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作者怎麼從戲過渡到床戲毫無預兆的!
至給人點心理準備啊!
花焰臉唰一下紅了。
陸承殺還在耳邊道:“……看不明白。”
他是看不明白, 這作者用詞香艷又曖昧, 床戲全靠行話,什麼曲徑通幽,什麼款款而, 還是子視角,全是這里了,那里了。
陸承殺能看明白就見鬼了。
花焰紅著臉,“啪”一聲把他那艷本給合上了,往旁邊挪了挪道:“到底誰給你的啊!”
陸承殺道:“大夫。”
花焰一愣:“你去看大夫了?什麼大夫啊?”哪個赤腳大夫還給人塞這玩意!
陸承殺道:“有點眼那個。”
花焰道:“你說的難不是明齊?”
陸承殺不太確定道:“應該是這個?”
……原來你連他名字都沒記住呢!
不過反正不重要,明天就去找明齊算賬!
正想著,花焰發現陸承殺把手里的書又拿了過去,繼續看了起來。
花焰:“……???你怎麼還看啊!”
聞言,陸承殺一頓,道:“不能看麼?”
倒也不是,花焰心復雜,糾結了好一會,才道:“……這種書,要避著人,回房看的。啊,還有……”想起來,“你看不懂也不許問別人,不準跟別人說,誰都不行!”
陸承殺若有所思地點頭,然后取出另一本小冊子,道:“這本呢?”
居然還有一本。
花焰接過,扯開封皮,里頭寫著《繡閣史》四個大字,花焰略一番,瞎得比上本還厲害,上本好歹一男一你我愿,這本不止寫了閨閣寂寞與人歡,還多人/事混,描寫之骨,用詞之大膽,令花焰嘆為觀止——明齊他完蛋了,都給陸大俠塞的什麼東西啊!
“這本不行。”花焰嚴肅道,說完便沒收了。
不過想了想,問道:“他給你看這個做什麼?你覺得……好看嗎?”
陸承殺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這次他手里攥著書,思考了很久,才對花焰道:“我不明白……我想知道。”
他說得很慢,語氣認真,看著陸承殺清澈得可以倒映出自己面容的黑眸,花焰莫名心中一,原本還想追問下去,卻忽然不想開口。
了自己的臉頰道:“不明白的話,就慢慢來嘛。”
***
晚上慈心谷有備好膳食,送到各門派弟子房,花焰一回到房間里,就看見桌上放著的餐盤,有葷有素,分量剛好,大多是清蒸白煮,不見油膩,不過滋味倒很爽口味。
外面陸陸續續也有弟子回來,三三兩兩閑聊著,第一日顯然一無所獲。
慈心谷要求他們夜晚不能去打攪病人,所以晚上就只能去搜搜荒無人煙的地方,只是線又差,就算提著燈籠也看不清楚,很多人意興闌珊。
“晚上怎麼辦,還搜嗎?”
“不搜等著掌門發火嗎?到時候在周邊看看有沒有什麼道山吧。”
“白天都找了好幾遍了,累都累死了。”
花焰聽著,莫名有點安心。
果然是羽曳在胡說八道!
羽曳此時還是十分繁忙,他周圍時刻聚集了好些人,似乎都在追問謝應弦的下落,他皺著眉,表三分憂郁三分迷茫,還有四分恰到好的無可奈何,非常厲害。
“他確實是在這谷里,只是我沒法明確的知方位。”
其他人七八舌圍著他。
花焰仿佛看見了當年他在正義教里時的模樣,不得不說還有些佩服,然后遠遠繞開了羽曳。
慈心谷給各門派弟子安排的住所十分清幽,似乎是原本準備給貴客療養住宿的地方,環境甚佳,宅院旁種了一片翠綠竹林,郁郁蔥蔥的竹葉參天蔽日,還有一清新的竹香,口有一座石橋,與景致渾然天,四周圍水,碧波輕漾,是站在橋上都覺得心曠神怡。
花焰立刻拽了陸承殺過來欣賞,一臉期待道:“好看嗎?”
陸承殺點頭,道:“嗯。”
花焰總覺得他說得不是很真心實意。
“你白天有逛嗎?”
陸承殺可疑地沉默了一會,最終還是道:“……找你,逛了一會。”
好吧……
花焰去要了個燈籠,領著陸承殺,豪氣萬千道:“來,我帶你逛逛!”
白天逛了許久,儼然已經清楚路,便給陸承殺滔滔不絕的講解起來,順便又揣了兩塊鮮花餅在兜里。走著走著,兩人不知不覺走到了念院落旁邊,花焰看見他正在院子里和一個人聊天。
他們走到時,那人剛好離開,走出來時花焰才發現對方是個梵音寺的小沙彌。
一時有些好奇,湊上去問:“小師父,你們剛才在聊什麼?”
小沙彌見了和陸承殺,微微一驚,才雙手合十道:“念施主為梵音寺大殿修繕捐了很大一筆功德,小僧是特地代家師前來謝的。”
花焰慨道:“他人好像真的蠻好的,就是可惜……”
可惜看起來活不太長。
小沙彌也嘆了一聲道:“念施主頗有佛緣,家師曾與他探討佛經至徹夜,本有心想要渡他,可惜念施主與紅塵糾葛太深,無法解。”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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