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筠涵承認自己今天因為打得太過順手了，所以沒能控製住在使用大炮的時候上了頭。

等後來清點剩餘炮彈的時候他也懵了，這炮彈得來不易，這次是對方提前撤兵了，若是繼續打下去，沒了炮彈的攻擊，他還真不確定這一次是不是能贏得這麽順利。

蘇淩瑤歎了口氣擺了擺手對他們道：“行了你們都先去忙吧，我得跟小朋友們聊聊了。”

秦王妃剛剛說完，左思便上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那幾個男人先行離開。

張澤看那些小孩防備的模樣，加上今日聽到手下介紹起今日那些小孩的兇猛，一時間有些擔心秦王妃的安危。

“王妃，不然還是下等在外麵等著吧，若是有事我們也好搭把手。”

聽得這張都督誠懇的建議，蘇淩瑤輕笑道：“都督不必擔心，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說著也不管他，一個人帶著那是十幾個小孩就進了帳篷裏麵。

也虧得王爺的私賬大，十幾個小孩鑽進去倒也沒覺得擁。

蘇淩瑤看著這些孩子防備的眼神，輕聲道：“你們可知我是誰？”

“夜鶯。”小孩的聲音是不屬於他們的沉，以及恨意。

蘇淩瑤歎了口氣，在銀針的迫下讓小孩們都坐下。

席地而坐的孩子們隻見這夜鶯當著他們的麵拿出了一個香爐，當著他們的麵點燃。

小孩們行事警覺，見狀第一反應便是屏住呼吸。

蘇淩瑤輕笑一聲道：“大可不必，我跟左思都在這裏，這香若是有毒，我們也吸進去了，而且也您屏氣又能屏多久呢？”

小孩們麵麵相覷，他們屏住呼吸的作並不明顯，但是這夜鶯卻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不愧是主人最得意的徒弟。

“你們認識易天嗎？”蘇淩瑤同樣席地而坐，坐在小孩的對麵，的邊邊坐著的是左思。

對麵的小孩並沒有反應，倒是左思沉聲答道：“認識。”

這是蘇淩瑤之前跟他商量好的，提出的問題，如果對麵不答，那就又左思回答。

小孩們見到左思的回答一時間都有些迷茫，不知道那人是誰。為什麽從小一起長大的左思會認識他，但是他們卻不認識。

“易天對你們好嗎？”蘇淩瑤也不管小孩子們的反應直接開口詢問道。

左思第一反應就是搖頭，他還有些不確定的看向夜鶯，卻發現夜鶯並沒看他。

這讓他明白，這是不讓他按照自己的真實想法回答：“不好，因為他訓練我們，讓我們自相殘殺。”

“這……訓練我們的是主人，怎麽回事那個什麽易天。”有小孩開始坐不住了開口反駁道。

左思聞言隻是淡淡的看了反駁的小孩一眼：“你再好好回憶一下，之前給門訓練的人真的是你口中的主人嗎？”

小孩們明顯愣了一下，他們開始陷回憶，但是不管怎麽想都想不起當時訓練自己的人到底是誰。

蘇淩瑤見狀也不他們，隻是看著左思繼續道：“那你們恨他嗎？”

左思聞言愣了一下，這一次他想了好久，最終搖搖頭：“我以為我該恨的，但是……我好想又不恨，當年我是被我娘賣過去的額，如果不是被選進夜輝我也許也會死在某個寒迫的晚上。”

蘇淩瑤並不意外這個回答，雖然也同樣經曆過那些，但是從來不是因為自己的經曆而痛恨那個組織，痛恨莊誠。

隻是不希再有小孩子經曆那些所經曆的痛苦了。

對麵的小孩似乎，對左思所說的這個緒很悉但是又想不明白，他們沉默的低著頭，甚至不再互相遞眼，而是看著地麵，看著自己的腳尖。

蘇淩瑤停下了詢問，用手刪了刪麵前的熏香，讓飄起來的白霧更快的散開。

而那些小孩也開始進了半夢半醒的狀態。

蘇淩瑤跟左思對視了一眼繼續道：“易天除了訓練你們殺人還會做什麽呢？”的聲音放緩放輕。

左思也慢慢的把自己的聲音放緩了下來道：“他還會訓練我們讀書識字，還會訓練我們音律書畫，有時候還會給我們講他跟夜鶯以前的故事。”

他聲音輕緩的說完，然後明顯看到幾個小孩的表已經容。

蘇淩瑤繼續道：“那你最開心的時候是什麽時候?”

“最開心？是那天晚上，紅梅帶著我們走出了鬥角場，並帶著我們去到安全的地方，告訴我們帶我們出來的人是夜鶯。”

左思說得真誠，蘇淩瑤愣了一下，想過他們最開心的時候是離開那個角鬥場的時候，可是沒想到，還有一個原因竟然是因為帶他們出來的是夜鶯。

突然意識到易天為什麽要給自己弄出這個個人崇拜。

蘇淩瑤沒再繼續問下去，反而是靜靜的看著這小孩，看著他們似乎的表瞬息萬變。知道他們開始慢慢的恢複記憶了。

不枉提前用銀針幫他們疏通了經絡又用這香來催眠他們。終於是讓他們慢慢的恢複了記憶。

這個時候並不著急，慢慢的等待著這些小孩的蘇醒。

左思也發現了他們的變化，一時間有些興。

卻在看到蘇淩瑤謹慎的眼神的時候收起了自己興的表，他明白現在是張的時候。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這些小孩慢慢的主睜開了眼睛。

一雙雙清明的眼睛緩緩睜開，每一雙眼中都飽含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