姚軍去打聽小厲王,雖然花錦很想知道厲云卿現在怎麼樣了。
但不都已經決定了,要離開這個男人,就不要拖泥帶水的。
著姚軍離開的背影,花錦擰著眉,止不住的心煩意。
心不在焉的回了自己的院子,進門就看見自己的院子門不僅被休整好了,還刷上了新的漆。
兩只致到過分的燈籠,掛在院門上,進了院子,這不大的院子里還被栽種上了幾株梅花。
這寒冬臘月里,紅的梅花傲然立,一朵朵開得十分努力。
不僅有這些改變,屋門修好了,屋子里的家也煥然一新,原本梆的床被移走,換上了一張與環境十分不搭的拔步床。
拔步床上是緞面的被褥,高床枕,無一不著奢華。
花錦疑的看著這一切,就出了趟門,大大小小這倆丫頭都干什麼了?
“主子,您回來了?”
大大高興的抹著一頭的汗,手里拿著個五彩斑斕的花瓶,從花錦后進門來,
“主子,您剛走沒多久,奴婢就遇見了個倒賣家什的貨郎,這些東西都好便宜啊,那個貨郎說給錢就賣,還都是新的呢。”
最近集鎮上是出現了一些搞倒買倒賣的貨郎,大大沒有毫的懷疑,反正給錢就賣,就將主子出門時候給的那把銀子全給了貨郎。
幾乎將花錦的這破院子煥然一新。
屋子里的花錦,低頭了自己的鼻梁,看大大的神不像作偽,看樣子是真的遇上了個貨郎,買了這麼些東西。
花錦頭疼的問道:
“大大,你知道就這架床,得多錢嗎?還有你手里的這個花瓶,你知道價值多嗎?”
著大大茫然不知的小臉,花錦拍了拍大大的肩,
“我相信你是因為不知,被人指使了來伺候我,但以后不能這樣買東西了,因為就你手里的一個花瓶,都能買你和小小兩條人命了。”
原本花錦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價,包括這些床啊,這些花瓶啊,都有些什麼好壞,價值多。
可是擋不住厲云卿家里有礦啊。
窮奢極侈的日子過得久了,花錦的一雙眼睛,就自然而然的能夠分辨出東西的好壞。
就這麼些家伙什,哪里是一個普通貨郎能夠弄到手的?
花錦對于自己的境有些憂慮,仿佛陷了一個莫大的陷阱里,有人站在陷阱外面,一直在看著,給送下人伺候,給裝飾屋子。
就是不走進來,讓搞個清楚明白。
事還遠遠沒到最詭異的時候,沒過兩天,府兵還沒來,花錦的院子前面,倒是躺著了兩個逃難來的婆子。
大大小小給了這倆婆子一碗水后,這倆婆子就非要留下來伺候花錦。筆趣庫
說辭就跟大大小小一樣,只要賞口飯吃就行。
花錦都麻了。
瞧得出來,不管是這兩個婆子,還是大大小小,對都沒什麼惡意,這些突然出現在周死乞白賴的要留下來伺候的人,是真的在伺候。
所以花錦也就隨們住著,反正幕后那個人不著急,那也就不著急,看看這個站在陷阱外的人到底想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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