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外人會知道藏寶室的位置,原來是你跟他裏應外合!說,那個賊人是誰?!太火去哪了?!”
現在的藍老祖就像一頭暴怒的雄獅,渾上下都散發著擇人而噬的氣息!
就連藍啟天都覺到了懼意,二姨娘更是嚇傻了,不敢上去求。
藍輕秋的臉因為不過氣憋得通紅,十幾年來從來沒有離死亡這麽近過!
的臉上滿是驚懼之,掙紮著說道:“老……老祖宗……我真的……不知道……”
藍老祖的雙眸已經因為怒火變得猩紅一片,徹底失去了理智,“行!你不說是吧?!藍族要你這個吃裏外的東西有何用!”
他鷹爪般的手指迅速收,眼看就要擰斷藍輕秋的脖子——
“父親息怒!”藍啟天連忙上前阻止,“這個孽死不足惜,但眼下最要的,是查出太火的下落!”
他不在意區區一個庶的死活,但藍輕秋現在是唯一的線索。弄死了,太火就真的找不回來了。
老祖宗不能晉升,藍族在帝都的地位怎麽水漲船高?
藍老祖眼中的怒火這才消退一些,將藍輕秋重重甩在了地上!
藍靈強者的實力何其強大?藍輕秋“哇”地一聲吐了一大口鮮出來,捂著自己的脖子不斷地咳嗽。
二姨娘這才從驚懼中回過神來,趴在藍輕秋上一邊哭一邊說道:“三小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要是真拿了寶貝,就出來吧,不然小命都要沒了!”
“姨娘,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藍輕秋像突然想起了什麽,擼起自己的袖道:“下午我不小心摔在了一堆瓷片上,上都是傷,上藥後一直待在房間休息,怎麽可能去藏寶室東西?!父親,老祖宗,你們要是不信,府醫過來問問就知道了!”
藍輕秋的手臂上的確布滿了傷口,眾人這才注意到,的右手也包著一層厚厚的紗布。
藍啟天眼底閃過一遲疑。難道真的不是?
藍楓寒忽然呲笑了一聲,“誰知道這是不是三姐提前準備的苦計,好在這時用來為自己罪。你早不摔,晚不摔,為什麽偏偏今天摔了?而且你是大將軍府堂堂的三小姐,就算真的有花瓶碎了,多得是丫鬟打掃,你怎麽會摔到上麵去?”
“退一萬步說,三姐是真的意外摔出了這一傷,又怎麽解釋你的發簪落在藏寶室,護衛也在你的書房搜出了裝寶的盒子?難道三姐想說,這一切都是巧合?你是把我們當傻子,還是把老祖宗當傻子?”
藍啟天的臉再次沉了下來,藍老祖也目冷地著藍輕秋。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藍傲雪都想為藍楓寒鼓掌了!
雖說這個便宜二弟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但看他們狗咬狗不失為一種樂趣。
藍輕秋終於抓住了腦海裏閃過的那靈,激道:“是藍傲雪!我知道了,就是藍傲雪!我上的傷其實是下午去看的時候,被打出來的!發簪肯定也是那時候丟在了那裏!是跟人勾結走了太火,還陷害我!!!”
藍輕秋本來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在一個傻子手上吃了那麽大的虧。但跟自己的命比起來,麵子算得了什麽?
藍傲雪一愣,沒想到藍輕秋沒有想象中那麽傻。
北堂戰笑意地著藍傲雪,那雙深邃漆黑的眸裏,帶著點點戲謔,“可憐的丫頭,馬上就要暴了。”
藍傲雪依然是那副氣定神閑的樣子,似笑非笑地問道:“北堂戰,你真的覺得,他們會相信藍輕秋的話?”
他手了藍傲雪的小腦袋,喟歎道:“雪兒真不好騙呢。”
這丫頭如此聰明,看來想把拐到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這樣才有挑戰,不是嗎?
北堂戰很期待看到,心甘願臣服於自己的樣子。
見周圍的人都不,藍輕秋急了,“爹,您沒聽到兒說的嗎?這一切都是藍傲雪在搞鬼!您快去把抓起來,就能問出太火的下落了!
“夠了!”藍啟天的眼底滿是厭惡,冷聲道:“你一會說自己一直待在房間沒出去,一會又說下午去看了傲雪;一會說上的傷是自己摔出來的,一會又說是被傲雪打的!簡直是滿口謊言,冥頑不靈!”
藍楓寒嘲弄道:“三姐,你還真是找不到罪的辦法,就開始咬人了。誰不知道二姐是個傻子,不懂為自己辯解。你以為把所有罪名都推到上,就能置事外了嗎?”
“不是!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是藍傲雪!”藍輕秋的目落在藍輕畫上,像抓住了最後一救命稻草,“大姐,是你讓我下午去看藍傲雪的,你一定會相信我的!是不是?!”
藍輕畫是暗示過藍輕秋去“探”藍傲雪,但不認為一個剛回到帝都的傻子,有本事聯合藍靈強者,從老祖宗手上走太火。
怎麽看,藍輕秋都是唯一的嫌疑人。
歎了一口氣,眼底流出恰到好的失和悲憫,“三妹妹,二妹妹心智不全,這種時候你就不要把牽扯進來了。隻要你說出太火的下落,我一定會在父親和老祖宗麵前為你求。”
連藍輕畫都不相信,藍輕秋徹底絕了,“不是我!真的是藍傲雪!我沒有……”
“來人!”藍啟天不帶一地下令,“將三小姐關進水牢,嚴刑拷打!務必審出太火去哪了!”
“是!”
藍輕秋猛然抬起頭,眼底滿是不敢相信的彩!
爹平日裏對雖然不如對大姐好,但也寵有加,居然會命人嚴刑拷打?!
很可惜,不管藍輕秋怎麽掙紮、喊冤,藍啟天都沒有再看一眼。
“父親,是兒子教無方,才導致膽大包天,吃裏外,請父親恕罪!您放心,兒子一定會把太火追回來!”藍啟天對著藍老祖,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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