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心里暗想著,臉上出為難的神:“兩位大師,我是為家中生病的孩子來上香的,聽說清水寺求佛靈驗,能否請大師通融一下?我上完香馬上就離開?”
兩位和尚愣了一下,便了然地問道:“這位香客,你不是京城人氏吧?”
蕭令月微微驚訝,的著打扮,包括口音都是京城這邊的,應該沒出破綻,這兩個和尚怎麼看出來的?
“大師為什麼這麼說?”
“清水寺每月月初都有貴客到,寺中封閉,不接待任何外客,這是京城人人都知道的事。”
和尚溫和地說道:“而香客你卻不知,想必是近日剛到京城,不了解我們寺中的規矩吧?”
蕭令月一愣,還有這種規矩?
難怪一路拾階上來,竟然沒有看到一個上香的人。
原來清場不止這一次,京城本地人都知道了,自然不會趕著月初來上香。
蕭令月立刻出歉意的神:“讓大師見笑了,我確實是從外地來的,初到京城,家中孩子水土不服便生了病,我一時急便想來寺中拜拜,確實沒有提前問過這邊的規矩。”
和尚念了一聲阿彌陀佛,并未起疑,只是溫和禮貌地道:“實在是抱歉,寺中規矩不可破,您若是擔心家中兒,京中也有上好的大夫,或者改日再來上香也可以。”
言下之意,就是不能通融了。
得知寺廟清場是一直都有的規矩,蕭令月其實就不打算明著進去了。
要不然,就算清水寺的和尚愿意破例通融,整個寺廟除了東宮的人,就一個外人,一旦出了點事,最先懷疑的肯定是。
這太容易惹禍上了,蕭令月還沒打算這麼早暴自己。
“多謝大師提醒,那我改日再來吧。”蕭令月道了聲謝,帶著憾無奈的神,告辭離開。
但也沒有真的離開,只是在離開和尚的視線范圍后,便閃進了樹林,繞過臺階主路,從清水寺的側面上了山,很快就到了寺廟周邊的圍墻底下。
蕭令月來過清水寺很多次,對寺廟的地形十分了解,左右看看無人發現,飛越上樹,輕盈地踩過圍墻,翻一躍便進了寺廟里。
清水寺是正統的佛寺,寺中只有吃齋念佛的僧人,沒有武僧之類的守衛。
而且寺廟占據了整座山頭,面積很大,是佛堂就有大小七八個,廂房院落十幾個,但真正住在這里的和尚卻只有兩三百人。
整座寺廟幽靜空,只要越過了圍墻,稍微注意一點,悉地形的人要潛進來很簡單。
蕭令月一邊避開寺中的主路,沿著小路往佛堂那邊走。
以東宮太子妃的份,又是給南燕皇帝起伏,去參拜的佛堂只會是最大的那一,同時,清水寺這邊給太子妃安排的休息廂房,也只會是位置最好最大的一間。
更巧的是,以前沾了慕容曄的,那位置最好的廂房,蕭令月也曾經住過。
毫不費力地找到了廂房的位置,果然里面已經被收拾得一塵不染,各種東西都提前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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