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了,不談別的,我嫌臟。”
沈玉睨了眼皇后,想到上次通靈的時候,下令抓了裴玉塵,給薛子凌的場景,恨不得親自讓死。
太醫聞言有些尷尬,只得看向皇帝,“這——”
皇帝氣不打一來,道,“你是朕的用太醫,不可能區區一點藥都查不出來!你說沒中藥便是沒中!”
“況且,朕看這個樣子,也不像是中了藥。”皇帝說著,目落在皇后臉上,“說,你與薛狗勾結多久了!”
皇后百口莫辯臉慘白,只顧著搖頭。
今天見薛尚書,完全就是想著商量一下,怎麼弄死皇帝,讓他兒子在被廢之前順理章登基,完全沒想著要發生這種白日宣y的事。
若沒中藥,是失心瘋了?
卻不想,楚驚天給聶公公的藥,是沈玉親自配的,只會在最初發作的時候異常猛烈,但是很快便會煙消云散,再也查不出蹤跡。
聶公公從后殿溜進去,趁著他們商量對策,把這藥吹了過來,藥本無無味,兩人都沒有覺察。
聶公公一走,他們就不知不覺中了招。
現在,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可能還會查得出來?
最后,只能盯著皇帝,道,“皇上,你就算是不相信臣妾中了藥,也該相信臣妾沒機帶走宣王妃啊!那沈玉的師父,是臣妾人抓的,臣妾為什麼要幫帶走娘?”
皇帝聞言,眼珠微微了。
但是,他的猜忌心已經到了極致,道,“不,你有機。你的機就是,把宣王妃抓在手上,拿沈玉幫你和薛尚書這一對狗男!”
“朕不知道你們勾結在一起多久了,但是,你告訴朕,太子是朕的兒子嗎?”他盯著皇后,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那薛凝兒,是不是只是你們用來掩人耳目的?”
皇后都驚呆了,“皇上!你到底在說什麼!”
“若臣妾當真與薛尚書有關系,若太子是薛家的子嗣,臣妾為何要把兄妹兩人湊一對兒?”
他剛說完,皇帝就道,“你湊一對兒,旁人就不會懷疑太子是薛家的子嗣了啊,不是麼?”
“……”
皇后啞口無言,被他的猜忌心弄蒙了。
沈玉免費看了一場大戲,道,“皇上,本公子可以走了嗎?”
皇帝扭頭看向,見“他”雙手環靠在門口,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不問太后,“母后覺好些了嗎?”
太后點點頭,“北堂公子的針灸不錯,哀家今日覺好多了。你若沒有別的事,便他拿了凰印走吧,那東西留在我們這也沒什麼用,給北堂家說不定還能限制雛。”
皇帝正要說話,門外突然傳來一道聲音,道,“北堂公子既然來了,那便先留下吧。”
沈玉扭頭,便看到前方一道悉的影走來,看著道,“畢竟皇上剛剛下令,宮里所有人都要嚴查,若查到那興風作浪的還好,若查不到,北堂公子這提前出去,豈不是招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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