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霜,你的手怎麽了?”
一道悉的男聲忽然從一旁響起,帶著滿滿的驚訝。
而唐霜微微一頓,下一刻在看清眼前是冉嘉言後,也趕將放在小腹上的手拿了下來。
“冉醫生,好,好巧啊!”
“是啊,我剛送一個病人去做完檢查。”冉嘉言沒怎麽聽清唐霜方才的自言自語,他主上前,溫潤的眼睛隻一直看著的雙手:“怎麽一段時間沒見,你的手就傷了這樣,是你媽媽又欺負你了嗎?”
因為擔任唐文山的主治醫生將近三年,冉嘉言看過幾次湯素萍在醫院對唐霜的刻薄樣子。
有一次當著他的麵,唐霜都被打得臉頰紅腫。
所以現在看見唐霜的傷手,冉嘉言也下意識以為是湯素萍的手筆。
可是這次的事,和湯素萍倒真的沒什麽關係:“這次是我自己發生的意外,好在問題不是很大,醫生給我正了骨,接下來小心注意點就會好了。”
“原來是這樣啊。”
冉嘉言回憶道:“我認識一個特別厲害的骨科老前輩,他姓周,在正骨方麵手段非常高超,好多嚴重到近乎癱瘓的骨損傷,在他的調理下也有希複原,隻可惜他前段時間出國流了,不然我可以請他給你看看。”
“是嗎,那還真是可惜了。”唐霜禮貌地回應道。
可實際上,一向隨遇而安慣了,也不是真的非得得到如此高超的大醫生的治療不可。
冉嘉言自然也清楚唐霜的格,但就在他不放心,還想帶著唐霜再去問問醫生況時,他的眼睛卻像是看見了什麽了不得的人一般,猛地拉直了:“周老前輩!?”
唐霜微微愣了愣。
隨後轉過看向冉嘉言所說的方向,的目也頓時凝滯了下來——
因為隻見門口方向,一個頭發斑白,健朗的老先生正向他們走來,但最重要的是,站在老先生邊的,好巧不巧,儼然便是墨承白。
明顯是沒想到自己隻是離開一段時間,唐霜邊便有了另一個男人。
墨承白的眼睛危險地瞇了瞇,凜冽的氣質越發寒意森森。
可是周老前輩明顯沒注意到這一點。
因為當看見冉嘉言和一個漂亮地不得了的小姑娘站在一起時,老前輩的眼睛已經立刻亮了起來:“小冉!你這小子平時隻忙著上班,醉心醫學,你爸爸都和我說過好幾次擔心你孤獨終老了,沒想到好家夥,你這麽快連朋友也有了啊!”
“不,不不不,周老前輩,您誤會了……”
冉嘉言不好意思道:“這位是唐霜,是我病人的兒。”
“哦哦哦,我懂的我懂的,醫患相,不好直說嘛。”周老前輩笑瞇瞇地看著唐霜,又看回冉嘉言:“你這小子,真是好福氣啊,這個小姑娘一看就是個好姑娘,可千萬別放手了!”
冉嘉言捂著臉,耳尖一片通紅地不知該怎麽說,可心跳卻越來越快。
而站在一旁,墨承白許久後,卻是緩緩開口:“好姑娘?”
他意味深長地重複這三個字,好像是覺得很有意思。
唐霜麵淡淡,知道墨承白應該是很詫異別人覺得好,畢竟在他的眼中,就是險狡詐,本和任何好的詞語都不沾邊。
這樣想著,唐霜也知識趣地離他遠了一些,無意中,倒也和冉嘉言的距離又近了不。
見狀,墨承白的眸倏地冰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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