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眸盯著南笙,傅墨言的手掌無意識的在南笙後腰挲,且位置越來越放肆。
等他意識到有道幽幽目盯著自己時,作一頓,冷的麵容勾出幾分笑意。
“老婆,你醒了?”
南笙本來就不是睡的很死的那種,這會腰間的手四作點火,怎麽可能還睡得著?
一睜眼,鼻尖全是男人醇厚的氣息。
手掌隨意一放,是傅墨言富有彈的,線條廓清晰。
南笙懶懶的了兩把,確實有料的。
當然,也沒錯過傅墨言低低的氣聲和某些不爭氣的反應。
男人摟著的腰,“南笙,你是故意的?!”
南笙輕笑一聲,“那二爺剛剛也是故意的?”
說完拿開傅墨言的手,並膝轉下了床,悠悠道:“是二爺先我的。現在難了?”
傅墨言支起子,被子從口落,睡半敞,在外麵的遒勁有力,散發著人澤。
可惜他的親親老婆看都沒看他一眼,轉進了洗漱間。
南笙才進洗漱間,手上剛拿上杯子,傅墨言就的跟了進來。
這次他倒是沒蹭到南笙邊,隻是抱臂靠在牆壁上,漆黑幽深的眸一直跟著南笙上。
南笙默默刷牙,也不急著問他大清早又鬧什麽。
論耐,傅二爺顯然不如南笙。
“老婆,今天有什麽安排嗎?還要去看嶽母?”
“先休息一天吧,既然來澳洲了,這段時間你陪我四逛逛,就當是氣了。”
傅墨言角弧度一勾,忍不住想上前抱抱南笙,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狀似不經意的問道:“老婆,昨晚有發生什麽事嗎?”
南笙吐了一口水,平靜轉頭盯著他,問道:“你想發生什麽事?”
說完南笙又轉回頭了,過鏡子對著傅墨言的影似笑非笑,“二爺可真出息,吃喻南風的醋也就算看,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還一個人跑去喝酒買醉,這已經不是二爺第一次做這種事了吧?”
傅墨言脊椎一,怎麽又聊到了上次喝醉的事了?
人果然真的記仇!
“你都知道我吃醋,為什麽還要和他接?”傅墨言低聲道,語氣裏有些委屈。
南笙沒急著回答他,不急不緩的刷完牙。
“二爺看見我和哪個男的在一起說話不吃醋?”
傅墨言一噎,“也不是每個……”
南笙又問,“我和喻南風相識多年,就算是解除婚約也是和平理,兩家也沒撕破臉,就因為和你結婚了,我就得裝作不認識他?連路上遇到打個招呼都不行?”
如果南笙和喻南風有什麽越界行為,傅墨言吃醋不爽能理解。
問題是兩人就打了個招呼,也保持著距離。
如果傅墨言真要這麽隨時隨地毫無理由的吃醋的話,南笙真的懶得縱容。
傅墨言沉默以對,顯然是有些不太舒服。
南笙轉靠在洗臉池邊,正視傅墨言,“我和你結婚後,可有不讓你和任何說話?你當初和陸菲的事鬧得整個公司都知道,我有因為這件事和你鬧?”
傅墨言一抿,他能說他倒是想南笙和他鬧。
可偏偏南笙太淡定,從不會在這種事上計較。
表現的大方了,可總讓傅墨言覺得南笙對他並不怎麽上心。
南笙倒也能猜到傅墨言在想些什麽。
“二爺,我不和你計較陸菲的事,不是因為我不在乎你,相反,正是因為我相信你,所以我從來不覺得你和會有什麽,現在我想問二爺一句,你相信我嗎?”
“我當然相信!”傅墨言這次回答的很快。
南笙卻對著他搖頭,“不,二爺你不信我,從始至終。不然你昨晚為什麽跑出去喝酒?”
“我……”傅墨言一時語塞。
想了想,南笙提醒傅墨言,“二爺,你得學會換位思考,做人做事不能太雙標了。”
“如果我真的看見二爺和一個人接就吃醋,想必日子久了,二爺一定會厭煩。”
傅墨言這下理直氣壯了,“我肯定不會!你是我老婆,你有吃醋的權利。”
南笙罕見的被噎到,認真的盯著傅墨言看。
發現他是真的很自信。
也是這樣認為的。
這瞬間,南笙確定和傅墨言之間存在很多代。
“二爺,我下次不想再到找醉酒的你了。”
這句話一出,傅墨言瞬間安靜了,他結滾了滾。
他能說他也沒想喝醉嗎?
想到南笙帶著三個多月的肚子大半夜找他,該是多心急呀。
傅墨言瞬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他抬手抱著南笙,信誓旦旦道:“抱歉,不會再有下次了!”
南笙拍了拍他的後腰,“希二爺說到做到。”
“你不信我?”傅墨言有些惱怒。
南笙收回手,臉上笑意一減,“二爺,難了?”
傅墨言抿了抿,算是默認了。
南笙燦然一笑,“那二爺繼續難著吧。不被信任的滋味,你確實得好好嚐嚐。”
這話怎麽有點耳呢?
南笙說完就自顧自的洗臉去了。
傅墨言:“……”
他發現南笙不知什麽時候多了個睚眥必報的習慣?
見傅墨言吃癟,南笙難得高興。
洗完臉準備去梳妝臺護品,傅墨言亦步亦趨的跟在後,像個超大號的跟屁蟲一樣。
“你還想說什麽?”南笙對著鏡子。
在邊磨蹭了這麽久,肯定是有話想說。
還是讓傅二爺有點難堪的事。
那就隻能是昨晚了。
傅二爺期期艾艾到:“我昨晚應該沒做什麽丟臉的事吧?”
南笙轉頭睨了他一眼,笑意清淺,“二爺又忘了?”
傅墨言:“嗯……”
“也沒做什麽。”
傅墨言聽到這句,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就是抱著我說我不重視你,覺得我眼裏隻有喻南風和駱之行。”南笙停頓了一下,不知是嘲諷還是真心的誇讚了一句:“還不錯,起碼沒提沈臨風。”
傅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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