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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春秋不當王》 第838章 直取朝歌

本來趙氏之師所為,是平息晉國,如果再加上鄭國和齊國,那麼質則是完全不同。

鄭國和齊國一旦發兵,那麼其晉之心就是昭然若揭了。

那趙氏這一戰的意義就截然不同了,因為自古以來,外戰的功勞,向來是在戰之上的。

所謂「兄弟鬩牆,不辱於外」,將士們也更是能夠同仇敵愾。

所以,李然和郵無恤的一番話,讓眾將亦是興不已。

宴席過後,趙鞅特意是留下了李然,向他詢問高強之事。李然也是一五一十的與之轉述,趙鞅聞言,眉頭不由得皺起。

「早就聽聞范獻子和田乞有所勾連,本卿本還不太相信。只覺得范獻子怎麼說也是晉國的正卿,怎麼會和敵國的公卿如此親近?沒想到……竟然還當真如此!」

晉國和齊國,自從楚靈王薨逝之後,兩國為了互相爭霸,也已經互相視同敵國許多年了。所以范獻子為一國正卿,這一番駭然的舉措,令趙鞅如此吃驚也是毫不為過。

李然又略作了一番思索,決定是向趙鞅坦言了。

只聽得李然是清了清嗓音,並是拱手向趙鞅言道:

「其實……他們之間的勾當,早已有之!」

於是,李然便將暗行眾之事,與趙鞅是毫無保留的和盤托出。

而趙鞅在聽得「暗行眾」的這些個勾當后,先是又不由是一陣駭然,隨即又立刻是表達出了對於暗行眾的厭惡:

「哼!他們這些宵小之輩,為了爭權奪利,為了能夠讓自家權柄凌駕於君主之上,居然連自己國家的利益都能夠出賣?簡直是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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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則是笑道:

「所以,將軍如今也應該能夠明白,范獻子在臨死之前的所作所為,看似沒有由頭,但實則是極為清楚明白的了!」

趙鞅亦是無奈的點頭道:

「看來……此等不臣之事,已為世人所共知!而如今天下竟是如此君臣不軌,以致天下已是無秩可守,此可謂是各國禍由啊!」

李然又言道:

「又豈止是各諸侯國?即便是周王室,亦不能倖免!所以……將軍的責任可謂重大!將軍若此戰得勝,則可致天下清明!若是失敗,則天下恐無復明之日矣!」

趙鞅聽得李然所言,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竟是這般的責任重大。

他不是點了點頭,並是誠懇言道:

「原來先生此前的種種顧慮,皆是由此而來的!鞅如今已是瞭然!」

這時,待在一旁侍奉的范蠡則是不問道:

「只是……先生方才在囚營中言說豎牛乃是先生的人,究竟是何用意?」

李然卻是微微一笑,並頗為神的回道:

「呵呵,不過是『借還魂』而已,今日暫且略施小計,靜待來日定有奇效!」

李然雖是說得晦難懂,但范蠡聽了卻亦是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先生高明!」

趙鞅在一旁雖是聽不懂他二人所言,但也知道高強定是對李然有用。

於是,他索是開口言道:

「既然高強對先生而言尚有大用,那高強便是不必殺了。只不過……若是就這麼放了他……於於理卻也並不合適……」

李然則是不由嗤笑一聲,並是拱手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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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不必擔心,若是將軍當真放了他,反而是要令其見疑。不如屆時順其自然便好。」

趙鞅依舊是到有些莫名,卻也不便再問,只說道:

「嗯……既如此,便一切依先生之計行事!」

接著,趙師便是繼續向朝歌進發。

也正如李然所料,在奪得潞地之後,翻越太行便可暢行無阻。所謂太行八徑,從潞地可走的便獨佔四徑。而且還有無數的小徑可走,所以范氏和中行氏對此已然是防無可防。

而待得過了太行之後,便可謂是一馬平川,趙氏之師很快就臨近了朝歌。

不過,另外一邊,也正如李然所預料的那樣,鄭國也是罕見的出兵了。

由卿族罕達和駟弘帶隊,兵力達到數萬,特是與齊國配合,前來救應中行氏和范氏。

不過,終究還是趙氏大軍的腳力更甚,他們比鄭國之師是率先抵達了百泉。趙鞅一到百泉,便是令人擺開陣仗,待鄭國之師一到,他便是先聲奪人,與之直接戰到了一

百泉位於太行山腳之下,地勢不平,所以戰車本不易發揮作用。

趙鞅先是用弓手消耗敵人,隨後又派步兵衝殺,鄭國的先軍立足未穩,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只得急忙潰逃而去。

趙鞅則是乘勝追擊,駟弘眼看況不對,急忙往後撤去。

而齊國的軍隊,這時也是急忙趕來接應,並駐紮在了鐵丘,與駟弘終於是匯合到了一

趙鞅得知駟弘與齊師的向,也不敢再窮追猛打,只能是回營急忙和李然商討:

「鄭國和齊國如今合兵於一,眼下正在鐵邑駐紮,可謂人多勢眾,我們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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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低頭看著沙盤,思索了一陣之後,說道:

「鐵丘距朝歌尚還有一些距離,不如捨棄鐵邑,直取朝歌!」

趙鞅卻是擔心道:

「我們若是直取朝歌,那麼鐵丘便如腹中之刺,隨時都有可能刺將進來。到那個時候,我們豈不是要腹部敵?」

李然說道:

「如今鐵丘為齊鄭所據,若是強攻直取,必是毫無機會可言。不如因勢利導,將軍可率軍直取朝歌,卻不強攻,而是先困住朝歌。屆時再略施小計,待齊鄭之師來相救朝歌時,只待其一,將軍便可先伺機殺敗齊鄭之師。」

「只待齊鄭之師一敗,則朝歌可不攻自破!」

趙鞅聞言,不由是連連點頭。

「確實如此,先生考慮得果然周祥!」

當即趙氏大軍便不再理會鐵丘的齊鄭之師,而是快速直朝歌而去。

朝歌本就是固守的姿態,一看趙氏大軍竟是從天而降,也不敢怠慢,只得是不出。

待在朝歌城外駐紮下來后,李然和趙鞅一同巡視朝歌的城防。但見朝歌城防堅固,而且其規模也是遠勝晉國的都城。

趙鞅見此,不由是慨道:

「范氏不臣之心也已久矣!如此大城坐落於晉東,我等居絳城卻是渾然不知!實是令人不安吶!」

李然則是與他寬道:

「所以,將軍能有匡扶天下之志,亦是實屬難得呀!天下雖是昏聵至此,然而終究還有似魯國孔仲尼,以及將軍這般的懷天下社稷黎民之人!周室幸甚,天下幸甚!」

趙鞅眼看這朝歌如此高大,他不由又是心生疑慮:

「面對如此大城,我等又是遠道而來,如今卻該如何應戰?我們此來急行,輜重帶得也並不多,不過勉強數荀,所以務必要速戰速決才是。」

「但眼下……卻該如何讓尚在鐵丘駐守的齊鄭之師前來救應?只怕此事……卻有些難辦吶!」

李然卻開口道:

「呵呵,將軍勿憂。其實在下此前早已是打探清楚了朝歌輜重補給所在!范氏昔日為能夠掩人耳目,是故意找了一險要之囤積資!」

「這一險要所知之人甚,而不久前,卻已被在下獲悉。將軍只要能夠攻下那一險要,朝歌必危。齊鄭之師見朝歌有危,則必來救應朝歌。屆時,大人難道還愁他們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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