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唯昭摟著岑彧脖頸,意識渙散的時候,隻覺得以後還是不要讓岑彧忍太久,不然代償的時候真的會很難承住。
深夜,岑彧喂了秦唯昭一大杯溫水,才摟著孩沉沉睡去。
秦唯昭晚上沒回家還用的是學校排練太晚,所以就近睡在了樟錦府的理由。
這幾天,秦謨和江挽聲去了俞城,二叔一家參加完宴會睡了一晚就離開了。
隻留下老爺子和爸媽在老宅。
所以還是時不時回去看幾眼,從學校排練回來就直接睡在樟錦府。
岑彧沒有一晚上會讓休息,比任何時候都要期待自己例假的到來。
還好,沒過幾天就如願以償。
岑彧不了,這幾天睡眠質量也很好,過得還開心。
——
這天,寧晚和朋友逛完街之後正巧路過樟錦府,於是直接讓司機改道進了小區。
找到秦唯昭的樓號坐電梯上去。
手上還提著一些買給的服和日用品,正好一起送給。
但是站在門口敲了半天的門,愣是沒有一個人應。
給秦唯昭打電話,也沒有人接。
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心裏思索著這小丫頭在幹什麽。
想起這棟房子是秦惟曙幫忙找的,索給他打了電話。
對麵接的很快。
“喂,大伯母。”
年清潤幹淨的聲音過聽筒傳來。
寧晚笑著說:“惟曙,你給昭昭找的房子是在02棟19樓嗎。”
秦惟曙:“是啊。”
寧晚挑眉:“我敲門沒人應,打電話也沒人接,我剛才還看到發的朋友圈說是今天沒課在家躺著。”
“沒事,不打擾你了,大伯母再想辦法吧。”
秦惟曙不假思索道:“那您到頂樓看看吧,我姐沒事的時候就在那裏。”
“我看朋友圈的裝修應該是岑叔那裏。”
“岑彧?”
寧晚眼眸一瞇。
秦惟曙沒察覺到什麽,“是啊,岑叔的房子就在我姐樓上,經常去那裏蹭飯。”
寧晚沉默了一會。
這兒倒是行。
還納悶當初找房子怎麽不找和秦誨幫忙,還偏偏挑中了樟錦府,眼都沒眨就搬進去。
甚至連裝修都是才做好。
原來是為了樓上的岑彧。
兩個人不知道背著和秦誨住在一起多久了。
寧晚挑起紅,嗤出一聲冷笑。
“大伯母知道了,先掛了。”
秦惟曙那邊看著迅速掛斷的電話不明所以。
最後這一句話像是咬著牙說的。
好奇怪。
……
另一邊,秦唯昭正抱著零食在沙發上悠哉遊哉地看電視。
門鈴聲響起。
秦唯昭有點詫異,岑彧回來肯定不用敲門。
剛剛踩在地麵上,想起什麽,又回過穿上拖鞋才跑到門前。
看著門側的監視屏,倒吸一口冷氣。
!
怎麽會是媽!
帶著一個大大的方框墨鏡,本來就很有攻擊的致臉龐繃著,更顯得有威懾力。
秦唯昭心中暗不好,剛想裝死當屋裏沒人。
敲門聲驟響。
這下連門鈴都懶得按了。
慌忙去找手機,打算給媽發微信,把人先調走。
結果剛拿起手機,就看見上麵擺著的幾條信息。
高貴冷豔母上大人:【開門,知道你在裏麵。】
高貴冷豔母上大人:【好樣的秦唯昭,追人都追到家裏來了。】
高貴冷豔母上大人:【快開門】
秦唯昭:“……”
死定了。
任命地低頭去開門。
稍稍出一個隙,寧晚就直接握住把手把門打開。
秦唯昭後退幾步,著角看著寧晚。
寧晚踩著高跟鞋站在玄關,以微弱的高優勢睨著秦唯昭。
眸中沒什麽表,自上而下緩慢地掃視。
上隻罩著一件寬大的白T恤,出一雙又細又直的,頭發鬆鬆散散地紮著一個花苞,目飄忽不太敢看。
把墨鏡褪下,手中的東西也放在一旁,又包臂間挎著的包放在鞋櫃上,沒什麽緒地問:“有拖鞋嗎。”
秦唯昭趕道:“有。”
說完蹲下去打開鞋櫃,拿出一雙一次拖鞋,然後有點狗地放在寧晚麵前。
寧晚坐在一旁的腳凳上,不輕不重地看了一眼,然後輕飄飄地來了句。
“還悉,跟自己家一樣。”
秦唯昭差點被口水嗆到,笑容有些僵。
寧晚走到客廳,看著茶幾上的零食袋和電視機上歡聲笑語的綜藝。
泰然自若地坐在沙發上,長疊。
遲遲不問,秦唯昭一口氣都不敢鬆。
這種小時候做錯事等候宣判的覺真的太悉了。
“說說吧。”
秦唯昭提起一口氣。
“我的寶貝兒,不住自己的房子,住在按輩分該一聲叔叔的房子裏,隻在外麵套了一件T恤,明明是客人卻表現得像主人。”
“偏偏脖子上,還一塊白一塊紅的。”
“媽媽特別好奇,昭昭能解釋解釋嗎?”
秦唯昭強歡笑。
媽幾十年如一日的笑裏藏刀的作風真是一點都沒變。
訕訕一笑,“就是……我就是喜歡上岑叔了,然後就追了追,然後……就這樣了。”
還沒等寧晚要說什麽,趕忙補充。
“我沒想瞞著你的,我以為不會追的這麽快,結果沒,沒把持住。”
音量越來越小,後麵四個字輕的差點都聽不清。
寧晚挑眉,“誰沒把持住?”
“岑彧?”
秦唯昭擺手,“不不不,是,是我來著。”
寧晚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抑著緒問:“都到哪一步了?”
秦唯昭背著手,手指局促的絞弄著,“什麽都,都發生了。”
寧晚氣笑了。
寧晚的兒。
倒追男人。
還是一個比大了六七歲的男人。
還談的上頭。
什麽都給了。
秦唯昭趕忙補救,“我這也是隨了您啊,您當年不就是倒追的我老爸,最後把作曲界的鬼才拉下神壇的嗎。”
寧晚當年譽滿國際的豔星,和作曲界不食煙火的創作鬼才在一起,簡直是轟國外。
當年多人說寧晚癩蛤蟆想吃天鵝,結果現在紛紛被打臉。
寧晚冷笑一聲,“你倒是會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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