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從姜梔進孕晚期,商池已經了近四個多月。
不過生產前三個月,他都會像現在一樣,哄著姜梔幫他解決。
這一個月,是完全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小晏城上。
一直都是睡在嬰兒房。
商池迫不得已,每晚都過來陪在嬰兒房里。
但是又不敢打擾,一直規規矩矩。
姜梔抬眼就對上了,商池那求又帶著些許可憐意味的雙眸。
他覆著在小手的指腹,輕輕挲著手背。
心頭一,紅著臉地點了點頭,小聲地‘嗯’了一聲。
商池眸底倏地幽深了幾分, 里頭翻涌著的念,愈發的猛烈。
他低頭毫不猶豫地吻住了,撬開了的齒,吻得炙熱又纏綿。
挲著腰上的大掌更是不安分起來。
游走在,如同帶了電,引起陣陣麻。
姜梔的一下子就了下來。
意識放松,沉淪在他帶來的里.........................一個小時后。
姜梔再次洗了個澡。
站在鏡子前,往大。
還有前看了眼。
輕嘆了一口氣。
“小心著涼。”
商池拿著浴袍就往上套,蓋住了那些紅印。
手上的作又溫,跟剛剛判若兩人。
姜梔過鏡面瞪了他一眼,“不是說不忍?”商池兩有力的手臂從側穿過不盈一握的腰,將抱在了懷中,面不改道,“是沒忍,只不過在你幫我之前,洗了一次澡。”
他后半句話的意思,不言而喻。
這第二次,自然就久一些。
姜梔,“......”姜梔推他,“松手,我要睡了。”
商池沒有松手。
反而湊到了耳邊。
瓣似有若無地著耳畔,嗓音低啞地哄道,“別生氣,再忍十五天,換老公幫你。”
姜梔聞言,臉瞬間紅,語氣略顯惱怒,“我沒有因為這些生氣!我就是想睡覺了而已!”商池張就含住了姜梔的耳垂,慢慢廝磨,吮吸,啞聲道,“寶貝,要直視自己的生理需求。”
說著,他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放在一旁臟簍里面。
姜梔自是察覺到他的目,臉上滾燙一片,語無倫次地反駁,“我是想......可是......不對,我是有生理需求,但我沒因為這個生氣。”
說到后面,才發現差點又被商池帶到坑里去了。
惡狠狠地瞪著商池,“你別曲解我的意思!”人的眼神毫無威懾力,眼眶還殘留著還未消散的水汽,眼尾泛紅。
這眼神要是說瞪,還不如說是嗔。
商池低低地笑了一聲,沒再逗,彎將大橫抱起,抱回了床上。
他翻上床,把摟進懷中,低頭在額上親了親,“睡吧,不鬧你了。”
姜梔輕哼了一聲,實在是太困,沒再跟他計較。
在他懷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閉上了眼睛。
過了半晌,就在姜梔差點睡過去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猛地睜開了眼睛,仰頭就對上了商池疑的深邃眼神。
他問,“怎麼了?”姜梔掙扎地坐了起來。
一邊掀開被子,一邊說道,“我會漲n呀,要是不及時喂給城城吃,我這會漲得跟石頭一樣,太難了,我還是回去嬰兒房睡吧。”
生育完之后,原本以為不再會有上的疼痛折磨。
卻不想,親喂時,還要承小家伙吃n造的痛楚。
還好堅持了一段時間,磨合了后,痛就消失了。
但是漲n這塊要是不及時排掉會造腺堵塞,嚴重的話會引起發燒。
姜梔生產以來,一直都是跟小晏城一起睡。
剛好漲的時候,他肚子就了。
姜梔兩腳剛放下床,猝不及防地被商池一把撈了回來。
他翻著,把錮在他結實的膛前。
他垂眼沉沉地看著,語氣霸道,“讓他斷了夜,晚上就喝。”
姜梔下意識拒絕道,“不行,他才一個月大,多喝點母,抵抗力好些。”
商池沉聲接話,“寶貝,我還病著。”
細聽,他低沉的話語里,似乎夾著一委屈。
不等姜梔說話,他又補充道,“我給晏城買的分,很接近母。”
姜梔頓了頓,沉思了幾秒,遲疑道,“可是要是太漲,我可能會發燒。”
商池低頭親了親的,啞聲道,“我幫你。”
姜梔,“???”商池不給姜梔拒絕的機會,重新將抱在懷中,下抵到頭頂,語氣強勢,“睡覺。”
姜梔現在手腳都被他錮住,是完全掙扎不開。
生產后,確實是忽視了商池,才導致他得了輕度產后抑郁癥。
其實他說的斷夜,只白天親喂,這個提議對雙方都好。
對也算好,畢竟這個月頻繁地起夜喂,一直得不到充分的休息。
姜梔本來就困了,腦袋瓜轉了一圈剛剛跟商池的對話,就沉睡了過去。
大半夜。
寂靜的昏暗的室,響起了微弱的吞咽聲。
上的異樣讓姜梔迷糊地睜開了眼......等看清眼前的景象,終于明白了商池那句‘我幫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姜梔睡意頓時全無,臉上騰地紅了一片。
商池大概到醒了,故意撥了一下。
姜梔沒忍住,從嚨里溢出了一聲甜勾人的輕哼聲。
商池抬眼看,“寶貝,還好嗎?”他的聲音像漫過沙礫一般嘶啞,著笑意。
姜梔手推他那茸茸的腦袋,嗓音輕赧。
“好了,你起來。”
商池湊到面前,低頭銜住的。
很是惡劣地撬開了的齒。
將布滿他口腔里的氣息,悉數都渡給了。
姜梔臉上更紅了。
深知他那劣,也就隨著他去了。
親了好一會。
商池松開了,嗓音著玩味,“寶貝,好甜。”
姜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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