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人換好服後,南宮淺陌又將陳興的麵容做了些偽裝改變,確定看不出原本麵目後這才放下心來。
這座地宮建造得極為恢宏,幾乎是掏空了整座九華山的地下,其建築麵積比皇陵大了不知多倍,絕非一朝一夕所能建,看來公孫珩和西瞳很早就埋下了這一步棋。
順著暗道裡的臺階一直往下走,周的冷寒氣越來越重。
四人在陳興的帶領下,在彎彎曲曲的暗道中兜了足足半個時辰,終於來到了地宮外,想到方纔一路上到的各種妙的機關暗,祁佑心中仍忍不住有些後怕,暗道還好他們將這陳興帶上了,否則僅憑之前裴若水給的地圖,此刻不得要下一層皮來。
地宮門前的守衛朝祁佑恭敬地行禮:“江大人!”
“嗯。”祁佑調整了一下嗓音,淡淡應了一聲就要往裡走去,不想卻被那守衛攔下:“江大人……”
對上祁佑那明顯不悅的目,守衛不吞了吞口水,指著他後的三人,為難道:“不知這幾位是……”
“本的隨從,有問題嗎?”
“可這似乎不是您原來的隨從……”
“嗯?怎麼,什麼時候本換個隨從還需要向你一個小小守衛匯報了?”祁佑沉著臉冷聲道。
那守衛連忙道:“請大人恕罪,小人不是那個意思!隻是進地宮的人必須同名單一一核對,這是樓主定下來的規矩,還請大人莫要為難小人!”
“哼,你可要想好了,中間綁著的這個可是樓主點名要的人,耽誤了樓主的大事你有幾條命能賠得起?!”祁佑臉上殺意一閃而過,冷眼看著他說道。
另一個守衛連忙推了他一把,繼而拱手賠笑道:“江大人,這小子就是個死腦筋,做事太軸,一點兒也不懂得變通,還請江大人莫怪!您請!”
祁佑睨了他一眼:“你倒還算懂事!”言罷便領著後三人進了地宮。
“是是是,多謝江大人誇獎!”聞言,那守衛立刻點頭哈腰地賠著笑臉。
先前那照例盤問的守衛似是還有些猶豫,卻被他一個眼神瞪了回去,待幾人走遠後這才低了聲音道:“你是不是傻呀,這江大人是什麼人?那可是敢同樓主板的人,就連桃夭姑娘見著他都得恭恭敬敬的,你我算哪蔥!”
以莫庭燁幾人的力,這番話自然是一字不落地落了耳中,莫庭燁沒什麼反應,倒是南宮淺陌和走在最前麵的祁佑腳步微頓,心中莫名生出了一怪異的覺,卻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怎麼了?莫庭燁悄然以眼神詢問。
無事。南宮淺陌輕輕搖了搖頭,甩開心中的古怪念頭迅速跟了上去。
“老實點兒!”
南宮淺陌借著推搡陳興的機會快速用傳音問道:“訓練傀儡的地方在哪兒?”
陳興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左前方的方向,祁佑自是回頭看到了這一眼,對莫庭燁和南宮淺陌吩咐道:“你們兩個,去房間替本把前日放在架子上的那隻錦盒取來!”說罷便抬腳朝前走去。
“是!”二人立刻恭敬應道。與寒澈肩而過的一瞬間,三人迅速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四人按照先前定下的計劃,進地宮後分頭行。莫庭燁和南宮淺陌二人早已背了地宮的圖紙,此刻正好借著替江遠道回房取東西的機會四打探況,而祁佑和寒澈則去訓練傀儡的地方探聽訊息。
兩人在地宮裡快速穿梭著,不著痕跡地記憶著四周的守衛佈置,不知不覺間來到了一雕刻著繁復紋路的古樸暗門前,那門一看便著幾分古怪,二人相視一眼,正要趁著周圍守衛不備,潛其中一探究竟,不想卻冷不防地被一道聲喝住——
“站住!你們二人是什麼人,為何在此地徘徊?”
來人正是先前在江遠道書房裡見到的桃夭。
南宮淺陌連忙拱手行禮:“回桃夭姑孃的話,小的二人是江大人新換的隨從,奉江大人之命替他回房間取東西,隻是不悉地宮的路,這才無意中闖到了這裡,還請桃夭姑娘恕罪!”
桃夭狐疑地打量著麵前低眉順眼的二人,卻並未發現任何異常,隔了半晌方道:“這裡是地宮的地,閑雜人等不得擅闖,所幸你們今日到的是我,若是被大祭司知道,你們怕是見不到明日的太了!”
二人對視一眼,莫庭燁低著頭發抖,南宮淺陌臉上也適時地添上了幾分惶恐不安:“小人,小人當真不是有意擅闖的,求桃夭姑娘網開一麵,饒我們一命!”
“行了,今日之事便到此為止,以後切莫再犯!”見他二人這般驚惶不安的神,桃夭心中最後一疑慮也打消了,指著另一邊道:“江大人的房間在那個方向,快去吧!”
“是是是,小人記下了,多謝桃夭姑娘饒命,多謝桃夭姑娘饒命!”二人齊聲應道。
剛走出去幾步,卻又被住——“等等!”
兩人一同轉過來,南宮淺陌小心翼翼地問道:“桃夭姑娘可還有旁的什麼吩咐?”
“你們江大人去哪兒了?”桃夭皺眉問道,按理說自己剛剛才見過他,他應該不會這麼快進來地宮纔是,還是說出了什麼事?
