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赫知冉算是徹底死心了。
原本還想著,墨玖曄的胎記被墨家人後來紋上去的也不無可能。
可南祁上本沒有墨家人獨有的胎記,這就徹底說明了他們並沒有被掉包的事實。
也就是說,野史這一段記載本經不起推敲。
赫知冉在得到墨玖曄最後一個答案後,對他世的猜疑徹底死心。
同時,也對於南祁針對他的行為更加費解。
解鈴還須係鈴人,如今怕是隻有南祁本尊知道這個答案了。
看著赫知冉依舊若有所思的模樣,墨玖曄真想問問到底在哪裏得知如此荒謬的事。
可想到自己曾經對的承諾,墨玖曄還是努力按捺住了心中的好奇。
為了不讓這個人胡思想,墨玖曄選擇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我與南祁自一起長大,可謂誼深厚,他也是真心對待於我。
記得我在邊關打仗時,糧草告急,上書給朝廷遲遲沒有得到解決,眼看著將士們就到了斷糧的危急時刻,是南祁自掏腰包派人在各地收集糧草送到邊關,那一次可謂是雪中送炭。
我第一次上戰場,不小心中了對方的毒箭,南祁為了幫我解毒,快馬加鞭趕往藥穀為我求藥。
還有很多這樣的事,足可以說明南祁對我的誼絕不是假的。
我發現他不對勁兒,是年初我從邊關回京以後,雖然他依舊如同以往那般,去城外迎接於我,可憑著多年相下來對他的了解,直覺告訴我,他並不歡迎我回來。
而且,他的眼神始終躲躲閃閃,我以為他遇到了什麽事,就關心的詢問,他卻選擇不正麵回答,而是顧左右而言他。
我回京安頓好後,第一時間就趕去王府看他。
他卻問了我一個問題:倘若我不是皇帝的兒子,我們是否還會為好兄弟。
當時我並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隨意安了他幾句。
如今想來,憑南祁問出的那句話,他很有可能是聽說了什麽,亦或者他真不是皇家脈,然而,與他掉包的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我。”
聽了墨玖曄的講述,赫知冉又想到一種可能。
“以你這樣說,南祁曾經對你的兄弟義絕對不假,後來態度忽然發生改變,我猜測他應該真的不是皇家脈,的的確確被掉過包。
然而,他得到的消息和他掉包的那個人就是你,擔心時間久了事敗,才會對你下殺手?”
墨玖曄沉聲道:“這也隻是我的猜測,畢竟他究竟是何份還不得而知。”
“如果真是這樣,你就不想和他解除誤會嗎?”赫知冉想了解一下墨玖曄的真實想法。
墨玖曄搖頭苦笑。
“不管是不是誤會,他對我出手的那一刻,我們就再無法做兄弟。”
眼看著墨玖曄緒愈發低落,事分析至此,他們能想到的也就這些,赫知冉打算終止這個話題。
兩人同時陷沉默,一時間都不知要說些什麽。
最終還是墨玖曄開口打破了帳篷的沉寂。
“我去河邊坐一會兒,那裏涼快。”
帳篷裏麵的確有些悶,赫知冉首先想到的就是能進空間洗個澡就好了。
見墨玖曄要離開,這也許是個好機會。
“呃……那個,你能不能半個時辰以後再回來?”
墨玖曄深深看了一眼,“嗯”了一聲。
赫知冉知道他是答應了,見他的影消失,連忙閃進空間。
時間寶貴,赫知冉以最快的速度衝了個涼,然後將頭發吹幹,換了一幹淨的。
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從進來到現在,剛好40分鍾。
自空間離開,墨玖曄還沒有回來,赫知冉躺在了自己的一側漸漸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清晰的覺到旁出現了悉的味道。
知道是墨玖曄回來了,赫知冉不自覺的往旁邊挪了挪,盡量給他更多一些的位置。
墨玖曄剛剛進來帳篷,就聞到了那久違的清香。
不知道為何,他竟然對這味道有種著迷的覺。
甚至有種原始衝在裏作祟。
墨玖曄使勁兒搖晃了幾下頭,努力讓自己保持意識清醒,然後輕輕躺在另一側……
未來兩天,仍舊是等待周老八等人回歸。
眷們手上做的事赫知冉不上手,不過也沒閑著,除了負責一日三餐以外,其餘時間全部用來製藥。
那條銀環蛇已經在空間裏存放了好幾天,赫知冉打算趁著空閑的時候將自己想要的毒藥製作出來。
躲在帳篷裏,用一些現代的醫療工將銀環蛇的毒提取出來。
據一些配方記載,加不同的藥材可以製不同功效的毒藥。
這個也難不倒赫知冉,淘寶寶裏麵什麽藥材都可以買到。
經過兩日的努力,赫知冉終於功製作出兩種毒藥和一種迷香。
一種是能夠短時間麻痹人神誌的,赫知冉將這種毒藥取名為‘失神’。
另外一種就簡單暴一些,但凡被人服下,就會立即死亡,連解藥都省了。
這種毒藥被取名為‘死神降臨’。
迷香就很好理解了,點燃後,聞到的人會很快失去意識,藥效持續時間大約為兩小時。
當然,為了自的安全,赫知冉同時製作了迷香的解藥。
珍惜的將這些東西仔細收好,以備不時之需。
赫知冉這邊製作好了迷藥和迷香,眷們也將服和鞋子全部做好。
恰巧周老八也帶著幾個差從京城回來了。
看了看天,已經是申時初了,彭旺決定在此繼續停留一夜,明日一早開始趕路。
再次修整了一夜,大家趁此機會換上新新鞋,上髒掉那些全部清洗幹淨放進包裹裏麵備用。
翌日天剛亮,眾人吃過早飯,彭旺一聲令下,大部隊繼續出發。
平遠縣是趕往西北的必經之地,下午的時候,大部隊就浩浩的進了城。
若不是有幾個差跟在隊伍裏,任誰都看不出這些穿得整整齊齊之人是流放犯人。
一行人進城,引來不探究的目,墨家人默契的將草帽低了一些,讓那些人看不到他們的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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