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俊一聽,心里清亮,他抱起秦小小,看都不看投資商那副想吃又吃不了的讒樣。
連人帶被放到床上,英的眉皺得可以夾死蒼蠅,這人最近出現的太頻繁了吧,眼睛往上一掃,陷在被子里的臉居然有一半是青腫的,深深嘆了一口氣,他拿起電話,再次撥通某人的電話,那邊男人的氣很低,埋在被子里接起電話的語氣非常不好,“你還有什麼事?我難得早睡,你非要攪局是不是?”
到男人的不悅,于俊眉頭,“老板,我不會理人,特別是全/的人。”
“連人都不會理,我養你做什麼?”說完,電話就直接掛斷,于俊盯著掛掉的電話,眉頭依然沒有松,他思量了下,幫秦小小蓋好被子,隨后重新開了間房間,睡覺去,至于他為什麼在剛巧在這里--(人家車子在路上不小心拋錨了,然后不小心走進這間酒店吃個宵夜,吃完宵夜發現回家也是孤家寡人,于是就順便找上了四樓睡個覺,反正也不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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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發現自己醒來是在酒店,而且全□,明地照耀在玲瓏有致的曲線上,秦小小抓著被子,臉蛋上一陣發疼,再三確認自己沒有失/,卻約想起,昨晚一些況,而那張令人作嘔的臉在昏迷之前,還在眼前晃悠,為什麼上了四樓就開始頭暈,為什麼明明在失去神智的最后一秒還看到那個猥瑣的投資商,醒過來卻什麼事都沒有?
這時門外有敲門聲,秦小小驚跳起來,抓被子,走到門后,問道,“是誰?”
“秦小姐,您好,我是這家酒店的服務員,于先生讓我給您送服過來。”溫和的聲在門外響起,秦小小小心地打開門,穿著制服的人手里捧著服,笑意盈盈,秦小小一只手快速拿過服,“謝謝!”進房里,立即把門關上,上鎖。
正當把被子丟在地上,打開服務員給的服胡套上時,門又被輕輕扣了兩下,“秦小姐,您換好服到二樓用餐,于先生在餐廳里等你。”
“知道了!”秦小小應道,等穿好服,才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個……于先生是?于俊嗎?因為目前,也只認識這麼一個姓于的。
趕到二樓餐廳,果然看見于俊坐在餐桌邊,優雅地喝著咖啡,秦小小走過去,卻發現他的對面還坐了一個滿臉討好的人---日本投資商!秦小小頓時僵在原地,這個猥瑣的丑男在最后一秒還抱住,那時有心想掙,卻渾無力,只能綿綿地閉上眼睛。
“你來啦,坐!”于俊指著他旁邊的座位,投資商轉過頭看向,臉上的討好更甚,跟昨晚那副狂妄惡心的臉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秦小姐,昨晚多有冒犯,您可千萬別介意啊。”投資商站起來,矮下子幫秦小小拉開凳子,秦小小看見他膩的手握著凳子的邊緣,就覺得滿是細菌,繞了一大圈,特意跑到于俊左手邊的凳子坐下,那投資商臉頓時一陣青一陣白,沒幾秒又趕恢復討好的神,“秦小姐這還是在生我的氣呢。”說完還不忘掃了眼面無表的于俊。
秦小小順著他的眼神也看向于俊,恐怕這投資商是有求于于俊,才會從老子變孫子,勾起冷笑,“不敢跟您生氣呢,就是這臉蛋有點發疼,您也知道我們明星靠臉吃飯的,您打得可真是重吶。”
這話一說,滿心討好的投資商臉一僵,他眼神又掃向于俊,人家于俊只是淡淡地喝著咖啡,在投資商“我……我……”了幾下后,于俊拍手招來了兩名男服務員,指著他們對秦小小說,“老板說,這兩個人暫時借你用用。”
秦小小這會倒聰明了,立即眉開眼笑地對投資商說,“我要求也不多。”
“您說,您說。”投資商趕點頭,他猜想秦小小一定要錢,要錢就好辦了,哪個明星不要錢啊,全都是要錢沒有底線的人。
“中國有句古話:以牙還牙!您讀過沒有?我來教教您吧。”秦小小含笑著說完,投資商對以牙還牙四個字怎麼會不懂,他臉來不及變化,秦小小就對那兩個男服務員點了下頭,兩個人干凈利落地上前,一個一邊,揚起手就朝投資商的臉上扇去,打得極其有節奏,投資商的哀嚎聲頓時響遍清晨的餐廳,不一會,投資商臉上角都見了,他撲通一聲跪下來,朝秦小小挪過去,邊挪邊說,“秦小姐,您放過我吧,我錯了,我該死!”
秦小小冷冷地站著,蓋著眼簾一臉淡漠地看著狗一樣的王八蛋。
前生聽了何玉夢的話穿了旗袍參加酒宴,結果就是這個投資商潑一紅酒,對破口大罵,最后還將趕出酒店,而在昨晚吃了豆腐不說,還扇掌,新仇舊恨加起來,打死他都覺得便宜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 別說你們,我看到這里都替小小生氣~~但是還不是時候啊~~暗劍難防~~小小就是暗劍吶~~
倫家心臟不好,看見差評就手抖,倫家是慢熱型的,文文也是慢熱型的,該出手了~~一定不會玩死的,死了就沒得玩了撒~~跟我一起說:我們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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