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衛祁的花,我也沒打算收。”
沈銘賀卻不將花收回來,隻道:“那就當劇本殺青的花。”
他又補充了句:“我提前把你帶出來,劇本中的花你就收不到了,這一束,就當補給你的。”
……
自從劇組殺青後,徐瑾瑄便在自己別墅中窩了好幾天。
期間連門都沒出,也沒再和沈銘賀見麵。
目前紀棠孕期已有七個月,等生完孩子再坐完月子,差不多就快到新年了,並且剛生產完肯定不能進劇組拍戲,所以《凰》恢複拍攝時,便到了年後了。
徐瑾瑄原定著在《凰》停拍的這一年,接一部部打磨演技,現在新劇已經拍完,也沒打算再接其他的劇。
算好接下來的時間後,徐瑾瑄按照徐銘的安排,去了國外繼續學了幾個月的舞蹈。
倒不是為了別的,主要是徐銘聽說了新劇殺青,三天兩頭打電話念叨,哪怕徐瑾瑄在湘城待著,不在徐銘邊,但他的電話卻是一個不落的打過來。
實在不了自家老父親的電話轟炸,徐瑾瑄也不想在家裏幹躺小半年,於是在七月初的時候,便‘妥協’收拾東西去了國外。
去國外的事,除了家裏人,旁人並不知。
自從那天沈銘賀和徐瑾瑄分開後,將近一個月,徐瑾瑄都沒有往萬影娛樂公司來一趟,理完沈氏事的沈銘賀,不在想:
上次送花那件事,不至於惹得那小祖宗躲他一個月吧。
新劇拍攝的那幾個月間,明明他和徐瑾瑄的關係已經緩和了不。
應該不至於因為一個外人和一束花,一兩個月不見麵吧?
思來想去想了一兩天的沈銘賀,見一直不來公司,便尋了個代言的名頭去問徐瑾瑄的經紀人許筠。
許筠給徐瑾瑄打過電話之後才發現那小祖宗去國外了。
當時許筠把這件事給沈銘賀說了後,沈銘賀當即便皺眉問:
“去國外的事,你先前不知嗎?”
許筠搖頭,“劇組殺青後,在《凰》開拍之前,這幾個月的時間,是瑾瑄自己的,我沒義務控製的生活安排。”
沈銘賀:“……”
他替徐瑾瑄選的這經紀人倒是好。
給了藝人絕對的自由空間。
徐瑾瑄這麽一去國外,對於自己來說,也有個好,那就是不用苦惱應付沈銘賀這邊了。
徐瑾瑄在國外集中培訓了兩個月的舞蹈,又參加了一場比賽,才回了國。
回來的時機也巧,正好趕上紀棠生產。
在紀棠孕期將近九個月的時候,徐母就開始擔心徐瑾屹會再出任務無法陪在兒媳婦邊。
但好在,接下來將近兩個月,徐瑾屹都沒有再出去執行任務。
倒不是這期間誅狼隊不用出任務,而且這幾次的任務隻是一些小案件,季修延完全可以帶著其餘的誅狼隊員完。
是以,在紀棠孕期八個月以後,季修延在局裏最關注的,便是誅狼隊即將接收的任務。
甚至有幾次,徐瑾屹還沒收到任務通知,季修延那邊已經知道了接下來任務的細節了。
等徐瑾屹這邊再收到時,季修延已經搶先安排好了一切。
麵對徐瑾屹的詢問,季修延隻笑著說:
“隊長,嫂子現在臨近生產,是最需要你的時候,這段時間,你安心陪在嫂子邊,警局的事給我,不過幾個小任務而已,我跟著你一起出生死這麽多年,還能拿不下幾個低級任務嗎?”
徐瑾屹自然明白季修延的心意。
多年的兄弟,很多話,已在不言中。
警局門口,在季修延帶著誅狼隊員上車的時候,徐瑾屹拍著他的肩,鄭重道下四個字:
“平安回來。”
季修延的能力不差,這麽多年,但凡徐瑾屹不在的時候,他都能擔起誅狼隊的擔子,將所有事安排的井井有條。
是以,誅狼隊的員,也聽從並配合季修延的安排。
紀棠臨近生產的這兩個月,誅狼隊前前後後一共執行了四次任務,無一例外,每一次都是零傷亡,準而快速的完。
***
初秋的一天深夜,在所有人張期盼中,一聲嘹亮的嬰兒啼哭聲劃破寂靜。
護士抱著一個小嬰兒出來,笑容滿麵的對著外麵等著的眾人說:
“母子平安。”
所有人心口懸著的一口氣總算落下。
紀棠雖然懷的是一個孩子,但生產時,卻是難產。
產房中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於外麵等待的眾人來說,都是煎熬。
徐瑾屹隻匆匆掃了眼護士手裏的孩子,隻字未說,越過護士便走進了產房。
抱著孩子的那名護士,還以為孩子的父親要抱一抱孩子,好歹離近了看兩眼也行啊,結果都準備把孩子遞過去了,人家父親直接越過孩子進產房去看孩子媽媽了。
徐瑾屹落在孩子上的視線收回的太快,護士都懷疑他到底看沒看清孩子的臉。
站在旁邊的陸嶼,見狀,評價般來了句:
“我就說,誰家的丈夫會第一眼關心孩子的?哪家不是優先去看自己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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