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泠掏出手機,站遠一些,對著雪人拍了一張照片,也拍出了大雪紛飛的畫麵。
然後打開設置,將之前屏蔽的臨京城來電關閉,然後將微信裏黑名單裏的人也全放出來。
再然後,在朋友圈發布態:【男朋友說要帶我去看萬裏雪飄的景,期待中[圖片]】
圖片自然是剛拍下的那張,裏麵有一隻男人手,他手裏拿著的是廚房小刀和剩下的半個蘿卜。
半分鍾就有了第一個點讚和評論。
齊暮:拿刀和蘿卜那隻手是誰的?半分鍾裏,你把那個男人的信息全部給我發過來!
齊泠當即回複:你猜呀,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齊暮:看群裏。
齊泠返回,點開家族群,齊暮在裏麵發了一句:【相親相的家人們,齊泠跑出去了個男的,說要帶看雪景,什麽雪那麽好看?個人覺得齊泠心智不被人騙了,大家快勸勸,讓迷途知返趕回來找知知底的男人,外麵的男人不可靠。】
很快,家裏人就冒出來了,有人問是真是假,有人說齊泠肯定是被騙了,有人說趕出去把齊泠找回來,不然純姑娘被人騙財騙。
齊:【才出去一天,那男的肯定是騙你的,姐你在哪裏?我來看看哪個騙子敢騙到你的頭上來。】
齊淮:【真是我這個火脾氣,姐你等我,我已經在看票了,哪有認識一天就自稱男朋友的,這人肯定是個場老手專騙沒談過的小姑娘,看我來拆穿他的假麵。】
齊暮:【齊泠你聽著,你找的歪瓜裂棗家裏不會答應,如果你是用這種方式找假男朋友躲避相親,那麽你功了,你趕回來,不你相親了。】
齊泠無了個大語,齊暮發那麽多,手指頭在鍵盤上要按出火星子了吧?
又拍了一張照片,照片裏池連川和樓西晏都鏡了,池連川一手拿著小刀和蘿卜,和拄著鐵鏟的樓西晏並肩站著,兩人不知道說著什麽,臉上都帶著隨和的笑容。
將照片發到群裏。
齊暮:【好家夥!】
然後就看到曆史消息裏一層一層消失。
【“齊暮”撤回了一條消息】
【“齊”撤回了一條消息】
【“齊淮”撤回了一條消息】
【“齊暮”撤回了一條消息】
【……】
前麵說什麽騙子啊,歪瓜裂棗什麽的言語,全都撤回了。
等到都撤幹淨了,齊暮重新發來消息:【老實說,你是不是早就看上人家了?所以才跑過去的?】
齊泠:【並沒有,昨天一起玩兒了一天,晚上覺得瞧上了,我就直接上了。】
齊:【姐,你現在在哪兒?】
齊泠:【池家。】
齊淮:【家長都見了啊?】
齊泠:【昨晚就見了。】
齊暮:【要說你不是奔著人家去的,我都不信,不然不可能第一天就把人搞到手。池連川看起來那麽好搞到手的嗎?我見過,不像啊。】
齊泠:【那是因為出手的是我。】
齊暮:【好了,我現在要給祈景淵打電話,我家的叛逆分子單了,他家的叛逆分子還在單純的玩兒雪。】
昨天還向池念打聽池連川呢,他見過池連川,長得英俊還一正氣,能教出池念那樣的人,池家必定人品過關。
再有就是,剛剛齊泠發的照片裏看得出,樓西晏和池連川流相當愉快。
樓西晏那種天之驕子,如果對方人不對,他才不會委屈自己。
況且池家在奉城勢頭正旺,和臨京之間的路程遠是遠了點,但隻要人對,隻要齊泠高興,那都。
不還有池念這層關係嘛。
池念是個典型認理不認親的人,不然也不至於和蕭家沒了來往。
所以齊家並沒有什麽多餘的憂慮。
他們這種家庭,如果婚姻不重利益,那麽人品和家風必定就是首要選擇。
於是,在祈景淵聽到齊泠和池連川好上之後,險些沒有氣暈過去。
他那不中用的妹妹啊,齊泠一個人跑出去,兩個人回來。
他妹妹是一個人出去一個人回來。
收到齊暮發來的那張照片,上麵雖然池連川和樓西晏是主角,可旁邊那個影輕微模糊拋出雪球的不是他那傻妹妹是誰?
