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脆,一下斷了兩截。
白瀅拉開鐵門拔就跑,剛出去兩步,一個形魁梧的胖大哥堵住去路。
后,被打的男人也追上來,他臉上有道刀疤,模樣兇惡,此時正捂著腦袋,發現頭上流了點。
“特麼的,找死!”
刀疤男人沖上來,從后一把抓住白瀅的頭發。
白瀅痛一聲,仰面摔在地上,掙扎著被刀痕拖回了房間。
“二弟,別鬧出人命。”
胖大哥進來,擔心地盯著白瀅。
白瀅發抖地坐在地上,剛才那麼一拽,覺自己整張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
刀疤掃了一眼冷笑,隨便找了個布條把自己頭上的傷口綁起來,眼神惡狠狠盯著白瀅。慢慢的,他眼里的神變了,他了干燥的,對后面的胖大哥說:“你去外面守著,我來收拾收拾,讓乖一點。”
胖大哥聞言,看出他的意圖,不太高興地說:“二弟,可是江月笙的人,你別。”
刀疤就跟沒聽見似來,蹲下白瀅的臉。
白瀅撇頭避開,厭惡地皺起了眉。
刀疤神一瞇,也不管旁邊有沒有人在了,直接上手開始白瀅的服。
“放手,滾!”
白瀅努力,用盡全力一掌打在他臉上。
刀疤男人心上頭,沒留心這一下,生生挨了一掌。
他頓了頓,之后直接暴怒,抓著白瀅的腦袋在木箱子上撞了兩下。
剛好磕在邊緣,白瀅額頭立即破出了一個口子,從側臉緩緩流下。
“二弟,你瘋了嗎!”胖大哥上來阻攔,“我們是替人辦事,要的是錢,不是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都要完蛋!”
此時,白瀅已經暈暈乎乎,閉著眼睛趴在箱子上。
刀疤冷靜下來,看著那一臉,沉聲:“都這個樣子了,我們再把人送回去,恐怕吃不了兜著走。要不就把丟下船,到時候就說是醒過來后自己跳海了!”
聞言,胖大哥臉一怔:“那……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
刀疤冷笑:“這種海域,下去就是死,還是死也找不到尸的那種。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這里發生過什麼。反而,如果這樣把人帶回去,江月笙肯定不會放過我們,不如就把江月笙的注意力都引到找上面,就算最后要追究我們,我們也有時逃跑了。”
胖大哥猶豫不決,眼神盯著白瀅。
刀疤起,拍了拍他的肩:“大哥,別再想了,你就按我說的做,不然我們都沒好果子吃。”
胖大哥張地咽了咽嚨,舌頭打結:“行……行吧!”
說完,就過去把白瀅從地上拽起來,準備從最近都床尾丟出去。
白瀅聽到他們的對話,努力讓自己意識清醒過來,無力出聲:“兩位,你們把我帶回去,我可以跟你們保證,江月笙不會追究你們的責任。你們……你們也是人之托,替人辦事的對不對?就算要找誰算賬,江月笙只會找到那個人,跟你們沒關系。”
胖大哥作一頓,回頭看向刀疤:“二弟,說的也有道理。”
他心里是慌,他只是想賺錢,從始至終都沒想過要殺人的。
如果真把白瀅丟下去,那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刀疤白了他一眼,舌頭剔著牙上的殘,冷聲道:“有道理什麼呀,現在是哄我們呢,等回答到江月笙邊,肯定要我們的命。我們剛才那麼對,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放過我們!”
胖大哥一聽,臉上明顯不高興了,他放下白瀅跟刀疤理論:“剛才是你對手腳,這可跟我沒關系。”
刀疤見狀,也擺出要干架的架勢:“大哥,你什麼意思?我們兩兄弟出來干這一票,生死同命,看你這意思,是不想跟我一起了唄?那好,等錢到手,我七你三,從此以后,分道揚鑣!”
胖大哥不悅:“為什麼你比我多啊?我也干活了啊。”
刀疤:“你除了把人從車上抬下來,其他事都是我干的,這些錢我當然得比你拿的多。”
胖大哥:“還有剛才,你為什麼讓我一個人把丟下海,你是不是盤算著到時候江月笙追究起來,就把我推出去?”
兩人爭吵起來,白瀅趁著機會,想蓄力離開。可又想到這是在船上,不管怎麼逃,都不可能逃出他們的手掌心。看著兩人越吵越激烈,將目放在那個刀疤男人上。
怒火中的刀疤男人察覺到的視線,指著的鼻子過來:“你看什麼看,小心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白瀅朝他彎了彎,勾勾手指:“既然我跑不掉了,我也就聽天由命了。過來,我跟你說個。”
白瀅生的漂亮,這會兒又是這般順從模樣,刀疤男人上頭,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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