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止,薑明生和袁琳知道之後,非但不責備將打下來的薑珺,反而還把薑寧暴揍一頓,還了一天不許吃飯。
那一次的事太過印象深刻,薑寧從此以後再也不敢爬樹了,久而久之,就變得恐高了。
回憶一閃而過,霍羨州低沉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寧寧,好了,我們下來了。”
薑寧睜開眼睛,遊樂場夢幻的燈映眼簾,天的艙門打開了,他們可以下來了。
從天下來後,遊樂場的人明顯了許多,時間確實很晚了,該回家了。
霍羨州卻帶著他們往人工湖的方向走去,“許久沒坐過船了,我們遊湖吧,然後再回去好不好?”
一晚上都是薑寧和甜甜著要玩這個要玩那個,霍羨州一次意見都沒提,這是他今晚第一次說想玩一個項目。
薑寧自然不會拒絕,而甜甜恨不得能住在遊樂場裏麵,本來就不想回家,更加不會拒絕。
平靜的湖麵上隻有他們這一隻船,電小船緩緩的在湖麵上行駛,三人坐在天的小船上,著的夏日晚風。
突然有一朵煙花在空中炸響,接著的第二朵,第三朵,爭先恐後的在空中炸響。
黛的夜空如同一塊巨大的幕布,每一粒煙花都像是一顆璀璨的鑽石,按照特定的軌跡排列。
越來越多的煙花飛上天空,前麵的還沒凋謝,後麵的已經綻放開來了,眼花繚。
又一煙花過後,天空有片刻的黑暗,然後突然無數煙花再次升空,在空中排出了一行字,“寧寧,我你。”
這場煙花秀果然是霍羨州安排的,在第一朵煙花綻放的時候薑寧就由此疑了,現在看到這一行字心中的懷疑變了肯定。
就說霍羨州一晚上都表現的很隨意,為什麽到最後的時候非要來遊湖,大晚上有什麽好遊的,烏漆嘛黑的湖麵什麽都沒有啊。
原來他遊湖,隻是為給薑寧一個驚喜。
甜甜稚氣未的聲音在夜中格外好聽,“寧寧,我你,爹地,這是你想對媽咪說的話嗎?”
“對,寶貝,爹地也有話要和你說哦。”霍羨州了甜甜的頭發,手指指著天空。
漆黑一片的天空,又是新一的煙花綻放,也排了一行字,“甜甜,健康,快樂。”
甜甜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天空,興的小手不停的揮舞,“爹地,你好浪漫哦。”
薑寧哭笑不得,這個小家夥小腦袋瓜子確實有點東西,居然還會誇獎爹地浪漫,怪不得別人都說兒是父親心的小棉襖。
不過心裏還是,不全是因為霍羨州對的表白,也因為霍羨州在給表白的時候沒有忘記甜甜,也給甜甜準備了驚喜。
一段良好的關係不僅僅需要一個人維護,需要的是這段關係中的每一個人都用心嗬護。
而霍羨州的所作所為表明,無論是父關係,還是他們的夫妻關係,霍羨州都在用心的維護。
想到這裏再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抱住霍羨州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的說,“州哥,謝謝你。”
霍羨州順手摟住薑寧,低沉的聲音很有磁,“你開心就好。”
今天是個好日子,他將霍氏集團收囊中,他想要慶祝一下,而最好的慶祝方式就是和他心的人在一起。
……
自從阮玉被帶走之後,溫晴整個人頹廢了。
說頹廢好像不太準確,隻是暫時沒想到該怎麽對付薑寧,隻好暫時蝸居起來。
不是沒想過去看霍楚,但是每次一去醫院還沒見到霍楚就被他邊的人趕出去了,見不到人。
今天溫晴如前幾天一樣在床上窩了一天,不吃不喝,天黑了都過。
突然的手機響了,屏幕上閃爍著“霍楚”的名字,居然是霍楚給打電話。
溫晴整個人仿佛注了無限的活力,整個人一蹦三尺高,激的聲音不加掩飾,“霍楚,你……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隔著手機屏幕霍楚的聲音依舊帶著濃重的怒火,“你給我滾過來!”
“好好好,我馬上過去。”溫晴一聽到霍楚居然自己過去,興的不行,立刻起床。
恨不得上翅膀立刻去見霍楚,可是臨出門之前看到了鏡子裏的自己,麵無菜,無打采,頭發更是油的都打縷了,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瘋子一樣。
要用在這樣的神麵貌去見霍楚,比殺了還要難過。
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到衛生間,瘋狂的洗刷著上的汙垢,虔誠的就像是去朝聖一樣,唯恐自己上有一點點髒東西,反複檢查。
等洗了澡,穿上漂亮服,吃了點東西補充能量,又化了一個致的妝容,終於收拾妥當可以出門,此時距離霍楚的電話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了。
溫晴趕往醫院的路上一直在想一會兒見了霍楚該怎麽道歉,他最討厭等人了,說好幾點就是幾點,他可以遲到,但是溫晴遲到一分鍾都不行。
夜晚的醫院很寧靜,寧靜中著一詭異的味道。
亮著燈的病房就像是一隻又一隻眼睛,正在無聲的注視著這個行匆匆而來的人。
溫晴輕車路的來到了VIP病房,兩隻手都不閑著,一隻手提著燒烤,一隻手提著冰啤酒,啤酒燒烤和夏天最配,以前在國外的時候霍楚每天都買這些當宵夜。
站在病房的門口,深吸一口氣,自己給自己打氣之後,麵帶笑容推開了病房的門,“霍楚,我來了。”
霍楚正在打遊戲,眼皮子都沒,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說話。
溫晴沒膽子再開口,提著東西進來了,默默的站在病房門口,如同一個門衛一樣。
病房裏麵隻有霍楚打遊戲的聲音,時而歡快時而悲傷,有時候又殺氣騰騰;配上一不盯著的他溫晴,這畫麵怎麽看怎麽詭異。
一盤遊戲結束了,霍楚輸了,溫晴心突突的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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