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好吃的?
知窈聞言,眸子雪亮雪亮,雖然剛剛才吃過,但是……饞和吃飽本就是兩回事。
“在哪!你藏了什麼好吃的?”
說完這話,知窈便看向了自己下的裴遲曜。
他只穿著一件白襯衫,襟全開,出了健壯的膛和腹,看起來人到了極致。
知窈只往下看了一眼,就有些呆滯了。
天!裴遲曜會不會有點太了?!
見小姑娘一副看呆了的表,裴遲曜心十分愉悅,他抬手將知窈托了起來,“你要是想知道,那是不是得給我一點好?”
知窈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他藏在了哪里,難道……是藏在鱗片里了?
小姑娘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當即便信了,“你要什麼好?”
“你說呢?”男人挑了挑眉,眸意味深長。
……
大概一個小時。
房間里才算是消停了。
知窈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淳紅的不像話。
已經累得連瞪裴遲曜兩眼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被他抱在懷里睡著了。
裴遲曜手掌之下是知窈白的,他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知窈的后背,就好似在給小狐貍順一般,等確認知窈睡得安穩了,不會再醒來后,裴遲曜才終于起,走進了浴室。
他沖了個澡,嗒嗒的碎發垂在了額前,眸底盡是慵懶和饜足。
是時候去找知窈的阿娘談一談了,或許,關于封印的事,只有阿娘才知道要怎麼解除。
只有解除了封印,窈窈才能真正的屬于他,現在的這一切……還遠遠不夠。
知窈阿娘的房間在三樓,裴遲曜正要上樓,突然一道影猛地躥了出來,直接擋在了裴遲曜的面前。
凌叄面目沉的看著裴遲曜,攔住了他的去路。
“留步。”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凌叄,裴遲曜挑了挑眉,“有事嗎?”
凌家的這些人,他只見過凌肆,其他幾位都很出現在人前,這位凌家三爺更是深居簡出。
凌叄一雙始終疏離淡漠的眸,直到此刻看著裴遲曜,才終于顯現出了一種狼的兇狠與鷙。
他上下打量著裴遲曜,總覺得有一十分奇特的氣息縈繞在了裴遲曜的周遭。
那是一種古老而神的氣息,伴隨著強大,震懾著心頭。
“裴先生,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應該是去找阿娘詢問有關于窈窈封印的事吧?”他十分警惕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
總覺得,他太危險了。
他不適合和窈窈在一起,窈窈太過于單純,這個男人……或許還瞞了很多事。
裴遲曜聞言,倒是并不驚訝。這凌叄看起來就不簡單的樣子,會知道窈窈上封印的事,他倒是并不奇怪。
“你要是想知道,我也不妨告訴你,但是……你必須得用你上的一個來換,你,意下如何?”
裴遲曜沉片刻,“你想知道什麼?”
……
裴遲曜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知窈還在睡著。
看的出來,他這一次是真的把小姑娘給折騰狠了。
裴遲曜臉有些沉,如果剛才凌叄說的是真的……那麼窈窈……
他目深沉而悠遠,原來那個封印并不是知窈阿娘種下的,也不是知窈天生就有的。
是某一日知窈忽然消失,再次回來的時候,是被在狐貍前找到的。
找到的時候,小家伙只是像睡著了一般躺在地上,脖子上掛著一塊玉佩,像是護符。
但是讓知意最震驚的是……知窈的上,多了一道制。
是誰做的,沒有任何人知道……
知窈睡醒以后,也是一問三不知。
當初知意也試圖替知窈解除過這道制,但是那制實在是過于復雜與古老了,又不敢驚族的族長,畢竟……那會兒還一直在藏著知窈的真實份,若是因為此事被發現了知窈上還帶有狼族的統,那麼不僅要死,知窈也會被活活弄死!
這是知意一直以來最害怕的事。
但是伴隨著時間的流逝,知意發現那道制似乎對知窈沒有任何影響,只是單純的存在著。
而知窈自打從娘胎里出來,便弱多病,修煉速度極慢,其他狐貍都可以自由幻化人形了,知窈居然還不能口吐人言。
可有了那塊玉佩之后,小姑娘修煉的速度雖然比不上同齡人,但至也比之前快多了。
久而久之,知意也就不再去研究那道制了,而是又在知窈上下了另一道封印,以便更好的保護知窈。
直到裴遲曜的出現,了的封印,也了那道制,知意才終于知道,那制是做什麼用的……
可無論如何也沒想明白,那個人……為什麼要在一只狐貍上下一道這樣的制?要知道,當初知窈真的只是一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狐貍,說是靈智未開也不為過。
裴遲曜靜靜的思索著剛才在凌叄那里聽到的一切,也就是說,那道制,沒人任何能解開。
因為……本就沒有人知道,到底是誰下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強自按捺住了心頭的煩躁。無論那個在知窈上種下如此古老制的人,在哪里,他都會把他找出來的!
思索完了這一切,裴遲曜才終于回神,看向了躺在床上陷沉睡的孩兒。
孩兒上的痕跡,著實有些不堪目。
他剛才是用力了一些,知窈本就,此刻裴遲曜便已經有些后悔了起來。
他抬手掀開了知窈蓋在上的薄毯,目的凝視著知窈的每一寸,索,只是皮有些淤青。
還有……
他出手指,細細的檢查著那兒,確認只是有些發紅,裴遲曜這才松了一口氣。
盡管現在還不能徹底把知窈拆之腹,但是……只要能和小姑娘在一起,他也覺得很滿足了。
男人俯,輕吻了一下知窈的額角,抱住纖細的腰肢,便也跟著一起沉沉睡了過去。
晚安,他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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