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和劉香蘭在村長面前對峙,提到了搶孩子的事,當時劉香蘭神閃爍,一看就是心里有鬼。
那時就覺得,那兩個強盜和劉香蘭認識,還可能是一伙的。
后來從周小樹等人那里得知,劉香蘭丈夫陳大壯不好惹時,還想過,那個壯強盜,會不會是陳大壯。
但經過親自扯面巾認證后,徹底清楚了,對方是陳大壯的同事洪大痣。
那麼問題來了——
劉香蘭和洪大痣,按照常理,只是因陳大壯有過幾面之緣的關系,為什麼要幫洪大痣瞞犯罪行為?
就算是怕對方報復……別忘了,的丈夫,可是比洪大痣厲害的陳大壯。
且以劉香蘭那子,能讓怕的人,還真沒幾個。
連地主陳家,都因云若夕和顧家認識的緣故,而對云若夕敬而遠之,這劉香蘭卻還能不斷的破口大罵,實在難以相信,會怕洪大痣。
既然不怕洪大痣,那麼不舉報的原因,就只能是,從洪大痣那里得了好,或者兩人的關系還不錯。
劉香蘭在村里,是萬人嫌的,認識的男人,屈指可數,實在沒幾個人選,能讓云若夕去猜。
唯一合的,也就只有洪大痣了。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劉香蘭驚恐的想要否認云若夕的話,可驚慌失措的表,卻無聲的證明了,云若夕的猜測是正確的。
“昨天晚上,洪大痣搶我的孩子,我和我的家人,都看見了,我昨天晚上就已經托里正大人去幫我報了。”
云若夕看向里正,里正就立刻點頭道:“云娘子你放心,府的捕快房,已經派人,去抓捕洪大痣了。”
只是那洪大痣知道自己的臉被看了,所以昨晚趁逃跑后,就一直沒回家,也不知道躲到了哪里去。
這個況,早在下午的時候,里正就跟云若夕說了,現在不提,不過是想嚇嚇劉香蘭,讓知道,的夫,也要落網了。
果不其然,一聽捕快去抓洪大痣了,劉香蘭終于有些怕了,連忙哆嗦著,著急不已的看向了劉香琴。
“大姐,你答應過娘的,你說你會照顧我一輩子的!”劉香蘭只有在遇到麻煩的時候,才會想到劉香琴。
劉香琴對劉香蘭的無無義,失頂,但想起亡故母親的囑托,又終歸不忍,于是跪向了云若夕。
“云娘子,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過分,但香蘭,也是我害的,你能不能……”在里正大人面前,求求。
云若夕還沒來得及應劉香琴,周圍看熱鬧的人,就開始倒抱不平了——
“劉香琴,自然你自己都知道過分,為什麼又要提呢?”
“就是,你知不知道你妹妹,害了人家云娘子多次啊,次次都想著拉人家云娘子去浸豬籠啊。”
什麼?
劉香琴有些怵,“浸豬籠?香,香蘭不是,不是只了云娘子的東西嗎?”
“哎呦喂,何止東西啊,干的事可多了,這麼想想,被趕走的孫大梅一家,還真是冤枉。”
“是啊,天
說著人家云寡婦不守婦道,自己卻去人,連孩子都生了。”
“劉香琴,你就被替你這個妹妹求了,要是不吃點教訓,指不定以后還會殺人放火呢。”
……
村民們的話,雖然有些夸張,但也都說得很合合理,劉香蘭剛剛還在喊劉香琴賤人,現在又沒臉的要對方求……
這種不要臉,且良知泯滅的人,現在是拐賣孩子,通騙丈夫十多年,以后指不定還要干更壞的事。
劉香琴聽著村民們細數劉香蘭對云若夕的作為,漸漸的紅了臉,劉香蘭害了云娘子這麼多,云娘子寬宏大量,沒怪罪對方,已是仁至義盡,是哪里來的臉,讓人家云娘子去低三下氣幫劉香蘭求呢。
“云娘子,對不起……”劉香琴給云若夕嗑了個頭,算是對剛剛自己混賬話的道歉。
云若夕上前,扶起了,“你是我買下的人,沒有我的允許,你想替劉香蘭承一半的罪責,也是不行的。”
“云娘子……”
“更何況,法就是法,要人人都想你這樣,犯了法,可以幫著承擔,那國家律法的尊嚴還要不要了?”
“我……”劉香琴愧的不行。
眼看劉香琴又要被云若夕說服,劉香蘭頓時急了,張就想要去咬云若夕。
只可惜才張,就被眼疾手快的張大虎,用臭腰帶堵住了。
“真是吵死你爺爺了。”張大虎忍不住啐了一口。
這劉香蘭的被堵上后,世界都安靜了。
“既然夫已經確定了嫌疑人,那就把劉香蘭給府把。”里正不等村長發話,就宣布了結果。
村長也沒什麼不滿,只是看了眼陳大壯,畢竟這事要是去縣衙門,陳大壯的臉,可就丟老遠了。
但陳大壯一點反對的意思都沒有,寫好了休妻書,就扔向了劉香蘭,“別讓我再看到你!”
劉香蘭說不出話來,只能悲中含怨的看著陳大壯,然后和牛春花一起,被強行帶回了村教所。
劉香蘭若只是通,里正完全可以直接宣判,但涉及幫王六媳婦找回孩子,這件事就只能移人手更多的府。
“劉香蘭,牛春花,要是我的小玲兒出事,我要你們償命!!!”王六媳婦瘋狂的想要沖上去兩人。
但是被民兵阻隔了。
劉香蘭被堵住了,不能說話,只被綁了手的牛春花卻是道:“關我什麼事,我也是害者!”
“你不要臉!”王六媳婦讀過書,所以再毒點的詞,罵不出來。
牛春花卻一點也不介意,和自己男人對視兩眼后,就回了村教所。
案子審完了,犯人也押走了,除了仍舊哭得撕心裂肺的王六媳婦外,大家都走得走,散的散。
云若夕看著王六媳婦,輕嘆了一聲,不敢上去安對方,雖然牛春花知道孩子被賣給了誰。
但賣契的易在這個時代,和買賣東西一樣靈活,誰知道小玲兒,被對方買了后,會不轉手賣給別人?
如果多轉幾次,想要找到,簡直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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