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沒好氣地瞪了陸司曄一眼,“怎麽?這話的意思是我沒良心?”
“沒有!這世上再沒有比你更有良心的了!”
外人眼中倨傲冷酷的陸總,在沈歡麵前了個極有求生的普通男人。
“快去洗澡吧,都幾點了!下次就算做了虧心事也沒必要躲著不回家,我還能吃了你?”
沈歡推了下陸司曄。
“一起?”
陸司曄收了環在腰上的手,著的,聲音低沉而。
房間裏瞬間彌漫上了濃濃的荷爾蒙味。
“啪”的一聲。
陸司曄瞬間直起,不解地看向沈歡。
沈歡收回拍在他背上的手,一臉認真道,“別發了,一周來個幾次就行了,天天這麽搞,你得了嗎?陸總,眼放長遠點!”
說完轉就走,隻留下陸司曄站在更室磨後槽牙。
就是個沒良心的!
上說著不生氣,卻變著花樣懲罰他,還咒他不行!
也不想想他要不行,罪的是誰?
盡管心裏有諸多不願,但最後陸司曄還是拿了服進了浴室。
等洗好出來,沈歡已經背對著他躺下了。
原本還想幹點什麽的陸司曄,隻能無奈收心。
不過他一趟上床,旁的小人就自偎進了他懷裏。
纖手環在他腰上,一下下輕劃著他的後背。
可當他低頭要去吻,又馬上往後退。
陸司曄輕輕一擰沈歡腰間的弱,“不想要就別點火!”
沈歡睜開眼,眼如地看著他,勾一笑,“連抱都不讓抱啊?這麽小氣?”
“你再勾引我試試!”
陸司曄的聲音變得沙啞,眼神也火熱的嚇人。
沈歡見好就收,終於收回了作怪的手,噘了下,“怎麽這麽開不起玩笑?”
陸司曄挑眉,“那下次換我試試?”
沈歡自知理虧,抿了下,不再吭聲了。
陸司曄將沈歡又往懷裏摟了摟,吃不到喝點湯也好。
“這次怎麽不生氣?是接我的說法了?”
“當然不是,我還是那個觀點,別小看我,我能行。這次就算你不出手,我也會派人穿靳蘭份,會將做過的事都放在人前。你不過是快我一步而已。”
略一停頓,沈歡又補了一句,“還有比我更狠一點。起碼我沒想過對靳氏下手!”
“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靳氏這些年也不幹淨,之前懶得勻出手對付他們,現在就當為民除害了!”
“你不擔心他們查出是你下的手,狗急跳牆下對你下黑手?”
“那我也是因為英雄救出的事,人應該會報答我吧!你說人會不會以相許?”
沈歡用力一拍他膛,“你能不能正經點?”
陸司曄勾一笑,說回正事,“放心吧,請的那些保鏢可不是吃素的,再說我手怎麽樣,你不是最清楚嗎?”
“就算這樣,你也別大意了!”
“遵命,夫人!”
……
靳雄站在陸氏大廈門口,著雙手不時看向路口。
站在他後的一個中年男人忍不住上前勸道,“靳總,現在時間還早,您還是去車上等吧,這裏我替您看著,陸總一到,我馬上您。”
靳雄先是探頭看了眼前麵路口,又低頭看了眼手表,猶豫了一會兒這才點了頭。
“給我盯點!陸總的車一到路口就我,知道嗎?”
“是!”
靳雄即便是上了車,視線也沒離開過路口。
他不顧臉麵跑來陸氏門口堵人,為的就是見陸司曄一麵,讓他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要不然,他這幾十年的心就都毀了。
他白手起家走到今天不容易,絕不能眼睜睜看著家業就這麽敗了。
想起這兩天遭遇的事,靳雄就鬱悶得很。
一開始他以為是靳蘭得罪了沈歡,沈歡讓人挖出靳氏黑料報複他們,但一查這裏麵本沒沈歡的手筆。後來還是經人指點才知道,是陸司曄在教訓他。
可他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陸司曄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自問在陸司曄麵前從未有過任何不敬的地方,怎麽就招呼都不打一聲,連下狠手。
要不是他這些年還有些人脈,這會兒隻怕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正想著事,他的視線裏就出現了一輛黑邁赫,正是陸司曄最常坐的車。
不等書來,靳雄推開出門就下了車,快步走過去,等車速一慢下來,他馬上跑到了車窗邊,也不敢手去敲車窗,隻半彎著腰低聲下氣地求陸司曄見他一麵。
車窗緩緩降下,出陸司曄那張冷峻淡漠的臉。
“靳總,攔車這種行為有失您的份吧!”
冷冷淡淡的一句話,卻讓靳雄忍不住手抹了下汗。
“陸總,還請您原諒我的無禮,實在是有急事找您,但事先沒預約,我又見不到您,這才出此下策。陸總,看在陸氏和靳氏曾經合作愉快的份上,您給我個機會解釋可以嗎?”
靳雄這卑躬屈膝的模樣,讓跟在他邊幾十年的書紅了眼眶。
他從創業初期就跟在靳雄邊,除了一開始的幾年靳雄需要到去求人,後來隨著生意越做越大,他的腰就沒再這麽彎過。
陸司曄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靳總,你是不是誤會了?靳氏走到今天這步,都是咎由自取,與人無憂,更與我無關。”
話音剛落,就有幾個黑保鏢不知從哪裏竄出來,強行拉開靳雄,好讓車子通行。
眼看陸司曄的車子就要進地下車庫了,靳雄顧不上麵子,扯開嗓子拚命喊,“陸總,求您給個機會,至讓我死個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麽啊?”
車子緩緩停下,副駕駛車門打開,陳特助下了車,而車子則直接開進了地下停車庫。
靳雄知道陳特助是陸司曄的心腹,見他下車,趕忙停止了喊,滿眼的希冀。
“陳特助,陸總是不是願意見我了?”
陳特助微微一笑,“靳總,陸總事忙,隻怕是沒時間見您了,還請您見諒!針對您剛才說的話,陸總讓我轉告您一句,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靳雄聽得滿頭霧水,陳特助見狀,好心補充了一句,“靳總,您連兒都管教不好,想來管理靳氏對您來說也是個沉重的負擔,早點卸下這個擔子未必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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