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羨州握住的手,笑的溫細膩。
這一刻周圍的喧鬧全部不見了,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是夜,霍羨州和薑巡二人在臺聊天,兩人手指頭上夾著香煙,圓桌子上磨砂玻璃杯裏裝著烈酒,散發著濃烈的酒味,一旁東倒西歪放著幾個酒瓶子。
薑巡舉起酒杯,大著舌頭說,“來來來,再喝一杯,慶祝我馬上就要當爹了。”
“這話你說了八遍了。”霍羨州酒杯都沒拿,懶洋洋的說,“你就不能換個理由麽?”
這人大晚上敲他的房門,說是有事要說,結果卻是拉著他喝酒。
喝酒就喝酒,可是他翻來覆去就那麽幾句話,聽的人耳朵疼。
薑巡嘿嘿笑了笑,大著舌頭說,“那就慶祝我結婚了,我有老婆了。”
“這話你說了十遍了。”霍羨州真的服了,他拿起酒杯一口悶了,然後重重的將酒杯放在桌子上,無奈的說,“好了,現在我可以回去睡覺了吧?”
“不行,酒還沒有喝完呢。”薑巡手攔住他,探手在地上索,結果了一圈全是空瓶子,他大著舌頭迷迷糊糊的說,“你等著,我再去拿酒。”
霍羨州一把攔住他,無奈的說,“想喝酒以後多的是機會,今天時間不早了,你還是趕回去睡覺吧。”
這個人酒量不咋地,屬於人菜癮大,酒量差還喜歡喝,沒幾杯下肚就醉了。
關鍵醉了他還不承認,非拉著繼續喝。
霍羨州隻想回去抱著薑寧睡覺,不想陪這個滿腦子都是老婆孩子的男人在這裏喝酒。
“到底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陪我喝酒!”薑巡不依不饒,大有今晚要和霍羨州喝個通宵的意思。
從小母親不在邊,父親不靠譜,自己還得照顧年的妹妹,薑巡的一直都很斂,很有發的時候。
今晚是他為數不多想要找人傾訴的時候,本來他想找薑寧的,可是來開門的是霍羨州。
麵對霍羨州那冰冷沒有溫度的眼神,薑巡莫名有些心虛,說不出找薑寧喝酒的話,隻能退而求其次的拉上霍羨州陪自己喝酒。
他心想自己還沒嫌棄霍羨州呢,結果反倒被霍羨州給嫌棄上了。
但他今晚確實很需要找個傾訴的對象,肯定不能放霍羨州離開,他搖搖晃晃的起,想要去拿酒。
霍羨州歎息了一聲,滿心無奈,但一想到對方是薑寧的哥哥,他到底還是不忍心拒絕,起又去酒櫃裏麵拿了兩瓶酒,給他們倒上了。
又是幾杯酒下肚,薑巡徹底醉了,將他對霍羨州的不滿又說了一遍,越說越激,就差指著霍羨州的鼻子大罵了。
霍羨州眼皮子跳了跳,冷冷的看著他,心道這人要不是薑寧的兄長,他肯定會狠狠教訓一頓。
等到薑巡終於說完了,霍羨州喝完最後一杯酒,冷冷的說,“你說再多也沒用,反正薑寧現在是我的。”
說完之後他不再搭理薑巡,也不顧他的喊,直接回房了。
躺在床上,他先是聞了聞自己上的酒味,這才小心翼翼的抱住薑寧。
沒想到他的手才上薑寧,就如同八爪魚一般纏了過來。
霍羨州本就心難耐,此時玉溫香在懷,他實在難以克製,索著吻上了薑寧的。
他竭力克製,本想淺嚐輒止,可這種事哪裏能控製的住。
齒纏間,他的呼吸逐漸變得重,他猛的往後一退,鬆開了薑寧。
可是薑寧卻主過來,低聲呼喚,“州哥。”
霍羨州控製著的手,試探的喊,“寧寧,你沒睡著嗎?”
薑寧不了,窩在他懷中,小聲的說,“你不在,我睡不著。”
果然沒睡著,那剛剛就是在裝睡。
霍羨州心中一,抑著低聲喊,“寧寧……”
薑寧的手落在他的腰上,低低的應了一聲,小聲的說,“州哥,謝謝你陪我哥哥喝酒。”
“你打算怎麽謝我?”霍羨州低沉的聲音充滿蠱的味道。
薑寧沒說話,隻是用行表達了自己的謝意。
曖昧的聲音在房間裏麵響起,徹夜不曾消失。
……
三日後薑巡和蘇珍珠的婚禮如期而至。
薑寧為妹妹,婚禮前夕徹夜不曾睡,一直在張的忙碌著。
累的腰酸背疼的時候真切的想,原來結婚這麽麻煩,籌備婚禮真不是人幹的活兒,真的太要命了。
真的要細算下來,覺自己好像什麽都沒做,婚禮酒店是定好的,酒席什麽的都不用他們管,甚至就連請柬的名單都訂好了。
但他們要走流程,要盯著婚慶公司布置酒店,還要準備紅包,客人們的回禮,還要布置婚房。
終於到了婚禮這一日,薑寧比一對新人還要高興,隻要今日順利過去了,就可以睡個好覺了。
但也很張,總是擔心哪個環節出問題。
反觀薑巡這個當事人,今天就剩著傻樂了。
這麽一對比,薑寧還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對,沒錯,就是那個不完心的太監。
早上天不亮薑寧就起來了,輕手輕腳的出門,沒想到房門還沒打開,房間的燈亮了。
一回頭,霍羨州半撐著子坐起來,姿態慵懶的看著,“老婆,大早上的你丟下為夫要去哪裏啊?”
他領半敞,出結實的膛,還有線條十分優的肩頸線,這簡直就是禍國妖姬啊。
薑寧忍了忍,還是忍不住回頭,附在他的額頭親了親,低聲道,“時間還早,你再睡會兒,我先去酒店。”
“我和你一起。”霍羨州一個懶腰那一個春四泄,惹的薑寧忍不住吐口水。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坐在霍羨州的車子裏麵了。
霍羨州溫暖的手掌過的臉頰,捂住的眼睛,“趁著會兒功夫,你瞇一會兒,到了我你。”
“好。”薑寧答應一聲,果真乖乖的靠在座椅上,溫順的閉上了眼睛。
別說隻有二十分鍾的車程,哪怕隻有五分鍾的時間,也能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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