南宮淺陌腦子飛快地轉著,亦真亦假地答道:“回桃夭姑孃的話,我們在大殿同大人分開時,見大人往東邊去了。”
“東邊?那是無惡殿的方向,他去那裡做什麼?”桃夭眉心蹙,心道他不是最討厭去看那些傀儡了嗎?怎麼會主前往……
忽而瞧見他二人還站在原地等著自己的吩咐,桃夭揮了揮手:“行了,我知道了,你們去吧!”
說罷自己便也朝著無惡殿的方向而去。
南宮淺陌心下微沉:“不好,桃夭往無惡殿去了,祁佑那邊可千萬別出什麼岔子纔好!”
“快,咱們先去江遠道房間取東西,這裡找機會再來一探究竟!”莫庭燁快速地做出了決定。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特種兵重生:獨寵冷妃
她是名滿京城的才女,他是當今炙手可熱的皇位繼承人。他曾許諾,六宮無妃,隻有她一個皇後。可是慢慢的,誓言一點一點的變了,難道真的是色衰而愛馳嗎?他殺了她滿門,滅了她家族,一步步將她推向了深淵。情是甜蜜的源泉,也是斷腸的毒藥。她恨,可是到頭來才發現,一切都是宿命罷了!
重生前的曲長笙覺得,她最不幸的事情就是嫁給了贏塵,所以一粒毒藥下肚,與他死生不復相見。 重生后,她歡歡喜喜預備完美避開任何會遇見贏塵的角度。 竟毛骨悚然的發現,這個暴君竟然也重生了! ?而且對她虎視眈眈?那眼神里的溫柔總在她的背後出現,她轉過頭來的時候,又是一副清冷模樣。 趁著他還隱藏自己的身份沒有對她下毒手的時候,跑路還來得及嗎?...重生前的贏塵覺得,自己這一輩子最幸運的就是娶了曲長笙。 痛失愛妻鬱鬱而終的贏塵認為,自己上輩子的寵妻方式有些問題,重新調整,準備將她寵成新高度。 她躲著自己?沒關係,他總在她面前刷臉混出勤就是。 有人欺負她?沒關係,他有三百六十種方法無痕處理任何問題。 她求求自己放過她?沒關係,只要習慣他就好了。 新開寵文,雙重生向,這是一個寵妻狂魔痛改前非打算把小白兔捧在心尖尖上的故事。 感恩每一位寶寶的留言與收藏! ~
【虐渣+重生+HE +雙潔+對外殘暴冷血對內破碎忠犬廠督 vs 重生悔過清醒女主 本小說純屬虛構】 東廠廠督裴憫只手遮天,嗜血暴戾,東廠耳目遍布各地,無人敢提起裴憫的名字,可是所有人都以為的魔頭心底一直藏著一人,那人如同他手里常戴的佛珠,圣潔不可侵犯。在他手握重權,心底那抹白光及笄后,便求了圣旨想娶她回府好好珍愛。 宋慈安,前世錯信偽善的親人,凄慘帶著悔恨離世,再睜眼時,回到了收到賜婚圣旨那日。她不再哭鬧怨恨,只是想為母報仇,奪回母親的嫁妝后嫁給他,這一次,她一定十倍疼惜那個被她下藥后,還一臉寵溺看著自己的他。 (女主前世渴望親情,錯信虛偽家人,重生看透一切,不圣母甚至有些冷漠,只在意男主,介意的寶子可以避雷哈!)
衆人皆道,宋錦嫁了個好夫君。那人相貌堂堂,一本正經,還不遠千里從京都來尋她。 每次宋錦上街聽到這話,都想着她那夫君好是好,就是太過古板。 自己與夫君同牀共枕多日,可她連個指頭尖都沒碰到。 除此之外,宋錦對這門親事很是滿意,只是—— 她停住腳步,挎着菜籃子回頭。 哎? 這少年身段真是不錯。 好腰,再看一眼。 -- 謝氏謝嶠,靜安侯嫡長子,太子恩師。 爲報宋鋒救命之恩,他前去崇州迎娶其妹宋錦。原以爲她不過是一個鄉野姑娘,如何能執掌靜安侯府? 卻不料宋錦乖巧聰慧,守禮到看別人牽手都會臉紅。 漸漸的,他改變了心意。 他想着,自己再調教一番,日後到了京都,她定能成爲合格宗婦。 -- 某一日,兩個人躺在新買的鴛鴦青紗帳中。 周圍安靜,可謝嶠卻清楚聽到了自己乖巧妻子的心聲—— 【剛剛在竈房燒掉的那本春宮圖真是可惜了……】 謝嶠(瞳孔地震):無妨,他悉心教導便是。 後來。 【今日街上的那個少年腰真是不錯!】 謝嶠(咬緊牙關):無妨,她年歲尚小,沒見過好的。 到最後。 【今天王大哥說,謝橋是謝嶠,是謝家嫡長子,根本就不是哥哥給我訂婚的那個人。但是沒關係,我相信夫君,定不是故意騙我的!】 謝嶠彎了彎脣,心下一暖。 可不等他找到機會解釋,宋錦便留下一封和離書,直接消失! 不僅如此,她還把那張他們夜夜恩愛的鴛鴦帳燒的精光! 宋錦,好個慣會演戲的小騙子! 他盯着那張和離書,擡手擲進火盆中。 謝嶠(似笑非笑):無妨,把人追回來,他再教便是。 當夜,還沒跑多遠的宋錦便被捉回到了馬車上! 謝嶠慢條斯理的扣住宋錦的腰身,神色危險:“夫人這般聽話,怎麼能騙人呢?” 宋錦:救命!她纔沒有騙他,她很乖巧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