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一臉的躲避,低聲求饒,“州哥,現在還不可以,我產後還沒恢複好呢。”
“太痛苦了!”霍羨州痛苦的了一聲,懲罰似的在薑寧的臉頰上用力的親了一口,“你趕去找你媽媽問清楚,否則我可就忍不住了。”
薑寧一路小跑,到門口才回頭,故意扭了扭腰肢,對著他拋眼,“州哥,你有本事就來抓我呀,抓到了我就聽你的。”
點火之後一秒鍾都不敢停留,轉就跑,還不忘把門關上。
可是見識過霍羨州的速度,真要跑起來,兩個加起來都跑不過霍羨州一個人,還是腳底抹油,先走為快。
回到家的時候餘夢正在準備晚餐,薑寧到廚房找借口留下,“媽,今天我和你一起做晚飯吧。”
這些年餘夢一直想彌補薑寧,也很樂意和薑寧一起做一些事,滿口答應了,“太好了,有你幫忙我會輕鬆很多。”
薑寧一邊幫餘夢擇菜一邊假裝不在意的開口,“媽媽,能跟我講講你以前的事嗎?”
“國外的事?”餘夢一邊問,一邊切菜。
“不是。”薑寧急了,立刻說,“是你在國做醫生的時候,醫院裏的事。”
餘夢切菜的作一停,轉頭看向薑寧,“寧寧,你是不是還在想你爸爸那天說的話?那些都是他說的,你別放在心上。”
“可是我覺得他不是說的。”薑寧講出自己的看法,“爸爸那個人你也了解,如果他真的說,那天他不會就那麽走了,就是因為他沒有說,他怕我們發現什麽,他才趕走。”
本來的計劃是循序漸進,以母閑聊為借口,慢慢的引導餘夢想起當年的事,沒想到餘夢這麽聰明,一下子猜出了真實的意圖。
這多有些尷尬,但話既然已經挑明了,藏著掖著也不是薑寧的風格。
餘夢愣了一下,想了想薑明生那天的反常,緩緩道,“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他說的那些事我都沒做過啊。”
“會不會你錯過了什麽細節?”薑寧提醒道,“你這麽漂亮,應該不止爸爸一個人喜歡你吧?”
被兒表揚了,餘夢心好了一些,努力回憶了一下,臉上泛起了一層紅暈,“當年確實有人追我,不過我已經結婚了,拒絕了。”
“那他有沒有死纏爛打?有沒有對你手腳的?”薑寧著急的問。
餘夢笑著說,“怎麽會呢,大家都是醫生,是知識分子,怎麽會做這樣的事?臉麵還要不要了?”
什麽有用的都沒有問出來,薑寧有些沮喪,不死心的問,“那時候計劃生育不是許生二胎嗎,你怎麽還會把我生下來?”
餘夢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這不是意外懷上了嗎,我又不忍心把你打掉,就生下來了。”
“意外?”薑寧覺自己好像抓住了關鍵信息,追問,“你是醫生,不想懷孕多的是辦法,怎麽會有這個意外呢?”
餘夢看著窗外,陷了回憶之中,“我記得那天我們科室拿了獎金,大家都很高興,提議用這筆獎金出去吃一頓;那天幾個男同事勸酒勸的有點猛,我多喝了點,喝醉了,然後就和你爸……我就是在那天懷上你的。”
原來自己是酒的產,和甜甜一樣,們還真不愧是母,薑寧有些哭笑不得。
隻不過兜兜轉轉努力了這麽久,什麽有用的東西都沒有,一切又都回到了原點,薑寧有些沮喪。
但沮喪也沒有辦法,也許真的隻是薑明生口嗨說。
晚上薑寧窩在霍羨州的懷中,低聲說,“上次平平的滿月酒被他們破壞了,大家飯都沒心吃,不如這個周末我們把各自的親朋好友都邀請過來,給孩子半個熱鬧的滿月酒吧。”
當年甜甜辦了滿月酒,儀式十足;現在平平也不能,這才是一碗水端平。
“好,這件事我來安排,你把想邀請的名單發給我就可以了。”霍羨州一如既往的靠譜,爽快的答應了。
這件事他一直在暗中籌辦,酒店選好了不說,甚至他還弄了個策劃案,打算好好熱鬧一番。
眨眼間周末到了,薑寧在霍羨州的懷中滿足的睜開了眼睛,窗外明,今天又是個好天氣,一如此刻的心。
一轉頭就看到霍羨州,他依舊還在睡覺,神安靜,角微微上揚,想來他定然做了個夢。
其實睡著了的時候,現在霍羨州和六年前的霍羨州沒有區別,致的臉,五無一不完,組合在一起比明星還好看。
哪怕已經看過無數次,薑寧此時再看,依舊有一種心跳開始加速的覺。
現在已經很能看到霍羨州睡的這麽開心了,薑寧的心都了,很想親他一下,卻怕吵醒他隻好忍住,最後的輕手輕腳的下來了。
嬰兒房裏,平平已經醒了,保姆正在給他喂。
本來餘夢不同意請保姆,說能帶大甜甜,也能帶大平平。
但是薑寧覺得這樣太累了,還是堅持請了住家保姆,讓餘夢在旁邊協助,這樣會輕鬆很多。
小家夥見了薑寧也不害怕,睜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看著他,一如甜甜小時候。
薑寧細細問了孩子昨晚睡覺的況,親自在櫃裏麵給孩子選了今天穿的服,便來到了甜甜的房間。
這個小家夥知道今天是弟弟的滿月酒,昨天興的不行,一直鬧騰到半夜還不肯睡覺,這會兒太曬屁了,還在呼呼大睡。
睡覺很不老實,四仰八叉,一個人霸占了大半張床不說,枕頭還被揣地上了。
薑寧哭笑不得,將枕頭撿起來,調整了空調的溫度,給蓋上了薄毯子,又幫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玩,將今天穿的公主拿出來掛在床頭,等起來就自己穿上。
從兒房裏出來,餘夢已經準備好早餐了,招呼過去吃。
餘夢的廚藝很好,簡單的飯菜做出來也別有一番味道,薑寧很喜歡。
霍羨州說這是母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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