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想著,南夜竟然有些後悔,如果早些說想再要個孩子,是不是早就見到話這麽主的一幕?
一時間,兩人興致空前高漲,你追我趕,你啃我咬,你上我下。
碩大的床在兩人的激烈戰鬥下竟然也顯得異常的擁,沒一會兒兩人就滾到了地上。
不過卻毫不影響兩人的發揮,似乎今晚不正中把心,弄出個弟弟妹妹出來,兩人都覺得白費了力氣,所以異常的賣力。
幸好屋空調足夠暖和,底板上也鋪著厚厚的地毯。
不然,就憑這兩人這麽激烈的赤膊戰鬥,不冒都顯得不正常。
翌日一早,話隻覺得像是被卡車攆過一樣,渾酸痛,就連腳指頭都痛的差點筋兒。
然而,等話醒來時,看到南夜似笑非笑的看著,話腦中警鈴大作,立馬拉過被子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
那眼神像極了看到骨頭的大狗,恨不得撲上來就啃。
呸.......
南夜是狗,怎麽能是大骨頭呢?
怎麽都的是天鵝才是。
“看老婆需不需要床服務,我在這兒隨時待命。”
話蹙眉。
“~~床~~服務?”
什麽床?
服什麽務?
現在話總覺得南夜每天都不做人,就想些五六的東西。
果不其然,下一刻話就知道猜對了。
南夜一把扯過話手裏的被子,將他也罩了進去,大早上的與話來了個深流。
事後,話疲憊的被南夜擁懷裏,想到以後還有那麽多時間跟南夜綁在一起,話心裏有些犯苦。
不行,不能任由南夜這麽肆無忌憚,毫無節製下去。
不然,不等南夜的小蝌蚪盡,就要先亡了。
看來還是得先將規矩立起來。
“南夜......”
南夜纖長的手指攪著話的長發,低低的應聲。
“嗯......”
聲音依舊是低沉而磁,讓話下意識的全打了個。
這狗男人,這會兒還勾。
“以後咱們是不是定個規矩,不能再這麽胡來了。”
再這樣每天車速兩百八,車軲轆都得廢了。
而且,不能每天開車,不幹正事兒啊。
“怎麽胡來?我不是很認真的嗎?”
南夜是有些食髓知味,對上話醒來時朦朧的眸子,他這麽有自製力的男人也隻能繳械投降。
而且,昨晚話空前的熱,南夜以為也是想再要一個他們的孩子,所以今天才又黏著來了一回。
“是,你是認真,但是也不能不顧啊,不能太累。”
南夜眸子一亮,沒想到話這麽關心他的,南夜角勾起的弧度慢慢擴大。
“放心你不用擔心我,我不累,我一定會更加努力,讓你早點兒再抱上一個孩子。”
雖然有了兩個孩子,如果再有一個孩子,那就是他們正經相後的孩子,南夜總覺得會不一樣。
話:......
哪裏是關心南夜累不累,擔心的是自己骨頭都快被南夜整散架了。
不行,不能這麽跟南夜打機鋒,還是得直接說。
“我們才辦了婚禮,我現在還在上班,如果這麽快有了孩子,很多事不是很方便,所以孩子的事兒還是順其自然為好,你覺得呢?”
話的意思明顯是既然已經有了兩個孩子,再要不要孩子也不著急,有事業,如果突然有了孩子肯定行事上就會有影響。
然而,南夜卻是想差了。
對啊,他們要是這麽快又有了孩子,那他至又得做十個月的和尚,這讓剛沾了點葷腥的他怎麽得了。
“好,聽你的,那我們順其自然。”
兩個孩子已經大了,等他們先一下二人世界再要孩子也不遲。
雖然兩人的想法南轅北轍,但是卻有異曲同工之效。
話沒想到南夜這麽好說話,竟然覺得有些不真實。
不過既然目的達到了,便也沒有多想。
兩人相互依偎著在床上待了大半天,下午的時候南夜將話從床上拉了起來。
“今天跟我去拜祭一下我爸媽吧。”
他們辦了婚禮,算是真的又是一家人了,原本話還以為剛結了婚南夜就會帶著去祭拜和李懷珠,沒想到今天南夜才提起這事兒。
話也沒有什麽好拒絕的,直接就應下了,還專門穿了一套莊重肅穆的服,表示對兩位老人的尊重。
雖然話和李懷珠在活著時一直不對付,甚至是想看兩生厭。
但李懷珠到底也去世了,話也不打算再記得那些恩恩怨怨,否則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這塊兒墓地話不是第一次來,眼看著南夜將自己手裏的百合花放在的墓碑前,話正要將手裏的百合花放在李懷珠的墓碑前,卻被南夜阻止了。
南夜拉著話的手,示意將手裏的百合花放在右邊的墓碑前。
那裏埋著的卻不是李懷珠,而是南夜的大姨媽李懷瑾。
話有些不解,南夜是不是弄錯了,這可不是李懷珠的墓碑,可轉對上南夜凝重的眸子,話沒有多問,而是聽話的將那束心挑選的百合花放在了李懷瑾的墓碑前。
“爸,媽,我帶著你們的兒媳婦兒來看你們來了。”
南夜的聲音克製而帶著微微的抖,卻聽的話瞳孔一震。
“你什麽?”
是不是聽錯了,南夜剛才是對著和李懷瑾的墓碑的爸媽?
到底是聽錯了,還是南夜弄錯了?
南夜眼底泛著淡淡的紅,攬著話,淡淡的道:
“你沒有聽錯,我喊的就是,李懷瑾,我的親生母親,而不是我的大姨媽。”
話雙眸猛地瞪大,盡然沒有聽錯,南夜剛才喊得真的是李懷瑾,這到底怎麽回事?
而且上一次跟鍾伯一起來墓地的時候,南夜還說李懷瑾是他的大姨媽,怎麽這一次就了親生母親,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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