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白母在得知是侄綁走了自家兒後,一開始是不相信,隨後在聽了夏晚星的解釋後,夫妻二人便帶著一起來到了白啟山的家裏。
白啟山在得知弟弟與弟媳的來意後,很是詫異,
“什麽?芷芷被夢初綁架了?這怎麽可能?”
白啟山難以置信。
“大哥,我們家芷芷都好幾天聯係不上了,而且晚星跟芷芷的關係,我們相信晚星沒有說謊。”
白母力道。
“是啊,大哥。”
白啟剛也跟著附和道。
聞言,白啟山這才將目投向了一旁站著的夏晚星。
“你就是安家那小子的妻子?”
白啟山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盛氣淩人。
夏晚星點頭。
白啟山卻是嗤道,“老二啊,我看你們是糊塗了,什麽人的話都能信了,這夢初雖然最近是做了些上不了臺麵的事,可怎麽說也是芷芷的堂姐。你們有誰聽過姐姐綁架妹妹威脅一個外人的。”
“這……”
白啟剛夫婦對視了一眼,均是找不到反駁的話來。
白啟山繼續,“我勸你們,聽外人的挑撥,還是務實一些得好,該報警的就報警,別讓人鑽了空子。”
夏晚星聽出來了,這話是說給聽的。
也不急著反駁,而是說道,“白先生,我知道您不會相信,可您好好想想,您真的了解您的兒嗎?”
白啟山不接話。
夏晚星繼續,“您的兒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尚可以利用職業之便,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您覺得僅僅隻是一層緣關係能夠困得住嗎?”
夏晚星反問。
白啟山依舊不理。
夏晚星又道,“沒錯,我跟芷芷我們隻是朋友,沒有您的兒跟緣親,可是您想過沒有,連您這樣的至親都可以為了白氏的利益而放棄與的父關係,您覺得還有什麽不可能的?”
“你……你這是在指責我。”
白啟山怒道。
夏晚星搖頭,“不敢,不過是就事論事。”
“好一個就事論事。”白啟山冷哼,“如果真論起來,你是最沒資格談論這件事的,因為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白啟山說得咬牙切齒,充滿了對夏晚星的憎恨。
夏晚星又豈會不知,不過,並不覺得這件事是造的。
道,“是嗎?白先生真是抬舉我了。不過說起來這件事也的確是跟我有關。但,凡事總有因果關係的,如果沒有您兒的傷害在先,我想您也不會此牽連。”
“哼!”白啟山冷哼。
夏晚星道,“白先生,我今天來不是來跟您討論誰是誰非的,我是真心的想要請您幫一幫芷芷的。”
“芷芷是我的親侄,用得著你求嗎?不知所謂!”
白啟山冷哼。
夏晚星沒有反駁,卻是朝著白啟剛夫婦看了一眼。
白啟剛這才開口道,“大哥,現在不是說氣話的時候,我們這次來不就是想問問你夢初現在在哪裏。”
“我怎麽知道,就算是知道我也不會說的。我說老二啊,你怎麽就這麽糊塗,夢初是你看著長大的,你怎麽能不相信自己的侄反而去相信一個外人。”
“大哥……”
“你不用再說了,我是不會相信的。”
白啟山打斷。
“那這麽說你是不打算幫忙了?”
白啟剛問。
白啟山沒有回答,而是下了逐客令。
“你們走吧!”
“大哥。”
“好了,快走吧,別讓我保安。”
說著,見白啟剛沒,白啟山來了保安。
“把他們都給我轟出去。”
保安得到命令自然是照做,不過對於白啟剛夫婦他們並不敢真的手,於是就都朝著夏晚星而去。
“你們放開我。”
夏晚星掙紮著,卻是就在這時。
“住手!”
一道凜冽的聲音傳了進來,所有人都看了過去,就看到門口一個高大的影走進來。
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安司墨。
夏晚星看到安司墨驀地一怔。
他怎麽來了。
連忙迎了上去,“安司墨。”
安司墨沒說話,隻往上掃了一眼,見並沒有什麽損傷,才朝著白啟山道,“白總,這難道就是你們白家的待客之道?”
白啟山卻是冷哼,“對待客人自是不會如此,可不是我的客人。”
“是嗎?那我是嗎?”
安司墨反問。
白啟山不予回答,卻是反問道,“你來做什麽?”
“給老婆撐腰。”
說著,他將夏晚星護在了自己的後。
白啟山看到這架勢,心裏更生氣了。
“既然你來了,就趕把你老婆帶走。”
白啟山哼道。
安司墨卻是嗤道,“白總,老婆我自然是會帶走的,不過在離開之前,我得跟你把話說清楚。”
聞言,白啟山看過去,“你想說什麽?”
安司墨挑眉,“剛剛我老婆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是你的兒綁架了你的侄,按說這件事跟我們沒關係的。但既然我們知道了就不會不管,白總,你是個聰明人,相信你也不願意看到你們白家人自相殘殺吧。”
安司墨的這句話一語雙關。
白啟山豈會聽不出,他們兄弟倆膝下都隻有一,若是這件事是真的,豈不是真的就是白家人自相殘殺了。
而且不這樣還有可能會傷了兄弟間的和氣。
想到這裏,白啟山沉思了片刻,道,“好,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夢初拿芷芷做威脅,那我倒要問問你們,威脅你們什麽了。”
白啟山的疑問,夏晚星愣住了,正遲疑著要怎麽開口,就被安司墨搶了先。
“白總,威脅了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兒已經犯了法律。”
“法律?別用法律來我,我不吃這套。”
白啟山哼道。
聞言,安司墨也不生氣,隻是說道,“既然你是這個態度那就算了,反正也是你們的家事,大不了我們就報警,不過你兒在電話裏也說過了,如果我們報警,就找人實施犯罪,如果真要這樣,你們白家的兩個兒就都毀了。”
這話一出白啟剛急了,“大哥,你什麽意思,你是不是想看著我們家芷芷被毀。”
“老二,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就是那個意思,你的兒毀了,你心裏不平衡就想讓我的兒也跟著毀了?白啟山,我告訴你,我就芷芷這麽一個兒,如果出了事,我跟你沒完。”
白啟剛發了狠話。
白啟山愣住了,他顯然是沒想到弟弟會這樣威脅自己,要知道以往他都是跟在自己後連大氣都不敢出的。
白啟山覺得自己的威嚴掃了地,卻是又不得不顧及著兄弟間的分,他頓了頓,道,“好,我答應你們。不過,夢初在哪裏我也不清楚。”
“那有沒有可以藏匿的地方。”
安司墨問。
白啟山仔細地想了想,卻是想到了什麽,道,“我想起來了,我們白家在遠郊有個祖屋,你們倒是可以過去試試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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