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在icu醒來,手指能的時候,看到自己猶如充氣了一般的手,的心裏別提多難過了。
好在隨著漸漸康複,那種浮腫的狀態也隨之遠去,心裏好多了。
其實剛恢複意識,霍羨州去icu裏麵看的時候,心裏是有些自卑的,覺得自己手都這麽醜了,整個人肯定更醜。
但那個時候命都差點保不住了,誰還會管好不好看。
薑寧想到了什麽,擔心的問,“你生二胎的時候誰帶啊?”
“程生啊。”溫昕理所當然的說,“他是爸爸的,他不帶誰帶?小的給月嫂帶,我就好好坐月子,啥事兒都沒有。”
薑寧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你以為兩個孩子是一加一等於二的問題嗎,那是一加一大於二。”
溫昕滿不在乎的笑了,“沒事兒,程生說了,我隻管生,其他的事他會理。”
“怎麽理?”薑寧聲音略微提高了些,著急的說,“如果孩子生了,他忙不過來,理方式是你公婆過來幫忙呢?”
“他敢!”溫昕瞬間就火了,如同這一隻炸了的老母一樣。
“你還沒想明白麽,問題不是程生敢不敢,是那兩位老人想抱孫子的決心不死,你肚子裏的這個要生了,他們能不想方設法的來海城?”
溫昕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程生哪裏都好,就是有這麽一對父母,不過我沒聽他的提起他爸媽要過來,也許這回他們學聰明了,不找我晦氣了?”
“人這一生可以做無數個選擇,唯獨不能選擇自己的父母。”薑寧拍了拍的肩膀,不放心的叮囑道,“你還是小心點好,長在人家腳上,萬一人家突然過來了,那時候你躺在床上都不了,你能怎麽辦?”
溫昕點頭,“你說的對,這個我可得小心點。”
午飯很快做好了,餘夢和陳斌拿出了看家本領,做了滿滿一桌子的菜。
一群人圍在圓桌前麵吃飯,其樂融融,好不熱鬧。
算起來,從他們出國旅遊到現在,這是他們第一次這麽開心的一起吃飯。
薑寧看著甜甜的笑臉自己的心也了,雖然未來一片迷茫,但至現在大家都很好,那就當下吧。
不過家裏還缺了一位家庭員,兒子依舊住在保溫箱裏麵,需要住一個月。
薑寧第一次坐月子的時候,甜甜晝夜顛倒很難帶,不肯睡床一天二十四小時得要人抱著,一放下就哭。
那時候薑寧和餘夢兩人晝夜顛倒,待的焦頭爛額。
一直到一百天之後才好,甜甜才慢慢調整為晚上睡覺,也肯睡在床上了。
薑寧這次坐月子,兒子不在邊,甜甜懂事了,沒人吵,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第一次覺人生如此輕鬆,覺整個人舒爽無比。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薑寧也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這天去醫院複查,檢查完了後就可以接兒子回家了。
的檢查結果很快出來了,的各項指標恢複的不錯,拿著檢查結果準備去兒科找霍羨州和甜甜。
本來霍羨州想陪著薑寧一起去拿檢查結果,但是甜甜非要在兒科陪著弟弟。
薑寧表示檢查都已經做完了,隻是到點拿結果給醫生,問題不大,自己一個人去也可以。
沒想到從醫生的辦公室出來,迎麵到了溫晴。
半個月不見,溫晴的變化很大,仿佛蒼老了十歲不止。
穿著自己的服,但是服看上去空的,再配上偏小的軀,有一種小孩子穿大人服的覺。
溫晴也看到薑寧了,本來有些麻木的臉上瞬間迸出強烈的恨意,咬牙道,“薑寧,你來做什麽?”
大月份流產很傷,溫晴這幾日總是覺腰酸背疼,今天是專門來檢查。
隻是檢查結果不好,心跟著變差了,沒想到一出門就見到薑寧。
想當初薑寧住進了icu,溫晴還暗暗在心裏祈禱過,希老天爺將這個妖孽收走。
後來薑寧過去了,沒罵老天沒眼。
現在看到薑寧神清氣爽的站在自己麵前,材也恢複的差不多了,溫晴能不生氣麽?
薑寧失笑,“這裏是醫院,又不是你,我想來就來,還需要你同意嗎?”
一句話懟的溫晴火冒三丈,咬牙切齒的說,“你在這裏得意,你現在看別人的笑話,以後也有別人看你笑話的時候。”
“隨你怎麽說,反正這個世界不是你說了算。”薑寧懶得和多說,繞過繼續朝著前麵走去。
就當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到了這麽個討人厭的家夥,不然還能怎麽辦呢?
沒想到溫晴卻張開手抓住了薑寧的手腕,那張瘦的和骷髏頭有一拚的臉上是惡毒的笑容,“薑寧,你大兒去世的時候記得通知我,我去殯儀館送送。”
啪!
一記響亮的掌聲在走廊上響起。
薑寧滿臉怒容的看著溫晴,怒斥道,“溫晴,你做個人吧,六歲的孩子招你惹你了,你這麽詛咒,你不怕遭報應嗎?”
一個刺眼的掌印子出現在溫晴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神更加瘋狂了,反手就是一掌朝著薑寧甩去,“薑寧,你這個賤人,敢打我?”
眼看著掌要落在薑寧臉上了,一把扣住了溫晴的手,咬牙道,“你再敢詛咒我兒一句,我不僅打你,我還要你生不如死。”
溫晴空著的手又是一掌甩過去,沒想到也被薑寧抓住了,的力掙紮遇上薑寧,巨大的力量懸殊就像是小孩子遇上大人,毫無懸念。
打不過就言語挑釁,“薑寧你這個賤人,我見你一次我就咒你兒一次,有本事你殺了我啊,你殺了我還得給我陪葬,我不虧!”
這一刻薑寧心中的怒火就像是要炸了一樣,真的有一種想要殺了溫晴的衝。
薑寧這麽想了,也這麽做了,一把扣住溫晴的嚨,死死的將抵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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