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說了什麽?”安司墨問道。
白夢初愣了一下,原來他還不知道啊,於是,道,“沒說什麽,隻是隨便聊了幾句。”
“隨便聊了幾句?”
安司墨冷笑,“白夢初,你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嗎?你是跟著我去的酒店,怎麽可能隻是隨便聊了幾句,說,你跟說了什麽!”
安司墨冷著一張臉質問。
白夢初卻是一怔,沒想到安司墨已經知道了跟蹤的事。
隻是,是不會讓他知道自己跟夏晚星說了什麽的。
道,“真的沒說什麽,不信,你去問晚星。”
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樣。
安司墨瞇眸。
看來從白夢初這裏是問不出了,就算是問出了,他也不能確定話裏的真假。
於是,他冷然地警告道,“白夢初,我警告你,離夏晚星遠點,否則你知道惹怒我的後果。”
說完,他起就走。
留下白夢初坐在那裏不由得渾一抖,剛剛安司墨是什麽意思?
是在威脅自己嗎?
白夢初咬著牙,心裏有些生氣,但氣歸氣,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麽,隻要將夏晚星那個人忽悠走了,就有辦法讓安司墨回心轉意。
所以,現在的這點委屈算什麽,當務之急是趕把夏晚星忽悠出去。
這樣想著,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夏晚星接到白夢初打來的電話時,剛洗了個澡從浴室出來,見是白夢初的電話。
直接掛斷了。
那邊卻鍥而不舍又打了過來。
白芷見狀,疑地問道,“誰的電話,你怎麽不接啊。”
夏晚星搖頭,關於白夢初之前來找過的事,不想讓白芷知道。
畢竟那是的堂姐,不想讓為難。
“沒誰,一個賣保險的電話。”
白芷卻是有些詫異,剛剛明明看到了堂姐的名字,難道是眼花了?
正疑著,就聽到夏晚星問道,
“芷芷,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白芷點頭,“當然可以了。”
“那……三年前我……真的沒有被侵犯過嗎?”
白芷卻是一怔,不明白夏晚星為什麽會突然這樣問。
“當然沒有了。”
夏晚星見一臉堅定的模樣,有些疑了。
看白芷的模樣不像是在撒謊,難道是因為沒有在現場?
“晚寶,你怎麽了?為什麽會突然那樣問。”
白芷覺得有些怪怪的。
夏晚星忙道,“沒什麽,我……隻是隨便問問。”
是嗎?
白芷若有所思。
……
白夢初在連續給夏晚星打了幾個電話都被掛斷後,整個人生氣極了。
這個夏晚星竟然不肯接的電話,看來得想別的辦法了,一定要趁著安司墨沒有發現真相前,把夏晚星忽悠出去。
想到此,白夢初不由得想到了一個人,的堂妹白芷。
於是,就將電話打了飯過去。
酒店裏。
白芷接到白夢初的電話時,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將夏晚星的反常告知安司墨。
畢竟,剛剛問的那個問題是自己親經曆過的事,最清楚才對,怎麽會問起這個局外人來了。
而且結合著今日的種種,覺得很有問題。
隻是還未等將電話撥出,手機就響了,見是堂姐打來的,白芷遲疑了一下接起。
“芷芷啊,你有空嗎?我們見一麵?”
對於這個堂姐,白芷現在說不上來是什麽覺。
自從得知了夏晚星的敵後,心裏就覺有點怪怪的,總覺得好像沒有自己崇拜的那樣好了。
看了一眼不遠的夏晚星道,“不好意思啊,堂姐,我現在有事走不開,改天吧。”
“芷芷,姐姐找你是真的有事,你出來見見姐姐好嗎?”
白夢初一副哀求的語氣。
平時總是那麽高高在上的,此時倒是令白芷有些不適應了。
“這樣好了,等我一會有空了,我就聯係你。”
“好,我等你電話。”
掛了電話後,白夢初才鬆了口氣。
白芷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給安司墨打個電話過去,
於是,就悄悄地打了過去。
電話那邊,安司墨正開著車往酒店趕。
之前沒有從白夢初那裏問出什麽,他不死心,覺得有必要再去找夏晚星問問。
畢竟隻有問出了原因,才能知道究竟被什麽刺激到了。
可是,要怎麽問才能不再次刺激到夏晚星呢?
安司墨正想著的時候,電話響了,見是白芷打來的,他接起。
“安總,我總覺得晚寶今天有些不對勁。”
電話那邊安司墨聽到白芷這樣說,問道,“怎麽了?”
白芷頓了頓,才將夏晚星之前問的那個問題告知了安司墨。
安司墨才聽到夏晚星突然問起三年前自己是否真的被侵犯時,猛然急剎車地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為什麽會突然這樣問?
要知道以前從來就沒有這樣的懷疑的。
而且上次自己也跟說過,當時他就在現場的,並沒有讓那種悲劇發生。
可是,為什麽又突然問起了呢?
難道是景治療失敗的原因?
這樣想著,他叮囑白芷道,“謝謝白小姐的告知,請幫我看好,我馬上就過去。”
“好。”
白芷剛掛了電話,就見夏晚星站在後,驚了一跳,“晚寶……你什麽時候出來的。”
夏晚星卻是看著滿是驚嚇的神很是無語,“怎麽了?跟誰打電話鬼鬼祟祟的。”
“沒……沒誰,一個朋友,對了,你嗎?”
生怕繼續追問,白芷連忙轉移話題。
夏晚星搖了搖頭,現在還沒有的覺。
“那你要是了,一定要告訴我。”
“好。”
而此時的另一邊,安司墨在掛了電話後並沒有馬上發車子,而是跟好友魏延晟打了個越洋電話過去。
電話那邊正是晚上,在接到好友的電話後,魏延晟很是鬱悶地問道,“司墨,你這家夥怎麽這麽著急,不是才把數據發給我嗎?怎麽就打電話給我了。”
安司墨蹙眉,“不是因為那件事,是另外一件事想要問問你。”
“哦?什麽事?”
“景治療失敗了會有怎樣的後果。”
電話那邊的魏延晟卻是愣了一下,“這個不好說,有很多可能。”
聞言,安司墨直接問道,
“那會不會令原來的記憶發生改變。”
“這怎麽可能,景治療隻是通過模擬當時的創傷環境,令病人得到心理上的救贖,就算是失敗了,也隻會令原本的心理創傷加劇,不可能出現記憶偏差的問題。”
“你肯肯定嗎?”
“肯定倒是敢,不過,也不排除一種可能。”
“什麽可能?”
“有人故意修改了參數,令場景改變。”魏延晟又道,“不過,這也不可能啊,不會有心理醫生犯這種低級的錯誤,除非是跟病人有仇。”
魏延晟的一句話卻令安司墨想到了一件事。
白夢初不也是心理醫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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