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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讓朕來》 999:邪神和邪教徒

運氣好,還能給族地添兩新鮮人

團戰將開,輔助正在騎馬趕去的路上。

作為團戰參賽者之一的北漠,卻是屋偏逢連夜雨,屢次失利——龔騁奉命攔截共叔武兵馬不,云達坐鎮北漠大營遭夜襲。

龔騁渾回援。

北漠大營原址已焦土。

他好不容易才追上銳主力。

云達一眼便看出他上的端倪,若非氣息不對,還以為老伙計了康國陣營:“傷口死氣這麼重,你昨晚上特殊東西了?”

以龔騁如今實力,能重傷他的不多。

龔騁:“是我二叔。”

他深知昨晚發生的事瞞不過云達。

干脆簡單說了一遍。

云達一貫平靜的表終于有了波瀾,惋惜地道:“你二叔,倒是得天獨厚的存在。追求極致殺戮、無敵世間的武膽武者不在數,但真正功,老夫平生就見過兩人。”

一個共叔武,一個是他老伙計。

“太可惜,倘若你二叔不是為康國效力,老夫倒是可以將他舉薦給老友。這世上怕是沒人比你二叔更適合繼承他的缽。”

龔騁自忽略后面兩句。

自家二叔就算死也不可能改換門庭。

“極致殺戮,無敵世間?”

“說白了就是將自己變能行走的死人,死人當然殺不死,老夫最厭煩這種。”

龔騁打聽:“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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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達神恍惚:“在西南吧。”

他們是同一時代的人。

卻因為公西一族的蒙騙,百年不得相見。

云達最近一次聽到對方的消息,還是二三十年前,聽說扯了個永生教的玩意兒,閑的沒事找樂子。哼,就那人沒有腦子的顱骨,能玩得什麼謀詭計?只會被人戲弄。

龔騁看著狼藉的北漠臨時營寨。

試探:“云前輩,北漠有機會贏嗎?”

首戰失利,士氣低下。

他擺爛習慣了,真不想打,特別是二叔還在對面,還能拉一群祖宗毆打他的時候。

云達這會兒已經走遠,回復很模糊。

“北漠輸贏不重要,但康國必輸。”

康國敵人怎麼可能就一個北漠?

起視四境,強敵環伺?

這是康國的待遇。

北漠兵馬抓時間休整,臨時大營戒備拉滿,生怕沈棠再來襲縱火。殊不知,沈棠這兩日還真沒功夫琢磨襲的事兒。

因為終于見到了的天璇衛大將軍。

共叔武帶兵趕來會合的時候,剛看完跟高國接壤的要塞,也就是河尹地區的容。正要提筆寫下回復,外頭傳信共叔大將軍回來了。沈棠蹭得站起,將筆一丟。

得連木屐也懶得套一下。

“半步,你可算回——”

沈棠的腳步跟口中的話一樣戛然而止。

傻愣愣看著迎風而立的骷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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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骷髏。

,穿著半步武鎧的,骷髏。

沈棠站在主帳面前吹了好幾息的風,視線落向骷髏旁邊副將:“你們大將軍呢?”

副將抬不起頭。

“回主上,這就是……大將軍……”

昨天還白白凈凈的大將軍,一夜過去變水晶,每一骨頭都純凈無暇。好看是好看,但也太詭異了。共叔武上前幾步,抱拳大拜道:“末將共叔武,見過主上。”

沈棠:“……”

這就是公西仇說的不用擔心???

的大將軍啊,連人都不是了啊!!!

“孤的半步,你怎麼變這樣了?”沈棠雙手哆嗦著將共叔武扶起,對方骨骼是一看就昂貴的鉆,還是那麼大——塊的鉆!

共叔武:“末將擔心嚇到主上。”

這副模樣比森森白骨好點。

共叔武是意外發現自己還能“偽裝”,吸收一顆寶石,自己的骨骼就能變寶石的模樣。唯有眼眶中的火焰變不了。

沈棠用了好一會兒才消化這個消息。

手指細細挲著共叔武的手骨。

腦中萌生一個念頭,角扯出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半步還活著就好,活著就好。你這副模樣要是混戰利品,簡直天了。冷不丁再暴起,暗殺一個死一個。”

人骨那麼大的寶石啊。

誰看了不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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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拿出來賞玩,共叔武突然詐尸……

別說敵人了,沈棠也要被捅個心涼。

真是防不勝防的妙用啊。

共叔武:“……”

他怎麼覺得主上作有點怪?

莫名有種自己會被賣錢的錯覺。

共叔武這副模樣,不僅驚呆了沈棠這個國主,也驚呆了一眾同僚。他們收到消息趕來的時候,被告知共叔武的狀態有些奇特。他們表示自己一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待見了共叔武,一個個撤回前言。

這樣的,他們真沒見過。

沈棠不管他們心中咋想,堅定握著共叔武手臂,好似護著仔的老母:“半步屢立大功,遭遇強敵后率眾歸來,爾等切不可有任何區別對待。日后一切照舊,懂嗎?”

誰搞職場歧視霸凌那一套,跟誰沒完!

眾臣神復雜:“唯!”

沈棠這才開始論功行賞。

又命人將陣亡將士名單統計上來,再發給后方,讓朝中員認真做好恤工作,以此穩定人心,激發斗志。做完這些還不夠,又寫一封令回去,讓人去做輿論暖場——

共叔武況實在特殊,為了不引起恐慌和大面積抵,也杜絕有心人的借題發揮,必須在輿論方面將共叔武的況蓋棺定論,盡可能往他悍勇不畏死、英勇作戰方面引導。

形象徹底立住,庶民就會自發維護。

共叔武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他惶恐道:“主上,這不可。”

武將手中只有兵權還不會讓上位者忌憚,但要是有兵權還有民間威,人心敬服,那就不一樣了。這意味著這名武將造反,輿論上也是有利的。共叔武自然不想有患。

他寧愿被人恐懼忌憚。

沈棠道:“有什麼不可的?”

略微一想就知道共叔武擔心什麼。

鄭重:“半步,如今最重要的是外北漠,穩政局,人心穩定,我們贏面才能大。你與我相識這麼多年,我能是那種不分好歹就隨意懷疑誰,又容不下人的主君?俗話總說,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這話不是完全正確,但也有一定可取之。你是戰場沖鋒陷陣的將軍,敵人都是明刀明槍,直來直往,可在戰場之外,也有看不見的硝煙戰火。”

共叔武的況,太容易被人做文章了。

“你只當我是在防范未然吧。”

說著,拍拍共叔武的手。

借機會了一把超大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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