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驚訝的表,季明俊有些好笑:“爸送給你的,產權當然屬於你啊。”
舒芮眸怔了怔,隨即拿起產權證一看,產權歸屬人那一欄的名字——
居然真的是的。
而且獨獨隻有一人的名字。
舒芮驚愕地看向季明俊:“這不是……”
不是送給他們倆的結婚禮嗎,怎麽隻有的名字?
“這是爸送給你一個人的禮。”季明俊眉眼含著笑,聲提醒,“這個莊園是屬於你個人所有的。”
舒芮瞳孔猛地了。
隻屬於一個人的?
忽然就覺得手上的本本有些燙手了。
“隻送我一個人的話未免也太貴重了吧,我怎麽能收……”
季明俊挑眉:“爸送的,而且你也當他麵收下了,難不你還想退回去?”
舒芮:“……”
這是收下的嗎,分明是他收的。
所以才會誤以為是送他們兩人的。
算了,既然收回來了,就跟這些手鐲珠寶收納在一起,等離婚的時候一並奉還就是了。
就是不知道……
到時產權再變更,要繳納的稅收會不會貴得離譜,能不能負擔得起了。
見秀眉揪著,季明俊臉微頓,“怎麽,你……不喜歡?”
舒芮連忙搖頭,並出一個笑容道:“沒有,我就是……就是沒想到能收到這麽貴重的禮,有點……寵若驚。”
聞言,季明俊眉宇才舒展了,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一下的鼻尖,輕笑:“這有什麽好寵若驚的,這就證明,你很好,爸他十分認可你這個兒媳。”
認可?
舒芮心頭滯愣了一下,低垂的眼眸中擋住了眼中的緒。
“過陣子,我帶你去莊園上看看?”季明俊饒有興致道。
舒芮仰頭,禮貌地彎了彎,“好。”
兩人說話間,舒芮的手機鈴聲響起。
拿起看了一下,隨即看向季明俊:“我媽的電話,我接一下。”
“嗯。”季明俊點點頭。
舒芮拿著手機去了臺接聽,幾分鍾後才折返。
看見季明俊坐在沙發上,抿了抿才說道,“我媽問我們明天幾點回舒家老宅。”
季明俊看著,“你想幾點回去?”
舒芮沉默了一下,淡淡地說,“就回去吃個午飯,你覺得怎麽樣?”
季明俊不聲地看著的臉,笑了笑,“嗯,聽你的。”
顯然,從的神態和表來看,本不喜歡回老宅。
季明俊沒猜錯,若按照舒芮的意思,回門,隻想回自己父母家,才不想去老宅,還要見一些不太想見到的人。
但父母堅持讓回老宅。
理由有二。
第一,爺爺是長輩,回門理應先敬他們,而且季明俊之前也應下,會親自跟爺爺解釋一下婚的事,如此,本來就是要去一趟老宅的。
第二是爸媽覺得,回老宅才更能彰顯舒家長的份,日後在婆家也能風麵些。
媽在電話裏堅持,舒芮也不好反對。
季明俊看一眼,“時間不早了,先去洗澡吧。”
舒芮心裏想著事,也沒多想其他,順從地點點頭,“好。”
隨後便拿著睡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來,男人依舊還坐在沙發上。
隻抬眸看著,“洗好了?”
舒芮點點頭,“嗯,洗好了,你可以進去洗……啊……”
話還未說完,男人倏地起抱著,幾步到床邊將人在床上。
“季明俊,你,你要幹嘛……”
“別。”
男人手擒住的細腰不讓起來,低眸看著,輕吐出兩個字——
“上藥。”
舒芮愣了一下,連掙紮都忘了。
上藥就上藥,他用得著把著嗎?
掙紮著想從他下逃離,“我自己來就好,不用你幫忙……”
男人箍住的腰,俯首著,緩緩道:“讓我上藥,還是上你,你選一個。”
上……
舒芮一雙眸子睜得大大的,以為自己聽錯了,愕然地看著男人幾秒之後,臉倏地紅了個。
他是怎麽做到沒有一恥,還一本正經地說出這種……這種話的?
看著燈下那張雋麗人的臉,季明俊結滾了一下,緩緩傾湊近,磁的聲音帶著撥:
“其實我更願意選後者,老婆,你說呢?”
舒芮的心尖兒慌地了一下,眼看他低頭要吻過來,趕忙往後躲了躲,“上藥。”
紅著臉,低頭小聲道,“我,我選上藥。”
季明俊滿意地勾了勾角,“躺下。”
舒芮長睫抖了兩下,咬了咬牙,最終還是認命地躺下了。
季明俊這才從床邊直起子。
低眸看了幾秒床上的人,了眼中的暗火,他才從床頭櫃取來膏藥,重新走回邊。
舒芮一隻手抓住手邊的枕頭,窘迫地偏過頭,直接把臉埋了進去。
這場麵也太尷尬,太社死了。
季明俊正俯分開的雙,察覺的靜,掀眸往上看了一眼,隻見人把臉唔得的,仿佛恨不得把一整顆腦袋都塞進枕頭似的。
他忍不住有些好笑。
怎麽總是那麽容易害?
看來以後得多些跟親熱,才能習慣他的。
藥上到最後,舒芮控製不住地栗,這反應讓更覺得恥,恨不得永遠把臉埋在枕頭不出來了。
季明俊上藥好,幫整理好,一抬頭,就看見人把頭埋得嚴合的,唯有外的那隻耳朵通紅一片。
怕把自己悶壞,他手扯了扯枕頭,結果捂得更了。
季明俊忍不住笑了一聲,屈膝跪上床俯湊到的耳邊,“老婆,我是你男人,你對我有任何反應都是可以的,不用害。”
“你走開。”
人反手推開他,隨後往前爬了兩下,飛快地扯過一旁的被子把自己裹蛆。
“你不許再說話。”
被子下發出悶悶的,憤的聲音。
看著床上將自己裹一團的小東西,季明俊低聲笑了出來。
“好,我不說了。”他帶笑的聲音裏帶著些寵溺。
拇指輕輕挲著那兩隻黏糊潤的手指,他站在床邊深深看了兩眼,暗自凝了一口氣,才轉走向浴室。
“我去洗澡。”
聽見浴室的門關上,四周安靜了下來,舒芮才緩緩將一顆腦袋出來。
因為悶太久,那張臉幾乎紅得能滴。
片刻後,又一頭栽進枕頭裏,氣惱地捶了兩下枕邊。
丟死人了!
不過……
他都這個時候給藥了,那是不是就意味著——
他今晚不會那個?
想到這個,舒芮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亮。
季明俊這次洗澡的時間明顯比昨晚長許多,等他出來的時候,舒芮已經恢複了往常的神態,靠坐在床邊看醫學書籍。
這些書,是自己帶過來的。
聽見男人腳步往床邊而來,舒芮握著書籍的手一,繼而抬頭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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