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實踐?
這說的是什麼話。
晏青扶一雙眼瞥過他,水潤的眸子中帶了些氤氳,又忽然起了意,稍稍偏過頭,一手勾了他的襟,輕笑。
“八皇叔如今越來越不正經了。”
容祁不以為意,攬在后的手微微一,便順著纖薄的背輕輕挲。
另一只手順著的下頜點上角,溫的讓他不釋手,一雙淡冷的眸子也漸漸帶了些沉沉的暗。
晏青扶仰著頭看他,此時夜已臨,秋日的風卷起發晃著,路邊早照著那日說的一般,點了一路的宮燈,影明滅間,忽然踮起腳,勾了容祁的頭吻過去。
溫熱的近,帶起上淡淡的馨香,容祁只愣神片刻,便奪了主權,著回吻。
他似乎極有耐心,順著齒一點點撬開牙關,卷了的小舌一起攪弄,帶起些麻麻的。
這個吻極深,幾乎要把腔里的氣勁都掠奪走才罷休一般,被容祁撥著,一時覺得不過氣,嚶嚀了一聲想躲開,又被容祁扣了腰肢帶回去。
直至許久,二人吻的氣吁吁,容祁才稍稍放開了。
白玉般的之上早泛出些,面容也如胭脂一般紅的人,輕輕著氣,剛要說話——
容祁卻會錯了意,又了人吻過去。
這個吻纏綿的厲害,又把心頭的那點熱意勾的蠢蠢,一,只能攥了容祁的襟,想尋個好的支撐點。
容祁很快察覺到力不支,攬著腰轉了個方向,將在一旁的欄桿旁。
后是秋日里涼風卷過的欄桿,前是如火一般滾燙的軀,這溫度相差的太大,讓晏青扶了眼睫,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那一雙手上也燙的厲害,卻偏要順著的襟往下,四撥。
一時也覺得有些熱,連上本就單薄的單都覺得有些多余。
容祁看得出臉上的不耐,從間溢出點笑,一手順著勾到了襟上的腰封,要拉不拉地流連著,故意讓著急。
果真,晏青扶瞪了他一眼,綿無力的手搭在他肩上,又想低著頭自己去扯腰封。
那作扯了一半,被容祁拉著手摁住,低頭看。
本就好看的經了這一場,紅的要滴一般,又又漂亮,二人玩鬧間的作勾開了襟,肩頭的裳微微散開,出點如白玉一般無暇的。
映著染了胭脂的面容,更顯出幾分撓人心的魅。
他一時忍不住,低頭吻向的下頜,脖頸,啞著聲音說。
“青青真是好看。”
晏青扶如何能不明白他話中意思,頓時臉紅了又紅,又聽見他說。
“什麼時候都好看,但現下最好看。”
脖頸間的作微微一重,他吮出了點紅梅,又換了地方繼續流連地碾磨著。
有些難耐地仰起了頭,息了片刻。
搭在他肩頭的手微微收,又很快松開。
這撥的讓心口似凝著一團火一般,找不到宣泄的地方,又實在難。
眼神迷蒙著,輕輕咬了咬,在容祁一只手將襟往下扯了扯的時候,終是忍不住說。
“別……別在這……”
話音未落,不遠的小路上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晏青扶敏銳得很,頓時一驚,心中起了幾分急切。
若是被人看到和容祁這幅樣子,明日哪還有臉面去見人?
