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一臉驚訝,“你替誰針灸過呢?我怎麼不知道啊。”
只知道二兒子從小就是個小財迷,而且還心靈手巧會做飯。
是個暖男胚子。
但怎麼不知道,除了這些,他還會針灸呢?
“以前在我們住的小村子里頭,我替大黃小黑他們針灸過。”
顧念:“……”
大黃小黑啊!
可憐的小狗狗麼,竟然做了兒子的試驗品!
真是萬幸,它們居然還能活著!
顧念正在嘆著,就聽到一聲低吼聲。
“你們倆在干什麼?”
顧念轉頭看去,就見厲正摟著安夏,一臉親的替理頭發。
什麼況?
這兩人的關系突飛猛進啊。
“正好大家都在,我現在鄭重聲明,從今天起,安夏就是我朋友,我會帶離開這兒。”
厲的視線掃過一圈開了口。
目特意停留在伊桑臉上,是說給他聽的。
伊桑的臉一陣變幻。
“安夏是你朋友?安夏,你說,你要做他朋友嗎?”
安夏垂著眸子不敢看他。
厲將摟幾分,“伊桑,你什麼意思?和誰往,難道還要經過你同意不?你是父母嗎?”
伊桑一噎,怒道:“你別裝傻,是我的什麼人,難道你不清楚嗎?”
厲的視線瞥見正從樓梯上下來的依娜,冷冷一笑。
“哦,你說想告訴我,安夏是你人對吧?所以,你還要繼續左擁右抱下去?依娜,這樣對不專一的男人,你還要為他生兒育嗎?”
依娜一步步從樓上下來,聽到這話,臉上的笑意斂去了。
看向伊桑,“伊桑,你真的還要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嗎?如果是這樣,那我們離婚,你找誰生孩子就找誰生孩子去。”
“沒有的事。”
伊桑連忙過去扶住依娜,矢口否認。
看著厲挑釁的目,他心里的火氣蹭蹭蹭往上竄。
“厲,你又來挑撥離間?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拿你怎樣!”
“你這麼激做什麼,是因為我撬走了你的墻角嗎?”
“你……”
依娜掙開了伊桑的手。
“伊桑,這麼久了,對于有些事,我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既然現在大家把話說開了,那我就問你,你打算怎麼安置安夏?真要把當小老婆一樣一直留在家里嗎?”
伊桑目一閃,“當然不是了。不過是因為米粒喜歡,我才把留在家里的。”
他是有私心的,但現在這個形肯定不能說真話。
“那好,我現在想把安夏帶走,你有意見嗎?”厲接過話茬。
伊桑臉一陣變化,看著厲的眼里噴著火。
這個渾球,自己一時心讓他住在家里,卻是引狼室。
他竟然把自己的人給撬走了。
偏偏他還只能吃這個啞虧!
“怎麼不說話?”
厲看著伊桑彩紛呈的臉,繼續道:“雖然我想帶走安夏本不用問你,但大家都是年人,我還是想當著所有人的面,讓安夏和你的過去有個了斷。”
“所以我再問你一聲,我把安夏帶走,你沒意見吧?我想你現在和依娜琴瑟和鳴,應該不會還拿安夏當自己的所有吧?”
他以退為進,故意激將伊桑。
伊桑當著依娜的面,怎敢說有意見?
他鐵青著臉,從牙里出一句話,“我自然沒意見。”
厲勾了勾角,“伊桑,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希你不要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拿著安夏的肋要脅,再找麻煩。你能做到嗎?”
伊桑瞪著他,眼里滿是想要把他弄死的怒意。
厲還要他給出承諾,“你倒是給個準話!”
依娜和顧念幾人都看著他,伊桑只能把滿腔的郁氣憋回去。
“問什麼問?你耳朵聾了嗎?我說了我沒意見,我又不是出爾反爾的人。”
厲沒在意他的態度,滿意地點了點頭。
“行,安夏,你都聽到了?以后不用再害怕什麼。大家都可以替你作證,如果以后,你包括你父母,莫名其妙出點事,那我們可要好好想想,是不是伊桑在背后的手腳!”
安夏心里的一塊石頭落了地,朝著他一笑。
伊桑的臉一陣青白替。
心里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
“厲,你給我滾出去!馬上滾!”
“氣急敗壞了?”
厲冷冷一笑,“放心,我早就想走了。現在我先帶安夏離開,晚上我再來接米粒走。”
聽到這話,伊桑沉下臉來。
“米粒是我侄,你沒資格帶走。”
他要帶走安夏,他忍痛割就忍痛割了。
畢竟只是一個人而已。
可米粒不行。
米粒是他千辛萬苦找回來的侄,怎麼可能讓這個渾球帶走?
“伊桑,我也不說我有沒有資格帶走米粒了。我們現在就尊重孩子的意愿,想跟誰走,就跟誰走。”
厲現在有安夏這張王牌在手。
自然勝券在握。
“厲,你可以帶安夏走,但休想帶米粒走。否則我不介意把所有的賬清算一遍!”伊桑厲聲道。
厲冷笑,“你想算賬?行啊,我奉陪到底!”
氣氛劍拔弩張,一即發。
一直冷眼旁觀的陸寒沉出口打圓場。
“兩位,都冷靜一點,聽我說。”
兩人都看向他,臉都郁寒戾。
陸寒沉道:“伊桑,米粒是h國人,所以你要留在這里無可厚非。但米粒的母親對厲有囑托,要他替照顧好米粒也是不爭的事實。所以米粒在哪里生活都可以,只要能讓平安健康長大就行。”
“可你昨晚也聽到米粒的話了,留在這里,不是所有人都歡迎的。如果米粒將來真的一直生活在這里,你能保證的心不會到傷害嗎?”
聽到這話,伊桑自知理虧。
“我說過了,我會和我這邊的人談一談,會警告他們的,一定不會讓米粒到傷害。”
厲冷嗤一聲,“你會警告他們?伊桑,你好歹也是在商場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
“人心險惡,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你接的還不多嗎?他們可以表面答應你會好好待米粒,可私底下誰知道他們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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