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相思的柜子里拿出來的紅燭怎麼可能是正常紅燭!
但現在意識到這些已經有些晚了。
陸承殺的緩緩下移,與那日一樣,花焰到的卻比那天在涼亭里還要刺激,陸承殺的來到的肩膀時,卻忽然愣了一下。
肩膀多了一道白痕。
陸承殺自然知道那是愈合后傷口還未完全消失時的痕跡。
花焰見他停下,側頭一看,明白是怎麼回事,突然涌起一委屈,道:“慈心谷我們分別那日,他們都當我是魔教妖,要抓我留下,我那時還打不過,便了傷……傷口好深,痛死我了。”
陸承殺并不知道那日發生了什麼,此時聽說,他看著眼前的傷痕,微微皺起眉,忽然一陣心疼,又低頭在的傷痕親了親。
印在的肩膀上,是十足的憐惜。
他不知道說什麼,便只能道:“對不起。”
花焰也不指他說什麼甜言語,只拽了他的袖子道:“……再親親我!”
陸承殺自然照做。
只是眼下親吻,當真十分容易出事。
陸承殺覺到那無法抑制往下涌的熱流,幾乎想翻下床,倒是花焰著氣,眼波如水地著他,道:“干嘛停下……”
是真的要命。
小冊子里的畫面浮現在陸承殺眼前,他甚至清楚記得那里面的每一個作。
陸承殺視線向下,停留在花焰已經有些松散的結上。
花焰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本就紅的臉更紅道:“你……會吧,這是件男裝。”子的還要繁復一點,男裝則更簡單,起來也更容易。
陸承殺還有些遲疑,他從來沒解過別人的結,尤其這還是的——
花焰被他磨磨唧唧弄得越發張恥,因而催促道:“……你就當是為了解毒,能不能快一點!”
陸承殺總算開始了。
里面只穿了一件桃紅的肚兜,將襯得越發瑩白如玉,每一寸都吹彈可破,前起伏更是可觀,肚兜本包裹不全,在急促的呼吸中,還微微,放眼去,晃花人眼。
花焰張地腳趾都蜷起來了。
當下陸承殺又想跑了。
這畫面如何是他能看的,眼眸一時都被刺激得不輕……
花焰眼疾手快拽住他的帶,腦袋上冒著熱氣道:“……你也得!快點!別想跑!”
陸承殺只覺得腦子里那弦都快崩斷了。
他不應該,他如何能,他怎麼——
斷了。
結果他還是了。
有些事絕非理智可以控制,更何況他現在也并不清醒,如果清醒怎麼會發展到這一步,他恍然間還覺得自己像在做夢……
只是眼前的比夢里那個更加生。
會紅著臉指點他去柜子里拿放在小匣中的藥膏,也會咬著額角冒汗的跟他說輕一點,還會抱怨著跟他說你為什麼這麼大這不合理,最后嗓音里只剩下些破碎的聲音,細若泣,陸承殺很擔心真的哭了,誰料花焰一邊紅著不已霧氣迷蒙的雙眸,一邊哼哼唧唧著道也沒讓你真的停啊。
那兩指的紅燭燃了許久,直到熄滅,兩人也沒停下。
花焰也很恍惚,沒想到真的發生了,起初還以為會很痛,因為陸承殺的和之前在相思殿中所見那些爐渣明顯規格不一樣,模樣也沒那麼丑——花焰并不覺得這是偏心陸承殺所致,然而他實在耐心極了,又很溫,花焰都沒想到他會這麼溫,自己幾乎了一灘水,他還在忍耐。
問他還在等什麼,他說怕傷到。
花焰紅著臉“哦”了一聲,覺得還用,許還有相思蠟燭的功效,只一開始有一點疼,很快便不疼了,轉而變一種很難以形容的覺,是想花焰就面紅耳赤。
都這樣了,他還不太敢。
還得花焰抓著他的手放到自己上,只是很快又覺得作繭自縛,在這種況下,被陸承殺到的地方只會反應更強烈,比如腰肢,比如……而他學習能力一向很快。
力也很好。
耐力也很久。
花焰以前并沒有意識到他這些優點有什麼問題,在這種特殊況下,才覺得……他也沒有必要力這麼好耐力這麼久!
說實話,總歸是第一次,有點吃不消……
而且花焰以前也不知道,自己腰還能這麼,能被肆意彎折任意模樣。
攀著陸承殺的肩膀,長了許多沒有用的知識,還時不時被他滴下來的熱汗燙到。
一番下來,花焰嗓子啞了,眼睛紅了,也了,所幸還有武藝在,承力遠超尋常子,才沒有被折騰的太狼狽——雖然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最后陸承殺鳴金收兵之時,驟然加快速度,花焰被刺激地差點想用力推他,咬著,眼淚都快含不住了。
唯一一點值得開心的是,終于又有機會親手把他的發帶扯下來。
這次陸承殺本沒有反抗之意,當然或許他在忙著干別的,沒注意到。
順長發散下來,鼻息相時,兩人的烏發在枕頭上糾纏,幾乎纏在一起,分不出彼此,曖昧又人。
花焰有種奇異的滿足。
事畢,被陸承殺放開,總算了口氣,腦袋有些放空,想要一點溫存,正想著,陸承殺突然又覆了過來,同時抓住了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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