容祁自然也聽得到那腳步聲,可他看著晏青扶著急之下,上的反應反倒更敏,一時竟有些忍不住,低著頭叼著一小塊,輕輕咬了咬。
子一,眼尾溢出點淚,卻并非是疼的。
只抬起那一只綿無力的手,輕輕去推他,斷斷續續地喊。
“容祁……”
容祁鬧夠了人,才不不慢地收了手,攔腰將人抱起,把晏青扶散開的襟掩的嚴嚴實實。
下一瞬,小路邊管家急匆匆走過來。
“哎王爺,奴才可算找著您了。”
管家見他懷里抱著人,頓時也不敢抬頭,只低聲回稟道。
“沈世子方才來話說,當時江岸城外清剿兵力一事似乎出了差錯,想請王爺拿個主意。”
容祁抱著人從他邊肩而過,仍有些沙啞的聲音里帶了一點不耐。
“讓他宮,或者去陸府找陸行。”
管家心中一驚,聽他的語氣還以為是自己哪做的不對惹了容祁厭煩,抬起頭剛要試探地問,卻見人在小路盡頭,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晏青扶的院落離這小路太遠,容祁沒那麼多的耐心,轉頭進了自己院子。
屋燈亮起,晏青扶窩在他懷里,迷迷糊糊地覺得這不是自己的屋子,剛要說話,天旋地轉,人已躺在的床榻上,過來了一滾燙的軀。
那腰封要掉不掉地掛了一路,終究是在這時,被容祁抬手扯了扔出去。
水晶簾子被這作帶起的勁風扯的晃了片刻,很快又歸于平靜。
那點火并未隨著方才那點小曲而散開,進了容祁的屋子,反倒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這人在這種事上一向隨心,當時便勾了容祁的腰,主吻過去。
容祁眉眼一沉,一邊任吻著,一邊作輕巧地把從這一單里剝出來。
暖黃的宮燈映在白玉般的上,溫的更讓人罷不能。
才胡地親著人,便覺得前一涼,容祁順著鎖骨一路吻了下去。
一只手流連著,勾在的小上,帶起陣陣戰栗。
只覺得腦中更是一片空白,這作磋磨人卻又快活,便有樣學樣,扯了容祁的外。
白的手在他的脊背,又往前到了腰腹。
腰腹之上繃著,像是在忍著什麼,蜷了一下手指,很快又被容祁抓著。
“躲什麼?
還怕我真吃了你不?”
縱然最開始是不怕,如今對上容祁暗沉眸子里的,也不由得有些心驚。
索就閉了不再說話。
那一只手勾在他腰,帶些又又麻的,容祁一雙眸子里閃出幾分意,眼尾紅的厲害。
“果真……是磋磨人。”
他低聲說了一
句,晏青扶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便見他那修長白皙的手順著往下,挑開了最后一層束縛。
指尖微微染了點痕和涼意,容祁心念一,熱之下,晏青扶覺到靈巧的手掠過,帶起一陣快活的浪。
嚶嚀了一聲,睜大了眼睛,不安分地扭著子。
容祁本就忍的難,頓時便摁住了威脅說。
“別,不然有你不住的。”
臉上帶起一陣紅,聽了話倒也乖巧,便輕輕闔上眼,一手抓在干凈的床單上,只實在有些不住的時候,低低地求他兩聲。
“容祁……不要了……”
這聲音又又,又帶了幾分快。
容祁恍若未聞,反復將人折騰了個遍,最后看著息著癱倒在床上,連一手指都懶得。
這事磋磨人,卻又實在快。
容祁看到眼尾的淚痕和快,沒忍住取笑說。
“如何是不要了?
若我真聽了你的話,只怕這會你才要鬧騰。”
舌干的厲害,也懶得同容祁爭辯,只覺得耳邊更燙了些。
得了趣,又見得容祁眼中的忍還未散開,難得起了良心。
“不如我……”
手還未抬過去,就被容祁了下去,朦朧的簾子之下,聽得他說。
“…………”
“不……不行……”
嚶嚀著要推拒,才喊了兩聲,又被他吻住了,將后半句堵了個嚴實。
水晶簾子晃著,直至夜半方歇。
半宿的纏綿過罷,才算是真正累的不想再彈,由得他了水替清洗,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竟有些后悔今日主撥了容祁。
下次再也不要了。
晏青扶如是想道。
第二日醒過來的時候,時間已近了午時。
門外艷高照,醒來看著陌生的屋子怔愣了會,才想起自己昨夜沒回自己的院子。
屋容祁早不見了蹤影,想興許在前面忙著,便自己撐著床沿坐了起來。
上仍酸的厲害,哪怕過了一夜也沒見好上許多,但昨夜開始的事是自己主的,晏青扶只能默默地后悔著,一邊穿了裳起來。
這屋也有銅鏡,臨出門前看了一眼,才發現脖頸間,竟也麻麻地遍布了紅痕。
這……這如何見得了人?
