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產科沒什麽人,霍羨州將臉遞過來,“親一下,親一下我再走。”
薑寧踮著腳尖,配合的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笑著說,“你這樣子真的和甜甜很像,不就把臉送過來要親親。”
霍羨州故意板著臉,“你說我像小孩子?”
薑寧抿著笑,“你這樣更像小孩子了,像那種想吃糖但是家裏不給吃的小孩子。”
話音還未落地,霍羨州突然閃電般出手,手掌落在薑寧後頸,將帶的不得不往前。
同時他自己附,薄穩穩的在了薑寧瓣之上,他用力的吸了一下,然後放開薑寧,出計謀得逞的笑容,“好了,我吃到糖了。”
薑寧哭笑不得看著他,一直等到電梯門關上了,這才不舍的轉回到了病房。
恰逢醫生過來檢查,結果依舊不變,還要再等。
溫昕疼的一腦門的汗,抓著薑寧的手滿臉痛苦的說,“寧寧,你去問問醫生,可不可以直接給我剖了,太疼了。”
一般生孩子的時候醫生會檢查,如果符合順產的條件,會建議產婦選擇順產。
溫昕一直有鍛煉的習慣,哪怕懷孕了也沒有完全放棄,的素質很好,醫生強烈建議自己生,自己也有些心想要嚐試一下。
其實這一胎到現在已經過了預產期一個多星期,如果是選擇剖腹產的話,早就將孩子拿出來了。
薑寧的兩個孩子都是剖腹產,沒過陣痛,聽說這是極為折磨人的痛苦,由輕轉重,頻率也是由低到高。
一開始的痛苦還是可以忍的,但是到最後真的是生不如死,這覺就像是溫水煮青蛙。
“好,我這就去找醫生。”薑寧說著便要出去。
結果程生卻搶先一步站起來了,一邊朝著門口走去,一邊對薑寧說,“麻煩你留在這裏陪著小昕,我去問醫生。”
他說完就跑出去了,速度極快,完全不給薑寧拒絕的機會。
vip病房隻剩下薑寧和溫昕兩人,打來溫水給溫昕洗臉洗手,又幫將齊腰長發編結實的辮子,以免溫昕痛苦翻滾的時候頭發結縷,到最後梳不順隻能剪掉。
做完這一切,程生回來了,疚的對溫昕說,“小昕,醫生讓你再堅持堅持,說你現在的況非常好。”
這話要是產檢的時候說,溫昕聽了會覺得很順耳,但是在這種況下說的話,別說溫昕這個當事人了,就連薑寧都覺得很刺耳。
湊到溫昕耳邊,低聲說,“你再堅持,我去找醫生。”
溫昕虛弱的點頭,看都沒看程生一眼。
薑寧直接去了值班室,晚上值班的醫生不多,此時正在忙碌的在電腦上敲敲打打,大約是在寫病曆。
敲了門直接進去了,醫生一看是,主開口了,“不是我們不肯讓溫昕小姐剖腹產,而是目前的況真的可以試試順產;剖腹產的話生的時候不疼,但是後麵將近一周都會很疼;順產的話隻是生的那幾個小時疼的厲害,生完了之後就好了。”
薑寧一想到溫昕那副樣子就心疼的不行,商量著問,“醫生,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要不打無痛分娩吧。”醫生公事公辦的說,“打了這個針之後,在某種程度上能減輕痛苦,不過不是百分之百。”
薑寧眼睛亮了,催促著說,“那就麻煩您趕給打針吧,我們實在是疼的不了了。”
醫生去準備打針了,薑寧直接回病房。
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喧鬧的聲音,一口很有地方特的普通話格外響亮,一聽就知道是程生的媽媽張玉芬來了。
“我是堅決不同意剖腹產的,就是剖腹產了,所以這麽氣,我的大胖孫子絕對不能再剖腹產了。”
程生的父親程建國在一旁幫腔,“你媽說的有道理,當初你難產差點生不出來,村子裏的人說讓去醫院剖腹產,幸虧我們沒去,不然的話你的腦子能像現在這麽聰明?”
“爸媽,你們說兩句,是小昕生孩子,想怎麽生就怎麽生。”程生的聲音頗為無奈,但還是維護溫昕的。
溫昕本就疼的厲害,還要應付他們,簡直難的不行,沒有那麽多的彎彎繞繞,隻是聲嘶力竭的大,“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兩位老人家不幹了,開始指責溫昕不尊重他們。
程生一邊勸一邊把他們往病房外麵推,“你們就別添了,我們自己的事自己理!”
早在聽到溫昕說話的時候薑寧就急著跑過來了,此時人站在產房門口,手裏拿著從走廊上撿的掃把揮舞,“趕走,打到你們我可不管!”
“我就不信你敢打我!”張玉芬不信邪,衝過來了,大有非要闖病房的意思。
速度之快,程生攔都沒攔住。
當然他為一個年輕人卻攔不住自己材矮小的母親,也主要因為他不敢真的對母親手,心中顧慮很多。
薑寧沒這些顧慮,揮舞著手中的掃把,誰過來就打誰,張玉芬也不例外。
而且專門選多的地方打,打的疼但是不會傷筋骨。
張玉芬沒料到薑寧真的敢打自己,發出了殺豬般的聲,大有恨不得衝上來和薑寧真刀真槍來一場的意思。
其實薑寧在打架這件事上真的沒有天賦,生平最討厭用武力解決問題,一直覺得凡事都可以將道理。
可人有千麵,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些人,道理聽不進去,非得武力製,這就非暴力不配合。
張玉芬就是其中之一,捂著手臂退後幾步,跳起腳直接薑寧罵,“哪裏來的小賤人,居然敢管我們家的事!”
正在這個時候醫生來了,不滿的說,“這位家屬,請你不要在醫院喧嘩,否則我們會把你請出去!”
張玉芬心中的怒火井噴式發,指著薑寧說,“這個人和我們無親無故的,你們趕把趕出去吧,免得妨礙你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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