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抿了抿,隨手撕碎了那張紙條,不回應也不理會。
這八卦的也八封的太狠了吧,直接就來問本人。
關於季北奕和墨靖堯,真沒有辦法回答。
高中的時候,季北奕突然間從的世界裏消失,說轉學就轉學,認識的人沒有一個知道他的下落。
為此,打聽了許久,也失落了許久。
那時候總以為,倘若再見季北奕,一定不會放過他,一定要拿到他的聯係方式,這輩子再也不要那種聯係不上他的覺了。
可他真的出現了,是人已非。
已經再也不是高中時候的喻了。
哪怕從來沒有想過要改變自己的生活,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不知不覺的就了墨靖堯的妻子。
都領了證了。
等過幾天放寒假,和墨靖堯就會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到時候無論是法律意義上,還是民間婚禮上,和他都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
這個時候季北奕再出現,就算心裏還有一點他的位置,卻再也沒有要與他結為夫妻的念想了。
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錯過就再也不在。
這一瞬間的千回百轉,突然間就想通了。
也釋然了。
想通了,釋然了,抬頭再看季北奕,聽他講課就再也不別扭了。
相反的,聽季北奕講課很有種賞心悅目的覺。
別看他一向都是一本正經的翩翩君子風度,但是真講起課來,還風趣幽默的。
聽著聽著,季北奕就提出了一個問題,然後目不疾不徐的掃過教室,然後就在眾人的視線中,淡淡的指向了教室最後麵的一個位置,“你來回答。”
喻也沒當回事,也沒回頭看向那個位置,就是單純的看著季北奕。
此刻,他是老師,是學生,他們的關係就是純粹的師生關係,再無其它。
卻沒有想到,那個被指的人怔了怔,然後道:“季老師,你是在讓我回答問題?”
喻一愣,這才下意識的轉過頭去,就見那個位置此時所站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池晏。
因為池晏一邊垃圾桶,一邊是一個放雜的地方,所以就算他想認定季北奕回答問題的不是他,也不可能了。
那位置就他一個。
果然,季北奕淡淡的點了點頭,“是。”
“不好意思,我不會。”很淡定的回答不會,池晏微揚的俊上全都寫著一句話‘你這就是在找我麻煩’。
喻也覺得季北奕在找池晏的麻煩。
可是當著其它同學的麵,又是在季北奕上課的時間點,什麽也不能說。
不然,真質疑起季北奕來,那就是不給教授麵子,拆教授的臺了。
隻是眸從池晏的臉上到了季北奕的臉上,同時神也冷了下來。
就在這時,就見季北奕一邊整理著他講桌上的講義,一邊緩緩開了口,“看來池晏同學並不喜歡我的課,如果不想聽,你可以出去了。”
池晏:?
這也太直接了吧。
喻:?
這本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這趕池晏出去的手段,簡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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