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小心翼翼的問林風道:“母親留給我的東西就在裏麵嗎?”
林風鄭重點頭:“是的。”
他在京城徘徊多年,為的就是今日。
等小姐找到東西,他的任務才算完。
其實,他也好奇,夫人給小姐留下了什麽。
清兒已經激地不行了,兩隻眼睛瞪得很大,不舍得眨眼:“小姐,你快打開啊。”
慕綰瑤深呼吸一口氣,抖著手打開,裏麵大半箱東西,全是花瓶、珠寶首飾,眼睛一頓,拿起一個瓷瓶,將瓷瓶轉了兩圈,再看了看底部,眉頭皺得厲害。
“二小姐,怎麽了?”林風不解。
“你看看。”將瓷瓶遞給他,林風小心翼翼的接著,隻聽見慕綰瑤接著說:“我怎麽覺這是贗品。”
雖然不會鑒定奢侈品,但用腦子想都知道,貴的東西做工一定很好,然而這個瓷瓶做工糙,花紋好似都沒暈染好。
林風掂量掂量,臉一沉:“的確是贗品。”
慕綰瑤再看了看箱子裏其他東西,全是贗品,連同其他兩個箱子以及之後再找到的十幾個箱子,無一例外。
並且沒有找到除贗品外的其他東西,難道珠寶首飾就是母親留下來的東西。
眼睛閉了閉,雙手叉腰,氣得鼻孔噴張:“林風,你找找線索,看看是否能找到是哪家燒製的贗品,我估計又是張氏的手筆,去找算賬!”
林風也氣憤,當即開始翻看,清兒也來幫忙。
一時間,倉庫裏隻聽得瓷相撞的聲音,慕綰瑤找了個沾滿灰塵的凳子,幹淨後坐下,閉上眼睛,腦海中自浮現出張氏的房間。
時間好像回到張氏眼瞎那時,坐在外屋,左邊是一麵牆的奢侈品,各種花瓶瓷,當時還撇了撇,覺得張氏真有錢,真會。
耳邊,響起清兒的聲音:“林風哥,你看看這個,這個大,看看有沒有線索。”
慕綰瑤睜開眼睛,眼睛頓時瞪大,起來的急,不小心絆倒了凳子:“等等,這花瓶……”
拿過花瓶,認真看了一圈,確定跟張氏房中的一個一模一樣,問林風:“這種花瓶一模一樣的有幾個,是不是隻有一個?”
古代由於全靠手工,確實很多都是唯一。
林風眉頭微皺,不一會兒便舒展開來:“是,不僅是這個花瓶,孫夫人的所有陪嫁應該都隻有一個。”
慕綰瑤冷冷笑了笑:“那我就有證據了,林風,抬一個箱子出來,我們去找張氏算賬。”
三人走出倉庫,林風還不忘履行承諾,把兩個侍衛的手恢複,侍衛眼睜睜看著他把箱子抬出去,再也不敢阻攔了。
在下人目中,三人怒氣衝衝來到張氏院子,林風不能進去,便站在門口正中央,箱子也在側。
慕綰瑤在外屋,將花瓶往桌上一放,聲音驚雲嬤嬤,人還沒出來,罵聲便來了:“誰啊,誰膽子這麽大,是不是活膩了!”
“你是不是活膩了!”慕綰瑤瞪,一手叉腰:“把夫人給我出來!”
雲嬤嬤見到,一肚子的火憋了回去,臉漲紅,進了裏屋。
很快,張氏便出來了,看到桌子上的花瓶,下意識看了眼右邊牆上同樣的花瓶,燃起的怒火瞬間被澆滅,的問道:“你、你來幹嘛。”
“你說呢!”把花瓶扔到張氏懷裏,往左邊走了幾步,拿來正品。
看贗品可能看不出差別,但正品和贗品放在一起,差別立現,都不需要仔細看,就能出來,也不排除張氏太摳,找了工藝不好的製作。
“母親的嫁妝是不是被你掉包了!”慕綰瑤怒目圓瞪,殺了的心都有了,這種人留在世上就是個禍害,搶劫,下毒,在現代,絕對是一顆花生米解決了。
張氏第一次見如此暴怒,子抖得像篩糠,然而依舊:“你胡說,我沒有。”
“證據都擺在這兒,你還說沒有!”慕綰瑤一掌拍在桌子上,往左邊一看,又見到幾個悉的瓷瓶,其中一個就是在庫房第一個拿起來的瓷瓶。
“本朝律法,生母離世後,嫁妝屬於兒,不得任何人私藏,否則當盜竊理,你還大搖大擺的擺在你院子,膽子未免太大了,也別見父親了,我們直接去京兆府!”
張氏嚇得連忙擺手,嚇得臉都白了:“不行,不去,我又沒說不是你的,我就是借來擺兩天,本來過些天就打算換回去了。”
“你還真厲害,謊話張口就來。”慕綰瑤怒瞪:“你當我是傻子嗎?所有嫁妝都被你掉包了,還說擺兩天,若不是我今天發現,還不知道你幹了這種事!”
“我娘親還在天上看著呢,你晚上睡覺的時候不怕遭雷劈嗎?!”
聲音很大,別說屋子裏了,在外頭的林風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張氏覺得又氣又丟麵子,但確實也沒話反駁,隻得低著頭,暗暗把此仇記下。
慕綰瑤已經氣到極點,拽著的領來到屋外,就站在箱子前。
“林風,打開!”
滿箱的贗品,張氏不自覺撇過了頭,想發火,可抬頭看到慕綰瑤的眼神,就不敢發了。
“林風,去京兆府尹,盜竊之事不是府裏能解決的,必須按照當今律法置。”慕綰瑤說完瞪著張氏:“當今天子犯法也與庶民同罪,你也不能例外!”
林風領命就跑,張氏嚇得連了幾聲,林風就跟沒聽到似的,跑得飛快。
可他在門口時還是被慕瑾派去守在門口的侍衛攔住,侍衛道:“老爺說此事乃家事,不易鬧大,今日,不得任何人出慕府。”
張氏的話,他可以不聽,但慕瑾的不行,林風耷拉著臉跟侍衛回去了。
就在他們到的前幾分鍾,慕瑾也來到了張氏院子。
今日,慕綰瑤沒給張氏留一丁點麵子,一看就是要大鬧,雲嬤嬤急忙讓秋麗去慕瑾。
一見到慕瑾,張氏便跑了過來,拉著他的服:“老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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