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笙緩緩深吸一口氣,不打算接,可是又想聽聽白瀅怎麼解釋,猶豫再三后拿起來了。
白瀅那邊沉默了兩秒,對他說:“月笙,表哥來這兒跟我談點事。”
江月笙:“是什麼事,值得這一大早就面。”
白瀅:“念螢的事,還有舅媽要過生日了,想讓我們過去。”
“就這?”不知怎麼的,越聽這些解釋,江月笙心里越發不爽,“剛才發生什麼了,那麼嗲。”
白瀅解釋:“柜子里東西掉下來,差點砸到我,我嚇了一跳。”
“裴晉替你擋了?”
“月笙,你別多想,表哥他現在已經走了。”
“走了才敢跟我打電話?”
“……”
沒等白瀅說完,江月笙直接掛了電話,心里煩得要死。
對面,秦斯齊尷尬看著他,筆帽一一蓋,言又止。
江月笙掃了他一眼,不耐煩:“以后這種事,你自己去問,我不想跟裴晉有過多的來往。”
既然是半個親戚,那就只做好親戚的本分行了。其余的,他一概不想搭理。
更何況,那還是個沒有半點緣關系的親戚。
茂城這邊的況,他了解得差不多了。自他傷后,秦斯齊便沒了異心,事事都跟他坦白。
可秦斯齊也不想跟裴晉有過多來往,畢竟……李月華那雙是他撞的,萬一有一天裴家的人知道真相,他害怕他們又開始實行報復。
喬都。
大樓下,裴晉從白瀅公司出來,坐在車里出神。
過了一會兒,他給李月華打了個電話:“我同意跟蘇家訂婚。”
兩天后,江月笙從茂城回來,第一時間沒回家,而是去了公司理事,直至半夜。
白瀅不知他今天回來,晚上還喝了杯牛,睡得很沉。
江月笙上床的時候了,只是在睡夢中翻了個。江月笙湊過去摟,想親熱。
“不要……”
下意識出聲,迷迷糊糊地扭扭子,還是沒醒。
江月笙在后背上親了一會兒,抱著合眼睡覺。
第二天,白瀅照常醒來,下樓的時候才從張媽口中得知江月笙昨晚回來了,不過他一早就出門了。
白瀅到公司后給他發了條短信,到中午那邊才回。白瀅又問等下會來接下班嗎,江月笙給發了個時間。
最近公司不忙,白瀅眼等到那時候,下樓剛好見江月笙的車來。
上車摟住他的胳膊:“回來怎麼都不和我提前說一聲,早上張媽告訴我才知道的。”
江月笙不聲地推開:“忙,就沒說。”
白瀅察覺到他緒不對,猜是前兩天的事,湊過去哄他:“干嘛嗎,又對我臭著臉。有什麼事,人家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你解釋,你還那樣諷刺,我都沒生氣呢。那天表哥過來,我視線的確不知,他說完事就走了,都沒呆幾分鐘,不信的話我那有登記,可以給你查。”
江月笙沒理他,只讓司機開車,回莊園。
白瀅牽住他的手,下擱在他肩膀上,兩眼呆呆著他:“月笙,不生氣了行嗎?”
江月笙兩眼看著窗外,不說話也沒什麼作。
兩人就一直這麼到了莊園,司機下了車,江月笙卻沒靜,白瀅也不敢自個兒走。
過了十分鐘,白瀅手指他的腰:“走吧,吃飯去。”
江月笙住的手,力氣有點大,不是平時那種曖昧的霸道,反而是有點怕跑路的意思。他開口:“那天你主來辦公室找我,究竟是什麼目的?”
“目的?”白瀅被他的話愣了愣,“我的目的,就是想陪陪你,想跟你呆在一起的時間多一點。”
江月笙眉心皺起來,兩眼如鷹般盯著:“你我東西了嗎?”
聞言,白瀅驚諤地張張口,腦袋里一片糊:“你說的,什麼東西?”
這個回答,在江月笙聽來,就是確實存在了。
他將手腕掐得更,眼里幾乎要瞪出火來:“你哪來的癖好?這麼喜歡別人辦公桌上的東西!幾年前你不就是了我爸那張桌子上的東西又不說,現在了我桌上的也不肯直接承認?裝什麼傻!”
雖然還不清楚況,但白瀅也從這些話里明白過來江月笙什麼意思。
生了一肚子氣,臉下來:“你擔心我你的東西,那麼以后,我不進你辦公室了,行嗎?就連家里的書房,我以后也不再踏一步,這樣可以了嗎?”
江月笙向手。
不明:“什麼啊?”
江月笙冷地吐出兩個字:“文件。”
“你是懷疑我了你辦公桌上的文件?”此時此刻,白瀅心里說不出什麼覺,就是有種窒息的難,“江月笙,我自己也是辦了公司,很清楚辦公桌上的文件不能。我沒有過你的文件,一次都沒有!我要
你那些文件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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