面上才退去的熱意頓時又浮起來,這紅痕太明顯,旁人見了就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心中將容祁罵了千百遍,只能喊了下人去院落里,讓長夏帶了件高領的裳換上。
遮的嚴嚴實實,只脖頸之上有一點紅痕實在遮不住,晏青扶也只能僥幸地想,應當不會有人閑著注意這些。
推開了門,問過下人,才知道容祁去了前廳。
前廳一向多招待人用,但八王府一向客,晏青扶也沒想太多,抬了步子走到前廳。
一出現,屋幾人的目便齊齊落在上。
“青相來了。”
沈修先反應過來喊了人。
陸行見到眼前一亮,語氣難掩欣
喜。
“青扶。”
他一大早就和沈修一起來了王府,只見到了容祁這一張惹人厭的臉,還以為晏青扶有事出府了,沒想到在午時竟然見到了人。
容祁見得過來,語氣了幾分,招過去坐下。
“怎麼不多睡會?”
這都午時了,幾個人睡到這個時辰?
是生怕這兩個人看不出來?
瞥了容祁一眼,沒有搭話。
沈修看著晏青扶微紅的臉,和容祁一早就分外愉悅的樣子,心中已約猜到了些。
世風日下,果真世風日下!
他心下這般想著,倒也識趣地沒多說。
反倒陸行像是一臉不曉得發生了什麼的樣子,附和著容祁說。
“是啊,青扶,怎麼不多睡會?”
那日宮變之時晏青扶可忙了一日,的確辛苦。
一邊想著容祁對也算足夠縱容,多能讓自己放點心,一邊又像是變戲法一樣從袖中拿出一個盒子。
“這是阿娘讓我帶過來,府上的人參,滋補極好,說讓你養養子。”
容祁原本含笑的眸子在看到這個盒子的時候頓時一變,眼神像淬了刀子一樣,死死盯著陸行。
早就知道他陸行來一趟,不獻點殷勤是不會甘心的。
卻還知道聰明地打著陸夫人的旗號。
果真,晏青扶本想推拒,一聽說是陸夫人的意思,頓時又有些猶豫。
到底陸夫人對算得上好,還是長輩,若是就這樣推拒了,未免不好看。
還躊躇著,容祁冷冷地瞥了一眼面得意的陸行,手接了過去,皮笑不笑地說。
“我替青青多謝陸夫人了。”
話里話外把陸行撇了個干凈,又表了晏青扶和他的親,陸行冷笑一聲,心下暗罵容祁這人心機太重。
二人之間頓時硝煙彌漫,誰也不退讓半步。
陸行接著就說。
“青扶和我們陸府關系匪淺,說這倒是太見外了。
我阿娘還問青扶,改日有空了可去陸府多坐坐,可整日念著你呢。”
陸行話說的滴水不,晏青扶也找不到拒絕的好理由,只能在容祁幾乎能凍死人的目中,著頭皮說。
“多謝陸夫人意。”
接下了人參盒子,稍稍松了口氣,仍記得昨夜小路上管家說的話,剛要問他們江岸城出了什麼異,就見陸行奇怪地看著。
“這九月的天還不見涼,青扶怎穿了這麼高領子的裳?是怕凍著?”
晏青扶剛端起茶盞的手一頓,一張臉泛出幾分紅。
心中想著措辭,容祁卻似乎已是了然了為何,在一旁眼中出幾分笑。
晏青扶心中微惱,在桌下踢了他一下,才說。
“是有些涼。”
陸行見著語氣也輕飄飄的沒什麼力氣,還以為子骨沒大好,頓時目更為憐惜,開口關切道。
“既然如此,青扶還是多休息的好。”
晏青扶咬著牙,勉強笑著應下。
“這是自然。
多謝……陸相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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