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識趣,男人心也開朗了,“嫁給我就一輩子是席太太了,我不放手,你也不能。”
占有。
溫婳第一次這麼清晰直觀地發現,席漠對自己有占有,雖然他表現得很晦,但察覺到了暗流下還藏著更深的。
占了便宜,席漠心很好,“不逗你了。對你有是真,但我更尊重你,你剛剛說的話把我當什麼了,我怎麼會因為這個覺得你無趣,孩子矜持點好,很可。”
想說的時候話一套一套的。
溫婳剛剛被他吻紅的臉還沒降溫,這回沒趕他也自覺走了。
小團子在琉月公館幾天玩得可開心了,羅清榆出差回來接他時他還嚷著不想回去,無奈,羅清榆跟著在這邊住了一晚。
早聽說席總一擲千金為溫人建了個富麗堂皇的花房,真正看到時羅清榆雙眼放咿咿呀呀地在溫婳耳邊念叨了半天席總的好。
“這是公主的話世界吧?哦不,是王后的艷花園,你家男人真是絕了,看著那麼冷冰冰骨子里還浪漫。這是把整個桐城的花都搬來的節奏啊!”
“啊——還有草莓!他真的太會了!婳婳你真是嫁對了!有錢有,又細心周到,這樣的男人不分分鐘撲倒他嗎??”
溫婳像那晚堵小團子一樣堵住的,“正經一點,幸虧團子不在這里,你遲早要把他帶壞。”
羅清榆挑了挑眉,“結婚快一個月了你怎麼還純得跟似的?提一下你反應都這麼大。”
“吃草莓吧。”
轉移話題。
羅清榆看著獨自走近花房深沙發上看書的人,眸里笑意盎然。
溫婳目看書,心里卻在琢磨別的事。
在想,怎麼找個借口在爸爸那兒常住一段時間。
因為,某人期待的一個月只差兩天了,最近他看自己的眼神也越來越炙熱……
不知為什麼,特別張。
一想到神都繃了起來。
桌上手機振,席漠的來電。
“阿姨做了燕窩,玩一會兒過來喝掉。”
“好。”羅清榆已經走了過來,溫婳想起來問:“團子還在看電視嗎?”
“嗯。”
“你要是忙的話讓阿姨帶他來花房,我們照看就行。”
“不忙,我陪他看一會兒,你們玩。”
指尖輕輕著扉頁,“那好吧。”
“記得去廚房喝燕窩,你們倆都有份。”
“嗯……”
羅清榆隨意了本書也坐在沙發上,“在家里都要打電話?”
“他說阿姨準備了燕窩,我們玩一會兒去喝掉。”
與此同時正準備從側面落地窗走回沙發陪團子看電視的男人腳步一頓,電話還沒掛斷?
每次給打電話他都不會先掛,一般都是說完事后由那邊掛掉,剛剛他也以為掛了,可走了幾步居然聽見人聊起了天。
本來他沒想聽人私下聊天的容,但聊天容的主角似乎是他。
“嘖,太心了,你老公對你真是沒得說。以前我覺得我們家周總是最暖的男人,現在才發現清冷的男人認真寵起人來真是讓人罷不能。你覺得呢?”
溫婳看書:“還行吧,這不是剛結婚嗎。”
想到剛剛晚飯時席漠低眸認真給溫婳剝蝦的清雋模樣,羅清榆八卦之心大起,“清冷的男人一旦用心是最專的,你沒覺得他有一種很迷人的氣質嗎?你就真的沒想過撲倒他?”
看書的人視線倏地抬起來,看自家表姐的眼神都充滿防范。
這個小眼神把羅清榆逗的好笑,“我就是單純的對麗皮囊的欣賞,不跟你搶男人。”
這下的眼神才緩和起來。
羅清榆遞給一顆大草莓,“講講嘛,你對席總是什麼覺,難道人天生眼高對極品帥哥也免疫嗎?還是說你其實也心得不行?別說人家矜貴多金,就算是個清貧家境也有很多人想養他,你這近水樓臺真沒有撲倒他的想法?”
撲倒席漠?
溫婳腦海里有了畫面。
想到他那張冷峻的臉,只覺得背脊一涼。
再聯想到之前他在上的景,角一換,變著他……
真是莫名恥。
“沒有。”斬釘截鐵的兩個字,耳尖又開始發熱。
不應該啊。
半晌,羅清榆又吃了個草莓,思索著表妹為什麼能男在側坐懷不。
是眼高嗎?是商低開竅晚嗎?
突然,拍了拍大,找到問題關鍵了。
之前說什麼來著?
沒!有!!驗!!
差點忘了席總外強中干的事了。
咳了聲,“其實吧,你還年輕,可能對有的事一無所知。”
溫婳眨了眨眼。
繼續:“你沒真正會到男人的好。”
電話那頭的男人約約有不好的預,果然,下一秒聽到了他令他牙的話。
“席總年輕力壯的,好好調養也是有很大可能變強的,事關男人尊嚴的事他應該難以啟齒,這時候就需要你幫他了。我認識的一個經常喝下午茶的夫人,老公以前也外強中干,后來向一個老中醫找到一份偏方,吃了幾個療程后男人就胎換骨了。改天我幫你問問,你拿到后借著補品的名義哄你老公喝下去,千萬別說是壯的,男人好面子,知道了肯定不喝。席總看著底子就好,好了后你可能都吃不消,咳……到時候可要好好謝我啊。”
席漠了后槽牙,修長的指節咯咯作響。
好啊,以為純,是只傲的小貓。
沒想到人后還會跟人說他外強中干?
還有這樣一面呢。
真是好大一個‘驚喜’。
要不是今天這通沒掛斷的電話,他還不知道會在外面跟姐妹說這種話。
被氣到,席漠掐斷電話徑直去廚房喝了杯冰水。
聽羅清榆說完,溫婳的表呆滯半晌。
說什麼?
席漠不行?
都沒和他坦誠相見過,鬼知道他行不行。
“表姐,你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我是說錯什麼話讓你誤會了嗎?”
“嗯?你之前不是說沒什麼驗嗎?”
溫婳反應了半天,想起來了,上次羅清榆問新婚生活怎麼樣,說沒驗……
沒想到問的是那個意思!
羅清榆看表微妙,“怎麼,我理解錯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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