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綰瑤蹙蹙眉頭,完全排除了張氏,張氏這人不會演戲,真是的話,肯定會出馬腳。
所以是誰呢?
“不讓救太子……你們說,是不是想搶太子的位置啊。”慕府最八卦的上氏長了脖子,眨眨眼睛:“天吶,我看著覺那幾位皇子都和睦的啊。”
“皇家的事豈容你多言!”慕瑾砸下筷子,震怒道:“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你不知道?要是讓我再聽見你嚼舌,我割了你的舌頭!”
慕瑾真的怒了,他唯醫,不在乎誰當皇帝誰當太子,但在這麽多人麵前,堂而皇之的說這種事,真的是嫌活得久了。
上氏小臉煞白,捂著直搖頭,一句話都不說了。
慕瑾還沒消氣,轉頭對慕綰瑤發脾氣:“你也是,不要隨意揣測!”
慕綰瑤倒是沒杠,低著頭應了一聲:“兒再也不敢了。”
這事兒一出,大家都隻得小心翼翼吃飯,桌間無人說話,連張氏都不知道該怎樣調節氣氛。
慕瑾吃不下,憤怒的甩袖離開,其他人也不歡而散,慕綰瑤無所謂的聳聳肩,拉著李姨娘離開。
回竹雅院的路上,李姨娘臉不好的問道:“二小姐,你有沒有傷?”
“我沒事。”慕綰瑤道:“軍功夫高強,打那幾個賊人還是沒問題的。”
李姨娘鬆了口氣,心疼的拉著的手:“嫁到安王府就好了,他會保護你的。”
慕綰瑤勉強笑了笑,心中再怎麽不同意,也沒有反駁這番話。
古代的思想就是這樣,男人是天,人一輩子最重要的事就是嫁人生子,深固幾千年的思想怎能一瞬間讓其改變,隻要心裏一直遵循著自己心就行了,其他人管不著也不想管。
回到竹雅院,慕綰瑤拉著過來坐下,聲道:“李姨娘,你有什麽需要清兒,我去裏頭準備藥材。”
清兒乖巧的倒了杯茶,站到背後給肩,還怕覺得無趣順便提了提之前遇到的危險。
“奴婢給您講講我們在城西遇到的大蟒蛇吧,特別大……”
說到急之,清兒站到麵前手舞足蹈的比劃起來,說故事一絕,很快就把李姨娘帶了進去,李姨娘的緒隨著的話跌宕起伏。
慕綰瑤在床上把之前就想好的藥拿了出來,李姨娘的病其實就是支氣管哮,本不嚴重,不然不可能病了一年多都沒有加重,可也是因為一年多沒有治療,現在想要治療需要花些時間。
把藥分一份一份的,每一份用紙片包起來,隻開了五天的藥,吃完了再看看況,再決定該怎麽用藥。
現代的產在這裏肯定是稀罕,所以沒拿藥盒出來,倒是不怕被別人看到,反正他們也看不懂上麵的文字,就怕有人因為好奇而糾纏,那時可就真的是煩躁了。
包好藥拿出去,慕綰瑤坐在李姨娘旁邊打開一包,溫道:“這些藥每天吃一包,一包一起吃,就著水吞下去,千萬不要嚼碎。”
李姨娘看著從未見過的白藥丸,愣了愣:“這是藥嗎?怎麽從來沒見過?”
“是一個高僧給我的,我也是第一次見。”慕綰瑤撒謊得麵不改心不跳:“高僧很厲害,我治好太子那病的藥也是他給的,所以你可以完放心。”
善意的謊言不算謊言。
聽得自己跟太子扯上關係,李姨娘驚訝得說不出話,何德何能能有今天,簡直太幸運了。
兩人再聊了一會兒,李姨娘一直拉著囑咐這囑咐那的,倒是把自己的不容易藏在心頭,慕綰瑤也向保證之後會經常去看。
清兒把送了出去,慕綰瑤便趴在桌上閉目養神。
現在最擔心的事還是刺客,排除張氏,應當還要排除一個皇後,當時如果死了,地獄蓮拿不回來,歐鄞也活不了,皇後再討厭,也不可能讓歐鄞斷送命。
所以隻剩蘇韞月了,真的是嗎?
……
“不是,表哥啊,我都跟你說這麽多了,你怎麽還聽不懂呢。”鄭如霜頭疼歐鄞的理解能力,喝了杯茶,一隻手叉腰道:“那夥賊人真的是去對付綰瑤的,如果那些人不想地獄蓮拿回來,為何不先毀地獄蓮呢,而是一個個朝著綰瑤下手,所以的境真的很危險。”
“所以你說的何家鏢局……”歐鄞瞇了瞇眼睛,放在上的手不自覺握。
“錢首領就是這麽說的,何家鏢局到底誰啊,為什麽要對綰瑤下死手。”鄭如霜一屁坐在地上:“我不管,是因為你才的傷,你必須保護。”
一個時辰前,皇後嘮叨了大半天終於走了,皇後走後,裏頭傳來了歐鄞的聲音。
“讓進來,把門關上。”躺在床上的歐鄞中氣十足。
鄭如霜進來就看見如此神的歐鄞,怔了怔:“地獄蓮效果這麽好呢?前幾天還要死不活的,這就好了?”
四日前,聽說歐鄞中劇毒,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嚇得差點暈過去,連忙要寫信給宥的祖父,鄭輝柳卻讓稍安勿躁,當時的還罵鄭輝柳毫無人。
之後,陸擇找到,說慕綰瑤要去采地獄蓮救自己表哥,請幫忙護送慕綰瑤來回,想也沒想的同意,暗暗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讓慕綰瑤出事,隻有能救表哥。
後來采摘到地獄蓮,總算鬆了口氣,回宮聽到慕綰瑤說歐鄞已無大礙後,懸著那顆心徹底放了下去。
不過看到歐鄞仿佛沒事一般的坐在桌邊,真的以為是地獄蓮的作用。
歐鄞白一眼,他這個表妹長相好武功高,就是有一點不好,腦子不好。
“我沒中毒,是為了引出對我心懷不軌之人。”歐鄞淡淡道。
鄭如霜角了,擼起袖子上前就掐著他脖子:“你知不知道我們這趟死了多軍,知不知道路上遇到了刺客,知不知道我們差點就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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