真是愁死人。
十一點,眾人回到溫暖的大廳,池連川給他們煮上水果茶,讓他們打牌玩兒,便前往廚房。
池念跟上去,“哥哥,我幫你。”
“不用,你去玩兒,我一個人能行。”
“我又不會打麻將,也不看,正好很久沒有幹過廚房裏的活兒了。”
就這樣,樓西晏、齊泠、祈微蘭和池秋妍四人組局打麻將,池念和池連川在廚房裏忙活。
十二點四十開飯,很是盛的一桌。
“別打了,吃飯。”
池念一進來,就看到樓西晏把前的麻將全部推倒,“杠上又開花,掏錢掏錢,快點。”
齊泠人都麻了,一臉不可思議。
然後對池念說,“念兒,這人他記牌好瘋啊,他知道牌在哪兒,都杠上花好幾次了。”
池念靠近過去,看了一眼樓西晏的牌,正好樓西晏轉頭對他一笑,“我厲害不?”
“杠上花很厲害嗎?”池念好奇的問。
笑容凝固在臉上的樓西晏,“……”
哦,他媳婦兒對這個沒興趣,不知道杠上花。
顯擺失敗。
於是,樓西晏臉上的笑容,轉移到了桌上另外三人臉上。
“西晏哥,念念不會打麻將,聽不懂。”祈微蘭忍不住說出真相。
池念手了下,“不然我什麽時候學一學?”
“別學。”齊泠上前來抱住池念的胳膊,“你這麽聰明,就算學會了,我們估計也不願意跟你打,你別學了,我和蘭兒陪你玩兒別的。”
池念隻是對麻將不興趣,不是學不會。
人家是學神啊。
池念笑了笑,解釋說,“不過你們和西晏打麻將,的確是有些架不住,樓家組局打麻將都不帶他,說他記牌太兇了。”
“難怪,他每次都能給我們準點炮,原來是他故意的!”齊泠恍然大悟,又問樓西晏,“我說樓先生,打個麻將娛樂一下,你還記了全牌,不累嗎?”
明明這是休閑娛樂,結果他玩兒真的啊。
樓西晏站到池念的另一邊,將的手握住,“既然是賭博,肯定要有輸贏,誰不想贏?”
其實記牌就是一種習慣,本能的,也不是刻意的。
連記帶猜,結果都會八九不離十,出不了大錯。
當然,他也知道這是娛樂,所以從頭到尾一直在放水,除了三把杠上花,他就沒有專門去贏過。
餐廳裏,池連川已經端上了最後一個湯。
看著這一桌子的菜,除了池念和池秋妍,都是震驚的。
池家原本是有管家傭人的,但是過年,池家就給他們全都放假了,所以很多事都是自己手。
這頓飯桌上菜式各樣,香味俱全,要不是看到池連川穿著圍,圍上還有油漬,都不敢相信是他做的。
“池大哥這廚藝可以啊,跟外麵酒店做的一樣,還有雕花。”祈微蘭忍不住歎,這賣相相當的可以啊。
泠姐的胃,能被抓住了。
池連川指著那個雕刻的裝飾,解釋說,“這是小念雕的,還有這個紙包魚也是小念做的。”
齊泠先是震驚的看池連川,又是震驚的看池念,“池家是每個人都要會做飯嗎?”
“隻是為了一個人的時候,也能吃好喝好,不會虧待自己的胃。”池念平靜的解釋,也好久沒有做了。
齊泠頓時有些自卑,“我不會。”
沒學過廚藝,家的一個哥哥和兩個弟弟也不會,泡麵都煮不好隻能用開水泡那種。
“我會的,你就不用再會了。”邊響起溫潤男聲,池連川拖開椅子,對做了個紳士請手勢,“齊醫生,請坐。”
看到池連川對齊泠的行為,池念直接現學現用,抬手把椅子拖開,笑著對樓西晏說,“請坐,我的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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