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臉皮厚,的確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再怎麽貧也貧不過他。
好不容易應付完北堂戰,藍傲雪終於可以專心修煉了。
但是一想起剛才那個炙熱的吻,的臉頰就止不住發燙。
……
彩夢院。
聽說今天發生的事,林夢若的臉沉如水,眼底滿是殺意,咬牙道:“那個小賤人肯定早就恢複了,卻故意在我們麵前裝瘋賣傻這麽久,委實可惡!”
要是早知道藍傲雪不傻了,和老爺也不會同意楓岸提出的補償,將藍族四的家業給那個小賤人!
林夢若都快氣得吐了!
藍輕畫雖不知曉家業的事,但提起藍傲雪,眸也冷了下來,“娘,你就放心吧。敢仗著大哥的寵,不自量力地參加藏龍大比,我一定讓有去無回!”
“輕畫,除掉那個小賤人可以,可你千萬別髒了自己的手。”
這些年,為了給藍輕畫營造德才兼備的好名聲,林夢若可沒費心思。
因為作為一個妾室上位的將軍夫人,太明白貴族圈子裏,挑選媳婦時有多在意對方的名聲。
輕畫日後是要嫁皇族的,絕不能背上戕害妹妹的罪名。
藍輕畫笑道:“娘親放心,兒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煞費苦心洗清藍輕秋的嫌疑,將人從水牢撈出來,不就是因為那個蠢貨好利用?
……
翌日一早。
藍傲雪梳洗完畢,準備去聽風閣和大哥一起出門,沒想到在半路上遇到了藍輕畫一行人。
還真是冤家路窄!
看到,藍輕秋的眼神一冷,譏誚道:“賤人,算你運氣好,昨天的比試沒到你。要不然以你的垃圾修為,今天還想站在這裏?”
“啪——!!!”
藍傲雪反手就是一掌。
眾人都被的彪悍驚住了!
到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藍輕秋終於回過神來了,捂著臉不敢相信地問道:“你敢打我?!”
“本小姐打都打了,你還問我敢不敢,是不是傻?況且……”藍傲雪的眸裏劃過一涼意,“我為嫡,你為庶;我為長,你為。為庶妹,卻口口聲聲稱呼嫡姐為‘賤人’,本小姐難道不該教訓你?!”
聽到藍傲雪的話,周圍的下人都驚呆了。
他們昨天聽說二小姐不傻了,還不敢相信,沒想到是真的。
二小姐這霸氣的樣子,真是又又颯!
說的道理沒錯,但十幾年來,藍輕秋除了在藍輕畫母麵前伏低做小,整個藍族誰敢給臉看?
一個被家族視為恥辱的廢,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甩掌,藍輕秋怎麽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賤人,我殺了你!!!”“刷”地一聲拔出手中的長劍,狠狠刺向藍傲雪的心口!
區區一個橙靈初期的垃圾,也敢跟手?藍傲雪眼神微冷。
然而還沒來得及出手,藍輕秋的劍就掉在了地上,吃痛地捂住了自己的手腕。
他們的腳邊,正躺著一顆石子。
藍輕秋正想發火,但看到藍傲雪後那道芝蘭玉樹的影,整個人頓時慫了,“大哥……”
藍楓岸著白,沐浴在晨裏走了過來,周盡是溫潤如玉的氣質,像一副絕的畫卷。
他的目落在藍輕秋上,雖然依舊溫和,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力,“姐妹之間,應該相互友。劍,是用來對付敵人的,不該指向自己人。”
“大哥,我……我……”藍輕秋磕了半天,也沒想到該怎麽為自己辯解。
藍輕畫上前一步,溫聲道:“大哥,三妹不過是和二妹妹鬧著玩而已,哪會真對手。二妹妹向來寬宏大量,想必不會計較三妹的調皮之舉。對吧?”
藍輕秋出言侮辱的時候,怎麽沒見藍輕畫阻止?
若自己的修為不夠強,大哥也沒有及時出現,已經死在藍輕秋的劍下了,這個人現在倒做起好人來了。
然而藍輕畫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藍傲雪若是再不依不饒,豈不是不寬宏大量,連個小小的玩笑都開不起?
譏誚地掃了們一眼,似笑非笑道:“三妹向來唯大姐馬首是瞻,這調皮的子想必是得大姐真傳,我又怎麽會跟計較。”
言外之意就是,要麽藍輕畫表裏不一,私底下也如此沒教養;要麽就是故意將藍輕秋教壞,其心可誅!
果不其然,藍輕畫的臉頓時就變了。
周圍的下人看的眼神,也逐漸微妙起來。
然而藍輕秋是個沒腦子的,聽不懂其中的深意,隻知道大姐在為說話,這個賤人卻甩了掌!
實在忍不住,著藍傲雪咬牙道:“你再怎麽假惺惺地裝大方,也掩蓋不了自己是個垃圾的事實!就算你讓大哥帶你參加藏龍大比又如何?廢就是廢,隻怕連第一場比試都贏不了!”
“輕秋!”藍楓岸慍怒地嗬斥了一聲。
都是同父異母的妹妹,憑什麽大哥對隻是溫和有禮,對這個賤人卻寵有加?!
藍輕秋越想越嫉恨,壯著膽子道:“大哥,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別人誇,還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離開了你,這個廢什麽都不是!”
藍楓岸的眼神冷了下來,正想訓斥,藍傲雪卻拉了拉他的袖,衝他搖搖頭。
看向藍輕秋,譏諷道:“三妹就這麽看不起我?要不然我們來打個賭。要是真像你說的,我連第一場比試都贏不了,便任你置。但若是我過了……你當如何?”
“要是你能晉級,我便從藍族大門口,三跪九叩到你的房間,向你斟茶認錯!”藍輕秋毫不猶豫道。
這個賤人還不知道自己的對手就是,在藍輕秋眼底,藍傲雪已經是一個死人。
跟死人打任何豪賭,都毫無力。
“好。有這麽多人做見證,我相信三妹定會說話算話。”話音落下,藍傲雪便隨藍楓岸離開了。
著他們的背影,藍輕畫眸微深,“二妹妹似乎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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