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瀅抿了抿,笑意幸福。
徐文海沒多留,又聊了一會兒后便告辭了。
他走后,白瀅也急著回去,上金下班。
到了停車場,兩人正要上車,有個司機模樣的人過來,微笑著對白瀅說:“夫人,江先生讓我接您去餐廳,他定好了位子。”
白瀅愣了愣:“今天到外面吃?他怎麼都沒提前跟我說。”
司機為難:“這……我接到沈助理的通知,就直接過來了,沈助理這會兒已經帶著江先生過去了。聽沈助理說還買了電影票,可能是想給夫人一個驚喜?”
“他最近還會耍花樣。”白瀅嘀咕,心里甜甜的,然后轉頭對金說,“那你先回去吧,明天見。”
金掃了一眼那個司機,想了想還是點點頭:“好,那我走了。”
白瀅跟著司機上了那輛車,目送他們離開,金才發車子駛出停車場。
回到小區,電梯剛到家門口,金就看到沈雁等在走廊上。
沈雁著手機,對道:“正好打電話給你,我買了點菜過來。”
金走出電梯,一臉奇怪:“你不是……帶江老板去餐廳吃飯了嗎?怎麼會在這兒?”
沈雁不明:“我送江先生回莊園后就過來了,什麼去餐廳啊?”
聞言,金驚諤地瞪大眼睛,心跳在瞬間了一拍。也在此時反應過來,來不及跟沈雁解釋,馬上打電話給白瀅,撥了三次,那邊始終無人接聽。
“剛才有個人把小瀅帶走了,說是你通知他去接的,說你們這會兒在餐廳,這都是假的?”
金怕得渾發抖,如果不是江家的人帶走了白瀅,那……那會是誰?!
那可是在的眼皮子底下,把人給帶走了!
聽到這麼說,沈雁示意到況不對,臉猛地沉下,片刻后鎮定:“我本就沒通知過誰去接夫人,肯定是有人冒充,你還記得車牌嗎?”
金使勁回憶了一下,搖頭:“不記得了,只記得是輛黑的車,似乎看江老板開過那種車,所以當時就沒懷疑,也沒看車牌。我們現在趕查監控!”
兩人即刻返回公司,查過業監控,鎖定了車子。
正在搜尋這輛車到去向時,江月笙電話打過來。
這會兒已經距離白瀅被帶走一個小時了,江月笙在莊園沒等到人,電話也打不通,就想讓沈雁來公司這邊來看一下。
這事兒瞞不過去,沈雁只好把這事告訴了江月笙。
莊園里,廚房已經準備好了晚餐,只等白瀅回來。
江月笙掛掉電話后上司機,神凝重地離開了莊園。
然而在路上,他突然接到蘇玉茹的電話:“想知道白瀅的下落,來找我。”
江月笙:“你現在就告訴我!”
回應他的,是電話冰冷的嘟嘟聲。
江月笙咬咬牙,讓司機換方向去別墅。
蘇玉茹在醫院住了幾天后,況已經好轉,自己吵著要回別墅去。
一進屋,江月笙便看到蘇玉茹已坐在客廳,氣定神閑的等他。
“白瀅呢?你最好別跟我賣關子!”
江月笙到面前,不近不遠的位置,眼里著沉怒。
同時,他也看到了桌上那份權文件,眸攸地一。
蘇玉茹也不拐彎抹角:“你都看到了,也應該知道我的目的。簽了它,白瀅就會安安全全的回來。”
江月笙低皺著眉,舌尖頂了頂后槽牙,不爽:“你究竟在為誰辦事?有了這一次,還會有下一次,你甘心一直被人這麼拿嗎!”
蘇玉茹神頓了頓,皺眉:“你別管。總之,要想救白瀅的命,你最好趕簽,時間可不等人。”
一邊說著,一邊視線向窗外,似乎是在打量天氣。
很在乎天氣?
跟這個綁架有關?
哪種況下,天氣能威脅到命?
江月笙看著沉沉的天邊,想起今天早上在車上聽天氣預報說下午有風和陣雨。
是船?
喬都靠海,這種天氣出海的船只必須盡快找到最近的海港停靠。若偏有船不回港呢?
江月笙立即吩咐邊的人,去碼頭港口查。
蘇玉茹眉梢一跳,笑起來:“不愧是我兒子,居然被你猜出來了。可是沒用,人已經到了船上,已經出海了。能否平安回來,全在你的一念之間。”
果然……
江月笙恨的咬牙,握的十指關節發白。
如果白瀅真的因此出事,對方也能用意外逃避罪責。那可真是,煞費苦心!
“看來,在你眼里,白瀅的命,還沒江氏十分之一的權重要。若親眼看到這一刻,不知該有多心寒。”蘇玉茹長長嘆了口氣,笑的諷刺,“嘖嘖,嫁了個什麼男人,我早就勸過,你跟你爸一樣,都是自私自利的人,我們本就不值得為你們付出一切,可就是
不聽,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江月笙眼睛死死盯著:“手機。”
話落,幾個傭人上前,把蘇玉茹的手機拿過來。
蘇玉茹并沒有反抗,手機到手后,江月笙翻了下,所有記錄都被刪了。他給蘇玉茹留著手機,主要是想留條線索,但眼下這部手機直接恢復了出廠設置,什麼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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