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燼如到達公司的時候,郭羽讓已經到了。
而且不隻郭羽讓一個人,還有客人,竟然是許久不見的徐烈。
傅燼如不知道徐烈是什麽時候來的,但是郭羽讓倒是很周到的已經給他倒了咖啡,將他引辦公室等待。
“徐總”,傅燼如看到徐烈的時候,很快將一閃而過的驚訝收起,笑著側頭看他,”好久不見。”
“是有些天了”,徐烈笑,將手上的咖啡舉起朝示意,“你這咖啡不錯。”
“我先出去吧”,傅燼如笑,看了郭羽讓一眼,他便很識趣的轉先走,順帶著將門給帶上了。
傅燼如看著被關上的辦公室門,深吸一口氣。朝徐烈而去,倒是開門見山,“徐總今天專程過來是?”
“我想來幫幫你,不知道你是否還需要”,既然傅燼如那麽直接,徐烈也不跟拐彎抹角。
拿著咖啡在一旁的沙發坐下,目了一眼落地窗外的風景,然後笑瞇瞇看向傅燼如。
“為什麽?”傅燼如問,然後也在沙發坐下。
現在這個時期,可能懷抱目的而來的人不,有目的不可怕,努力共贏就可以,怕隻怕說幫忙的人,幫忙的人才更值得警惕。
“兩個理由,一個工,一個私,你要聽哪一個?”徐烈饒有興致看著。
“都聽”,傅燼如不是小孩子了,不玩這樣的遊戲。
徐烈笑,將咖啡放下,然後看向傅燼如。
“我聽說,你們公司要做的項目,如果
有人合作,蕭叢南都會跟百分之二十。”
徐烈說這話的時候,微挑眉頭。
這種話應該不是什麽了,大概已經傳遍了。
傅燼如沒說話,點了點頭,等待著他繼續開口。
徐烈笑,繼續開口,“也就是說,賺錢了,他賺小頭,沒賺錢,他要跟著虧,而且是每一個項目,我想,蕭叢南沒那麽傻,所以,其實那些項目是可做的。”
雖然徐烈不喜歡蕭叢南這個人,但是也不能因此否認他的頭腦,更何況不隻是蕭叢南一個人看好,傅老爺子也是看好的,他縱橫商場那麽多年,他的眼不會錯。
他隻是時間不夠了,若是能多活一陣,說不定就真的扭轉乾坤了。
“這個是公”,徐烈看著傅燼如的眼睛,最後補了這麽一句。
“私呢?”徐烈的目裏,傅燼如不得不追問。
“不巧”,徐烈笑,“我有個朋友在民政局上班。”
傅燼如詫異。
徐烈又聳肩笑,“不過你放心,我不是八卦的人,你不公布自然有你的道理,我不壞你的事,但你現在畢竟單了,我來獻獻殷勤,合理又合法吧?”
“我來找你,已經表達了我的態度,我有興趣,所以,你也可以想想。如果覺得沒問題,我希我們能合作愉快。”
徐烈說這話的時候起了,站到麵前,居高臨下朝出手,“我是真心實意。”
傅燼如沉默,還是跟著站起,然後跟他握了手。
手握上,徐
烈並沒有急著放開,目似笑非笑的看著傅燼如。
傅燼如也看著他,四目相對,傅燼如又開口,“徐總真心實意興趣的,是項目合作,還是我?”
傅燼如又不傻,而且沒必要裝傻。
已經在吃夠苦頭和虧了,現在的必須把每一件事都明明白白的擺到臺麵上來說。
“都興趣”,徐烈笑,放開了傅燼如的手。
“我會考慮”,傅燼如點頭,倒也滿意他的坦白。
徐烈看著,突然又開口,“傅小姐,我想問一下,你聽說過我嗎?”
“嗯?”傅燼如有些詫異,但還是很配合的去回想。
不認識徐烈,之前在酒吧是第一次見到他,要說印象或者聽說,那就是從蕭叢南裏聽到的那些了。
他是花花公子,都不知道跟多人有糾葛了,家裏人都給他了不知道多次屁了。
可這當著麵,傅燼如實在不好說這些。
看傅燼如沉默,徐烈垂眸笑,笑容還是得,但眼底有幾分失落。
“你爺爺眼高,可縱著你的眼,找到的也不是良人啊。”
徐烈笑,說了些傅燼如聽不懂的話。
“行了,不打擾你工作,想好了打電話給我。”
徐烈抬腳往門口而去,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一眼。
傅燼如點頭,然後目送著他的影離開。
徐烈離開之後,辦公室的門很快就再次被敲響,這一次,是宋朝時來敲的,不過跟著他前後腳一起進來的還有
郭羽讓。
郭羽讓看到宋朝時,倒是也識趣,他看了傅燼如一眼,開口,“要不,你們聊,我先出去?”
“不用”,傅燼如搖了搖頭,然後將目向宋朝時,自然知道宋朝時為什麽而來。
“宋叔,郭羽讓剛來這,徐烈這都找上門了,那這項目就讓他接,我記得你手上還有不事,你先忙完了再說。”
聽傅燼如說這話,宋朝時有些驚訝,麵不太好看。
他看了一眼郭羽讓,又看向傅燼如,點頭的時候臉上沉了幾分。
看著宋子時的影離開,郭羽讓將門關上,然後看向傅燼如,“要跟徐烈合作嗎?”
“不然呢?”傅燼如笑。
私事不好應,但是公事還是有的商量的。
而且現在和蕭叢南離婚了,蕭叢南應該也管不了跟誰合作吧。
“嗯,我知道了”,郭羽讓點頭,沒追問。
“對了,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徐烈”,傅燼如看著郭羽讓,開口說了這話,頓了頓又開口,“我不是說讓你去查他的私,而是那些明麵上都看得到的好人好事。”
至下次見到徐烈的時候,得說得出來徐烈是個怎樣的人,要對他有所了解,要合作,那自然不能撿著壞的來聊,得聊他輝的那一麵才行。
“好,我去查”,郭羽讓點頭,聽話。
沒想到郭羽讓還是有用的。
傅燼如抬眸看他,笑了笑,“要你做的事還多,要不,我們再重新談談工
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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