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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後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第239章 那些話不是說給你聽的

祝思嘉反複追問,祝元存半個字也不肯

他實在擔心祝思嘉的,不想在這種要關頭刺激

就算他不說,祝思嘉也能猜到幾分,試探道:

“怎麽,吵架了?”

小年輕之間吵架拌是常有的事。

祝元存問心有愧道:“差不多吧,姐姐你信我,從今往後隻要有我在,我絕對不會讓你再一點傷害,我更願拚盡一切守護你,隻求你幸福。”

祝思嘉笑道:“你有這份心,我自然是極歡喜的,隻護著我一個人的幸福,你心上人的就不管不顧了?你有何心事,可盡管說給我聽,我是你的姐姐,於一事更是個過來人,無論你鬱悶也好消極也罷,我都會開導你的。”

祝元存看著堅定溫的目,忽然就生出無數底氣。

他到底是祝思嘉的親弟弟,犯下彌天大錯更應該向坦誠,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瞞著,與生疏。

他老老實實將薑嫄的事

說完,他不安地低下頭,又不忘悄悄抬眼去打量祝思嘉,生怕出任何痛心亦或是失的神,甚至一氣之下氣壞了子,不認他這個弟弟。

沒想到,祝思嘉的表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變化,甚至笑得比方才還和煦:

“傻弟弟,我怎麽會怪你?”

祝元存驚喜抬頭:“姐姐,你當真原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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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思嘉目放遠,看向窗外的天,眼空靈又縹緲,許久不曾回答祝元存的問題。

祝元存跟隨的目,扭頭看去,他似乎對祝思嘉無言的回答半知半解,窗外景致不就是一如既往的碧長空嗎?有何玄機?

的思緒被祝思嘉出言打斷:“看出什麽了?”

祝元存聲音小得幾乎快聽不見:“恕弟弟愚笨,看不明白姐姐的意思。”

祝思嘉:“你看到什麽,直說便是。”

祝元存老實回答:“天,一無際的藍天。”

祝思嘉歎道:“人壽比之天命,孰輕孰重?孰短孰長?”

祝元存:“自然是天,人哪兒能和天相比?”

祝思嘉忍俊不:“那不就對了,人一世隻活百年而已,較之天地乾坤、山河滄海實在微不足道。任何恨別離,在造化麵前都會歸於虛無,來時如何,去時也如何,何必眷。”

祝元存:“姐姐,你怎麽一副要遁空門的模樣?”

祝思嘉拿手指他的額頭:

“你啊,我的意思是將目放得長遠些,讓你不必在一事上徒勞,你捫心自問,就是你這一生裏唯一之追求嗎?天下無數有人,有緣有分的能有幾人?有始有終的又能有幾人?”

“你放走薑嫄,是人之常。我很開心,我的弟弟是個有喜怒哀樂、有七的活人,會掙紮,會糾結,會痛苦。若你當真為了替我報仇,而輕易舍了,我才要重新審視你,審視你究竟有沒有半分人,竟能手刃自己喜歡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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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元存:“弟弟教了,姐姐你放心,經此一事我也看開許多。我祝元存是誰?這一生我絕不會止步於此,男子漢大丈夫本不該拘泥於之小事上,家國大業才該是我畢生追求。”

“隻是我的心當真傷了,以後我若終不娶,姐姐莫要怪罪。若真擔心母親的脈不能傳承下去,咱們侯府就給妹妹招個贅婿吧。”

到底年紀小,總口出狂言,祝思嘉無奈道:

“你啊,你放走薑嫄倒不讓我生氣,你這些胡話可把我氣得不輕。你才多大年紀就封心所不為任何人所了?”

放低了聲音:“或許你姐夫從前也是如你這麽想呢,在他眼裏,他可是要縱橫捭闔、席卷八荒的帝王,兒在他眼中算得了什麽?可他二十二歲那年,還不是遇到了我。”

姐弟二人聊得太投,屏風後忽然傳來一陣鼓掌聲。

“想不到,蟬蟬安自己的弟弟竟能口若懸河、拿朕來引經據典。”晏修徐步走出屏風,手上還推著把甚為奇怪的椅子走來,他坐到床尾,匆匆一眼掃過祝元存,“能得你姐姐的開導,武興侯總不該繼續消沉了吧?”

祝元存起行禮,道:“臣見過陛下,承蒙姐姐的教誨,令臣茅塞頓開,陛下見笑了。”

晏修:“嗯?知道錯了就好,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願意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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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元存:“陛下但說。”

晏修指著那把奇怪的椅子:“這個椅子是朱大人和杜八子這幾日聯手製的,椅。你姐姐腳不便,但總不能日日在屋中悶著。朕有無數齊地政務要理,無法之時,就由你推著你姐姐四。”

祝思嘉手指微,笑得眉眼彎彎:“朱大人竟然有如此神通?陛下可有給封賞?”

晏修握住的微涼的手,仔細著:“那是自然,齊宮景上佳,你可隨意指使武興侯替你效力。”

祝元存不得給祝思嘉當牛做馬賠罪,他激道:“臣領旨。”

晏修斜了他一眼,祝元存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麽話。

直到祝思嘉提醒他:“你先退下吧,陛下有話與我說。”

祝元存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在這裏礙手礙腳了。

等他離開,晏修收回臉上一貫的清冷自恃,甚至帶了幾分憂看祝思嘉:

“蟬蟬,你方才那些話,是不是因為大病一場,看開了許多?”

之所思所想,甚至是隻有天命之年的老人才能達到的境界。

這個年歲的小姑娘,大病一場後更該恃寵而驕地黏著他的。

晏修從前就覺得外熱冷,雖對每個人都笑臉相迎,可晏修總覺得心裏沒有裝下任何事,沒有容下任何人。

或許還包括他。

的底興許與白雪一樣冷得驚人,甚至比他還要涼薄。

祝思嘉詫愕道:“陛下為何會……嗯,確實,人從鬼門關走了一遭,自然該看明白許多事。”

讀懂了晏修的神

那是一種極度的不安和試探,他在害怕,在擔心有朝一日當真不要他。

果然,晏修起,輕輕抱住

“你這般通也好,有利於你的子。但你大徹大悟之餘,不許不要我。我方才聽你說何必眷幾個字時,心裏是有些難過的。”

祝思嘉垂下眼,拿臉頰蹭了蹭他的耳朵,小聲道:“那些話,不是說給你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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