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的妹妹是個什麼樣的人,以及你當年,究竟是為什麼,錯過了自己好的姻緣。”
“云娘子?”劉香琴微睜眼睛,錯過好的姻緣?之所以錯過陳大壯,難道不是因為父親想要貪兩份聘禮,然后……
“去吧,我就不出面了。”云若夕沒給劉香琴思考和詢問的時間,立刻轉,走向了遠。
“你先去。”陳大壯一路保護劉香琴,卻是第一次,對緩和語氣說話,“我們一起出現,肯定會猜忌我們。”
劉香琴沉默片刻,點了點頭,然后起,跟在牛春花后,進了廚房。
還沒說話,本在罵牛春花“你死哪去了”的劉香蘭,就立刻停止潑婦形象,走到劉香琴面前。
“大姐,你怎麼來了?”劉香蘭有些驚喜,卻也有些奇怪,假秀才那個人,怎麼同意劉香琴接連兩天的來看。
“我……”劉香琴眼眶微紅,神倉皇,心一直在措辭,該怎麼開口,才能勸說妹妹和牛春花,把人家王六媳婦的孩子還回去。
可劉香蘭不給措辭時間,直接把大勺子放在了手里,“大姐,你幫我做下飯吧,我手傷了……”
說著,還擺出一副十分可憐的表。
牛春花一看,差點沒惡心吐,“劉香琴,你來得正好,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妹妹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劉香蘭立刻用一種警告的眼神看向牛春花,“牛春花,上次你發瘋噴糞,還沒噴夠嗎?”
“哼,我噴糞,劉香琴,你聽好了,當初和這假秀才有一的,是劉香蘭,一心想著,以后,可以去當夫人。
可假秀才沒本事,考了三年,都始終只是個生,劉香蘭這個不要臉的,就想要甩了假秀才。
正巧,這時候陳大壯的爹病重,為了沖喜,提前給你們家送來的聘禮。
劉香蘭一看陳家居然比假秀才家更有錢,便立刻找到我丈夫,買了那種藥,然后下在你的飯菜里。
把假秀才約出來,引到了你的房間,然后活生生的毀了你的清白!”
“你,你說什麼?”劉香琴拿在手里的勺子,陡然掉落,瞬間晦暗的眼睛,死死的看向了牛春花。
“我說,你當初和那假秀才發生丑事,本就是你的好妹妹設計的,為的就是奪走你的親事!”
牛春花故意把嗓門扯得極大,這樣一來,不止劉香琴聽的清楚,在廚房附近田地干活的民兵們,八也能聽到了。
劉香蘭頓時急得不行,睜大眼睛道:“牛春花,你這個賤人!居然潑我臟水,大姐,你千萬別相信!”
“可是……”劉香琴難以置信的看向劉香蘭,“當初,當初那,那碗飯,的確是你,你給我盛的……”
一向不做家務的劉香蘭,第一次主要求給盛飯,劉香琴還很高興,以為這是妹妹長大了,懂得心疼姐姐了。
沒想到,沒想到……
眼見自家姐
姐空的眼神,從牛春花上移開,轉而直勾勾的看向自己,劉香蘭的心,就瞬間咯噔了一下。
“大姐,你要相信我!”
劉香蘭紅眼大喊道:“這個牛春花,了云寡婦家的錢,想賴在我上,賴不了,所以才記恨我,瞎編造,說我害了你!”
“可是……牛大姐和你,不是,不是很要好嗎?”劉香琴在嫁人后,雖然一直沒出過柳家村,但家鄰居的媳婦,卻是清河村的人。
那人偶爾回娘家,聽了些劉香蘭的事,都會回去告訴劉香琴,所以劉香琴對劉香蘭的況,還是很了解的,自然知道牛春花和劉香蘭關系極好。
“大姐,我也以為我和關系好,所以才那般信任,誰知道害怕一個擔事,居然把盜賴我頭上。”
劉香蘭也是演技派的高手,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我想著多年朋友的義,我也就幫擔一半,沒想到,居然這般潑我污水。”
“哼,我潑你污水,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清楚,大半夜起床的時候,就不怕被雷劈死?”牛春花跳站著罵道。
劉香蘭回罵:“我被雷劈,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自己不明白?你這種人牙子,賣小孩——”
劉香蘭還沒說完,牛春花就冷聲打斷:“我賣小孩,也不知道是誰,當初給我供了好幾次的貨。”
好幾次的貨?
躲在廚房后面的云若夕,瞬間冷沉了眼睛,劉香蘭和牛春這兩個惡人,居然不止拐過一次孩子。
如果當初,沒有穿來,兩個小包子,也一定會慘遭毒手。
“你們到底做了多惡事?”劉香琴抖著,看向劉香蘭和牛春花,尤其是劉香蘭,都不敢相信,這是那個有些調皮,但沒有壞心的妹妹……
“香蘭,當初我以為,是爹爹貪兩份嫁妝,想要把你嫁給假秀才,所以我才甘愿把大壯哥讓給你你,沒想到……”
“你說什麼?”陳大壯錯愕,震驚,卻又極度憤怒的聲音,從廚房門口傳來。
牛春花瞬間笑彎了眼睛,劉香蘭卻是驚懼道:“大壯,你,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你,難不還要經過你同意?”
陳大壯一個眼神都不給劉香蘭,隨便回了一句,便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劉香琴,微微突出的眼珠子,瞬間就有些泛紅。
“劉香琴,在你心中,我算什麼?一件想讓就可以讓的東西?”
時隔多年,陳大壯再一次聽到魂牽夢繞的人兒,喊出了那久違的稱呼“大壯哥”,但他的心里,卻只有酸到極點的苦。
陳大壯的痛苦和悲憤,劉香琴如何覺不到,的心中,也有這毫不差對方痛苦的煎熬。
想要解釋,沒有把陳大壯,當做一個可以隨便讓出去的東西,一直都很珍視他,深他。
可要是說了,劉香蘭怎麼辦?
“大壯哥,當初是我對不起你,跟香蘭沒關系。”劉香琴掙扎之后,放棄了對過去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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