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
異界?哪個異界?
燕長樂忽然想到了極北之地的建造者,還有母後腦中的那個腦。
這些名詞都很陌生,但是卻依稀知道一些。
是想的那樣嗎?
仿佛知道在想什麽一般,燕北溟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我們都不過是異界的棋子。”
“為何必須要我母後回去?”
燕長樂覺得太荒謬了。
“這件事和你母後說更能明白一些。”
“你母後拖不了太久了,我們也是。”
“所以,你們盡快告訴你母後吧”
燕霄也猜到燕北溟他們都還沒有告訴蘇年。
“哼,我們的事還不到外人來做主。”
雖然這麽說著,但是燕霄走後,燕長樂卻一片愁雲慘霧。
“公主,沒事的,皇上和皇後經曆過很多的磨難,他們兩個都撐過來了,這次一樣的。”
郭玉辰雖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麽事,但是卻也知道這次的事應該和蘇年不了關係。
“我給父皇去個消息。”
燕長樂本來想要親自回去給父皇說的,但是想了一下還是算了,自己去而複返,母後肯定會疑心。
想到這裏,燕長樂便去找了薛不仁,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薛不仁神嚴肅:“我知道了,過兩日我便進宮再給你母後看看。”
“多謝師公。”
見燕長樂神不虞,薛不仁笑了一下:
“行了,你才婚,就別心這些了,這件事給師公和你師叔吧,我們來想辦法。”
燕長樂不知道在想什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第二日,薛不仁和璿璣果然如同他所說的那般去了皇宮。
他們直接找到了蘇年:“聽說你得了一隻白猴?”
“哪裏是我的,是長樂的。”
蘇年不疑有他,將猴子的事說了一遍。
說起來,和這隻猴子還投緣。
這猴子別人給它東西還不吃,自己親自給它才吃,不僅如此,而且打開籠子,這隻猴子也不跑。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它的原因,還是因為長樂結婚了,蘇年都覺得這兩天的神都好多了,沒有之前那樣的嗜睡了。
薛不仁一邊和蘇年說著話,一邊注意打量著蘇年的神。
幾天不見,的氣好像好些了。
想到這裏,他心中一,開口道:“我給你診診脈。”
“怎麽又診脈?”蘇年眉頭微蹙,覺得有什麽不對。
“先給你診脈吧,反正都來了,等會兒那小子也是要我做的。”
薛不仁一副我也是沒有辦法的樣子,我不想被人煩。
他的這番做派功的打消了蘇年的懷疑,將自己的手了出去,然後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和皇上說說,讓他不折騰您了。”
“對,讓那臭小子閉。”
薛不仁笑著,可是忽然他的臉微微一變。
蘇年雖然在和他說著話,但是還是敏的發現了不對。
蹙了蹙眉,忍不住道:“怎麽了?師父,可是我的脈象有什麽不對?”
聽這麽一說,薛不仁回過神來笑著說道:“沒有,就是覺得你的好的不能再好了,讓我又想去打那臭小子了。”
顧穗兒本是小家碧玉,因緣巧合腹中懷下尊貴血脈,來到了燕京城,走進了睿定侯府,及至踏入了皇宮內院。 守在那個男人身邊,她別無所求,惟記著他親手教她寫下的那八個字:琴瑟在御,歲月靜好。 細水長流甜
迎親的隊伍遭劫,新郎官失了影蹤。 作爲男方長兄,裴衍還是將喜轎中的秦妧帶回了侯府。 爲了秦妧的清譽,裴衍代替弟弟,與她拜了堂。 秦妧邁不過心裏的坎,但也知裴衍是爲了她好。 婚後,兩人相敬如賓,並未圓房。 爲了給侯府延續子嗣,秦妧猶豫再三,想將自己的陪嫁丫鬟抬爲妾,卻被裴衍拒絕。 “裴某此生,可無子嗣。” 堂堂內閣次輔,簪纓世家的嫡長子,怎可斷了後。 敵不住來自公婆的施壓,秦妧小聲道:“若兄長不介意,今晚回房吧。” 裴衍抬眸,凝了秦妧許久,“好。” 在秦妧看來,裴衍蘊藉沉穩,克己復禮,是位清雋儒雅之士。 卻是出乎了意料。 敵不過那熾烈而偏執的目光,秦妧怯怯喚道:“兄長......” 裴衍扣緊她的十指,輕吻她的手背,“叫夫君。” 不久後,秦妧有了喜脈。 正當府中準備大擺宴席時,失蹤的弟弟忽然出現。 秦妧愣在原地。 裴衍握住妻子的手,看向一臉憤怒的弟弟,沒有一絲詫異,“還不過來拜見長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