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宴在教薑挽綿的第五天的時候,突然有事離開了。
聽說是接了什麽任務,程宴沒有細說,隻說很快回來。
還說讓薑挽綿準備好,過兩天回來帶一起去給老者治病。
不過程宴離開的剛好,因為七月一號要到了。
但壞消息也來了。
權景夙要去出差。
上次帶薑挽綿出差讓權景夙嚐到了甜頭,這次權景夙也想帶薑挽綿一起去。
但薑挽綿想到自己的計劃,沒有答應跟權景夙出差。
惹得男人很失落。
權景夙準備出發的時候,又再問薑挽綿,深邃的眸子泛著期待,“寶貝真的不跟我去嗎,上次寶貝還說不想離開我,想去哪裏都跟我一起,這麽快就忘了?”
“沒有忘。”
薑挽綿知道權景夙希自己跟著他一起去出差,但希自己能夠在家裏布置給他的驚喜。
隻有不到三天了。
薑挽綿圈著權景夙的腰,抬眸著男人,語調有些,“老公忘了嗎,七月一號,我等老公回來。”
權景夙一愣。
原來他心心念念的日子,已經近在咫尺了。
“所以…”
“所以我在家裏等老公回來,老公一定要準時回來哦。”
薑挽綿勾著權景夙的脖頸,將甜的香送上去。
權景夙不會放過任何跟孩親近的機會,他單手圈著孩的腰,一同淪陷。
許久,薑挽綿睜開眼眸,櫻紅。
“給老公的道別吻。”
“太短了。”
權景夙聲音沉啞,低首就要親過來,薑挽綿做了個躲避的作,紅著臉頰,“不要了,齊宇在外麵等很久了。”
他們要是再不出來去,齊宇就要敲門了。
“我給他的工資夠高。”
“嗯?”薑挽綿茫然了一會兒,權景夙手掌覆在孩的纖腰上,隨後上移,停留在高峰,他呼吸炙熱,聲音低啞,“工資夠高,所以多等一會沒事。”
就要幾天見不到薑挽綿,權景夙臨走前要好好討點甜點。
等兩人鬆彼此的時候,薑挽綿的靠在權景夙懷裏。
顯然是被某個人壞了。
“寶貝,不想去了。”
想到很快就可以完完全全擁有他的孩,權景夙隻覺得現在去出差,是對他的一種折磨。
“別鬧。”
薑挽綿嗔道:“老公還要賺錢養我,不許消極怠工。”
“我的錢已經夠養好幾個寶貝了。”
“那也不行。”
兩人在書房裏膩歪許久。
門外的齊宇已經數羊數到錯了。
最後,權景夙不得不出發。
“乖,好好在家等我,我會按時回來的。”權景夙輕的在薑挽綿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寶貝,我很期待。”
薑挽綿知道他說的期待是什麽。
輕輕“嗯”了聲,“我等老公回來。”
權景夙一走之後,薑挽綿回到房間裏,拿出自己準備的那些東西。
可以調氛圍和緒的香薰。
還有茸茸小尾的…
還有各種用來布置房間的小東西。
薑挽綿現在多看一眼都覺得害。
不過想到是為權景夙準備的,心裏湧起甜。
起手來。
雖然還有三天,但想早點布置好。
兩天後。
程宴回來了。
“今晚去給華老治病。”
“今晚嗎?”
“嗯。”程宴喝了口茶,吹拂了上麵的霧氣,“這件事之後,我要出去幾天,小棉花,我有一點的消息了。”
薑挽綿一愣,“你說岑煙姐嗎?”
程宴瞇眸,點頭。
聞言,薑挽綿很急切,“岑煙姐現在在哪裏?”
“我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小棉花,我要去找,你天賦很不錯,我教你的那些招數,隻要你記下來,勤加練習,保護自己綽綽有餘。”
“好,岑煙姐比較重要。”
三師兄已經找了岑煙姐很久了,薑挽綿不可能為了學武不讓三師兄去。
程宴點點頭,“我知道。”
晚上。
程宴讓薑挽綿換一件正式一些的服。
“不是去治病嗎,為什麽要換正式些的服?”
程宴說:“今晚是華老的七十五大壽。”
這麽說薑挽綿就明白了,滿月酒的話,會來賓客,穿的得一些比較好。
想著,薑挽綿上樓換了一件簡單但是得的子。
-
薑家。
薑心雪穿著一明黃的禮服下樓,薑夫人看到薑心雪,一臉慈的走過來,“看看,是誰家的兒長的這麽漂亮呀,今晚宴會肯定會吸引全場年輕男士的目。”
“媽,您別打趣我了。”薑心雪害的說,但眼裏滿是驕傲自信。
薑星曜也穿著一黑西裝走下來,讓薑心雪挽上他的胳膊,他說:“雪兒,今晚麥克先生會來,三年前就是你給他的策劃案,才救了我們薑氏,今晚他說要見你,你要好好表現,知道嗎?”
一旁的薑夫人笑道:“我家雪兒就是我們薑家的福星。”
三年前,薑氏集團經曆資金鏈斷層,差點就要破產了,關鍵時刻,還是薑心雪拿出了一份策劃案給麥克先生,讓他給集團注資金,薑氏才得以渡過難關。
因此,薑家人特別謝薑心雪。
也更加疼。
薑心雪聞言,臉閃過異樣。
不過很快恢複好,笑道:“能為家裏分憂,雪兒也很開心。”
薑夫人笑著說:“我們雪兒最優秀了,星曜,聽說今晚去的還有你的好友,多介紹點你的朋友給雪兒認識認識。”
薑星曜點頭,“知道。”
說完後,兩人上車,出發去華家。
薑挽綿跟程宴也已經出發了。
在下車的時候,薑心雪和薑星曜跟薑挽綿對了一個照麵。
“大哥,是姐姐。”薑心雪一眼就看到了薑挽綿,“姐姐邊的男人是誰呀,怎麽不是姐夫呀?”
薑星曜看過去,看到薑挽綿跟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走過來。
薑挽綿這時也看到了薑星曜跟薑心雪兩人,但是並未理會,直接跟程宴進了華家。
薑星曜再次到了忽略。
他確定,這個妹妹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
他快步上去住薑挽綿,“薑挽綿,你是故意的嗎?想引起我的主意,你現在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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