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媽咪說認識您的時候很窮,那時候您很有錢;灰姑娘認識王子的時候也很窮,王子也很有錢,所以媽咪就是灰姑娘啊。”甜甜振振有詞的反駁,說的居然有條有理。
這對於一個六歲的孩子來說,也算不錯了。
霍羨州著甜甜的額頭,聲問,“甜甜是不是很想知道爹地和媽咪的故事呢?”
“對,我想知道。”甜甜點頭,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霍羨州,充滿期待。
這雙眼睛和薑寧的眼睛一模一樣,他看著甜甜,仿佛看到了薑寧,他陷了回憶,開始對著兒講述自己的故事。
在薑寧還不認識他的時候,他已經在暗中關注著薑寧;他多麽高興能和薑寧結婚,多麽期待甜甜的到來;他為了事業發展不得不遠走海外,對薑寧和甜甜的思念;回國之後他為自己能在薑寧和甜甜邊而到高興。
一個又一個小故事,全都是他和薑寧的點點滴滴。
甜甜聽的很認真,聽完了之後說,“爹地,你和媽咪的故事比灰姑娘的故事還要好聽,我真希你和媽咪能一直在一起。”
小家夥就是因為薑寧傷,刺激太大而導致病全麵複發的。
霍羨州不敢刺激,堅定的跟說,“寶貝,爹地和媽咪會一直在一起,也會一直陪著你。”
“可是媽咪一直在睡覺,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來。”甜甜噘著,眼睛都紅了,看樣子又想哭了。
霍羨州給甜甜蓋好被子,眼神堅定的說,“媽咪一定會醒來。”
“真的嗎?”甜甜看著他,眼淚從眼眶落。
真的好媽咪,哪怕自己現在這麽難,也依舊在擔心媽咪。
“當然是真的。”霍羨州做出認真的樣子,眼神堅定,至他心裏是這麽認為的,不管薑寧會昏迷多長時間,他都會一直守護在邊,直到醒來。
他的態度影響了甜甜的心,終於笑了,“嗯,我也相信媽咪一定會醒來。”
時間已經很晚了,明天一早甜甜就要做手,必須保持良好的狀態。
霍羨州著的額頭,聲哄著,“甜甜,現在的媽咪就像是睡人一樣,等待著的小公主去喚醒,等你好了,可以自己走路了,你去媽咪的板把喊醒好不好?”
一聽自己的任務這麽重要,甜甜眼神立刻變得堅定起來了,“好的,爹地,我一定會趕好起來的。”
“明天你就要做手了,過幾天你就會好起來了。”霍羨州用鼓勵的眼神對說,“現在你應該要睡覺了,你要好好休息,明天才能勇敢的麵對手。”
甜甜重重點頭,乖乖的閉上眼睛,“爹地,我想聽搖籃曲,你可以給我唱搖籃曲嗎?”
這個還真的有點為難或先走,但既然是兒的要求他就不會拒絕。
他笨拙的哼著搖籃曲,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甜甜的後背,不知不覺間居然真的把甜甜哄睡著了。
從兒的病房出來已經很晚了,月亮躲在的烏雲後麵,一片漆黑的夜空沒有半顆星星,世界陷了黑暗之中,仿佛永遠沒有盡頭一樣。
但霍羨州的心境不一樣了,他充滿了希,他相信未來的每一天都會變得更好。
他腳步堅定的來到了薑寧的房間,依舊安靜的躺在病床上,不像是陷深度昏迷,而像是睡著了一樣。
病房和的燈籠罩在的臉上,的側臉致的如同雕塑一般,纖長的睫在的臉上投下一片影,好的就像是一個瓷娃娃一樣,讓人不忍心,擔心一就會碎掉。
霍羨州癡癡的看了很久,一顆心的一塌糊塗。
不管什麽時候,所在的地方總能輕易牽他的心懷。
他陪甜甜之前已經給薑寧過子了,不需要再給洗;但是他實在睡不著,便按照白天護士的手法給薑寧按。
人一直躺著話會萎,的各項機能都會下降,必須要每天按才能暫時緩解。
但是如果癱瘓的時間太長了,哪怕是按也挽救不了。
按一個小時候,霍羨州覺手臂有些酸疼,他給薑寧翻了個,調整了一下睡姿,這才躺在薑寧邊。
明天甜甜做手很關鍵,也許還會有各種意外況發生,他必須保證自己有足夠的力應對,是以他在睡覺之前服用了抗抑鬱癥的藥。
但是為了不讓自己陷深度失眠,他服用的藥量減半,這樣隻要有什麽靜他就會立刻醒來。
霍羨州就像是自帶鬧鍾一樣,完全不需要人喊,到點就醒了。
時間還早,他打來溫水給薑寧洗,給換上了幹淨的服。
薑寧很幹淨,也很漂亮;是以哪怕現在陷了昏迷之中,霍羨州還是保持每天早晚給洗換服的習慣。
他不知道薑寧什麽時候醒來,但是他希的是不管薑寧什麽時候醒來,都是幹淨整潔的,那樣應該會很高興。
忙完這一切之後,霍羨州才來到甜甜的病房。
醫生已經在做前準備了,甜甜有些張,惶恐的抓著霍羨州的手不肯鬆開。
這是第二次做骨髓移植的手,但是第一次做這個手的時候才幾個月,沒有記憶。
到底是小孩子,哪怕私下表現的再勇敢,真的要進手室了,還是不控製的到害怕,小小的子甚至在發抖。
霍羨州抱著一直在鼓勵,讓不要害怕,也不要恐懼,手很快就可以結束。
他親自把甜甜的送到了手門口,並且再三保證一定會在外麵等著,小家夥這才肯勇敢的進手室。
又是張的等待,幾個人都守在手室外麵,既張又期待。
醫生說這是甜甜第二次做這個手,這種手做的次數越多,痊愈的可能也就越低,畢竟的抗藥也會越來越強。
移植骨髓也是一樣的道理,一樣有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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