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詩狠狠一,瞪大了眼睛,在腦海中瘋狂回憶著他說的事。
鄧安宇繼續道,“你說你把云抒到了絕境,因為你的挑撥,跟云長山又吵架了,上窮得連住酒店的錢都沒有,只能去醫院病房陪。
你的原話是這樣的,‘云抒要是知道那個死老太婆是被我和我媽弄到昏迷不醒的,一定會氣瘋吧?我還想告訴的,因為我可想看到想弄死我卻又弄不死我的樣子了’。”
“你胡說!”云詩失控地怒吼出聲,“鄧安宇,你在誣陷我,我沒有!你有本事就拿出證據來,否則你別想誣陷我!”
“我當時又沒錄音,當然沒有證據了,但是我相信,霍司寒會有辦法讓你們說出實話的,他的手段,不需要我多介紹吧?”鄧安宇轉向云抒,“我可以發誓,我沒有誣陷,這些話的確是出自云詩之口。
雖說喝醉酒后的話不能信,但我覺得,要是沒這回事,是不可能這麼順暢地說出口的,酒后吐真言的可能很大,所以我覺得是真的,也一定要告訴你,查清楚真相,還一個公道。
云抒,過去的事是我對不起你,我知道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今天我把這件事告訴你,就當補償你。”
云抒早已經淚流滿面,永遠忘不了那些年躺在病床上的日子,那是人生中最絕最無助的時。
而且一直以為,中風昏迷是個意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跟這母兩個有關!
云抒盯著們,冷聲道,“鄧安宇說得沒錯,酒后吐真言,你們兩個是要自己承認,還是我我老公來供,啊?”
秦佳容和云詩都不自覺地在往后退去。
云抒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眼底滿是冷意,“其實你
們兩個的反應,已經證明了答案了,云詩,從小到大,我要是冤枉了你,你立刻就跟個斗似的上來撕我了,可是你剛剛的反應是害怕,是恐懼,所以鄧安宇說的是真的,我就是被你們到中風昏迷,再也沒有醒過來!”
“我沒有!”云詩哭著道,“云抒,你不要對付我,你不要啊!”
秦佳容急忙攔在了云詩面前,護住,“云抒,你有什麼不滿沖我發泄,別傷害我的兒!”
“是我想傷害,還是你們在傷害我啊!”云抒質問道,“我做錯什麼事了你們要那樣對!”
秦佳容閉了閉眼,深呼吸一口氣,認命般地笑出了聲,“行吧,反正事已經鬧到這個地步,就算我不承認,怕是還要被霍司寒折磨一通,行,我承認,是我把你到中風昏迷的,誰讓心里只有你!”
秦佳容越說越生氣,“我嫁進云家的那些年,我做得不夠多不夠好嗎?我把云長山伺候得服服帖帖的,我孝敬婆婆比孝敬親媽都上心。
可我就是奇怪啊,不管我怎麼努力,都捂不熱老太太的心,就是看不上我和我兒,就是一心偏你,你說我能咽得下這口氣嗎?
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如果活著,知道你不是云家的種,知道自己寵到大的孫跟沒有半點緣關系,臉上會是什麼表,我想一定會非常彩的,一定會后悔莫及,恨自己沒有早點把你趕出家門!”
云抒止住
眼淚,一字一句的道,“那你可能要失了,我實話告訴你,我早就知道我不是云家親生的孩子,早就知道我跟、跟云長山沒有半點緣關系!”
“不可能”秦佳容徹底怔住,“不可能知道,要是知道,不可能那麼疼你,更不可能要把云氏集團給你啊,不可能的”
云抒已經下了樓,霍司寒不放心,跟在的邊。
孩徑直走到秦佳容面前,“這個我就不需要解釋了,信不信隨你,我現在只想知道,你是怎麼把我到中風的!”
秦佳容斂了斂思緒,道,“還不是因為非要把云氏集團的繼承權給你嗎?我當然不服氣了,憑什麼?卻說你是唯一認可的繼承人,云氏集團將來就是你的,而我的兒詩,要乖乖聽話,才能給分點產業,我越想越氣,當然要去找說清楚。
那天我把傭人全部支開,然后去書房找你,迫在我準備的協議上簽字,要把云氏集團拿過來,死活不肯簽,被我氣得暈倒過去,頭撞到了桌角,就昏迷了。
我嚇壞了,但是我很清楚,一旦醒過來,我就沒有好日子可以過了,所以我必須想辦法。
我把拖到二樓的樓梯口,抓著的頭,對準剛剛磕到桌角的位置,重重撞在樓梯的尖銳,然后把推了下去,造是不小心從樓上摔下去的假象。
然后我再救護車,把人送去醫院,醫院說是中風加上頭部重創,能不能醒來要看奇跡,連老天爺都在幫我啊,頭上的傷好了之后,還是沒能醒過來,變了一個活死人,我終于可以高枕無憂”
云抒的肩膀控制不住地
抖著,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秦佳容看著的反應,忍不住笑出聲,“云抒,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不懂,人為了自己的孩子,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你要怪就怪你媽死得早,沒有留下保護你,讓我進了云家,我當然要保護好我的詩。
現在事說開了,我也知道你不會放過我的,但是這件事,跟詩無關,你別難為。”
云抒猩紅的雙眼盯著,“要真的沒關系,怎麼會知道得那麼詳細?你是個好媽媽,可一個好媽媽怎麼可能把自己害人的事告訴自己的兒呢?所以你別想騙我,這件事,云詩一定有份參與!”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秦佳容抬高嗓音道,“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跟我的兒無關,你要是敢,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說完,走到霍老夫人面前跪了下來,卑微地開口哀求道,“詩不是故意要殺死霍明遠的,這是個意外,求求你了,看在懷著霍家孩子的份上,饒恕吧,我知道需要一命抵一命,我的命拿來抵,可以嗎?”
“你想得!”云老夫人一直跌坐在地上泣不聲,“想殺我,我容不下,等生下孩子,我一定要死!”
秦佳容眼里的最后一期盡數散去,自言自語的道,“你是母親,我也是母親,我以為你會理解我,會答應用我的命去償霍明遠的命,沒想到你這麼不近人。
既然如此,我無話可說,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我的兒!”
說話間,秦佳容突然拿起一旁果盤里的水果刀,瘋狂地朝著霍老夫人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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