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七走後,容九思看向沐雲姝:“你怎麽看徐敏?”
沐雲姝雖然煩徐敏,但是還不想徐敏被容九思剁了,便道:“他煩死了,做人一點界線都沒有。”
“別的不說,就說今天吧,他的衫被劍七劈沒了,也不知道避嫌。”
“他這人就是欠收拾,改天找機會狠狠地揍他一頓,省得他天天想上天!”
容九思聽說完後麵稍稍緩和了些,淡聲道:“收拾他的事不急。”
他的眸微斂,問:“你曾經的舊事本王不會過問,但是你是不是也該告訴本王誰是阿湯哥?”
沐雲姝:“……”
就知道他很介意這件事。
隻是現在也變不出阿湯哥來啊!
這事隻能給他現編故事,編這個故事的髓覺得是越離譜越好。
於是便道:“其實阿湯哥是我養的一條狗。”
容九思:“……”
他看向,桃花眼微斜,眼裏滿是不信。
沐雲姝在心裏對阿湯哥說了句對不起,繼續往下編:“我在忠勇侯府的境王爺是知道的。”
“日子過得確實頗為艱難,又自汙名聲想為自己的爭一條活路,京中的貴也看不起我。”
“我沒有朋友,喜怒無人訴說,恰好街邊有條無家可歸的流浪狗。”
“我初見它的那天,它全有如一隻落湯狗,當時我的境況也沒比它強,便自嘲地給它取名為阿湯哥。”
“我開心的時候是它陪在我的邊,難過的時候也是它陪在我的邊,它對我而言意義非凡。”
“隻是它在我出嫁前夕被人殺了,燉了狗……”
說到這裏輕輕吸了吸鼻子道:“我很想。”
最後的這個指的就是的室友阿湯哥了,不止想阿湯哥,還想回去。
雖然前世是個苦哈哈的軍醫,但是至還有人權,基本生命安全也有保障。
不像現在,在王府裏天天要哄著容九思,唯恐被他發現懷孕之事被他弄死。
一離開王府,見天的遇到刺殺這種事。
原本是在瞎編故事,但是想到自己淒慘的經曆,忍不住紅了眼眶。
容九思原本對於“阿湯哥是狗”這件事並不太信,但是看到這副樣子,他便又信了幾分。
他溫聲道:“往後你在王府沒有人能欺負你。”
沐雲姝在心裏道:“全天下欺負我最狠的人就是你了!”
的麵上卻是一片歡喜,睜著清亮的杏眼含脈脈地看著他道:“王爺最好了!”
“能嫁給王爺,是我這一生最開心的事。”
容九思看到這副樣子眸溫了幾分,不再去糾結“阿湯哥是誰”這件事。
沐雲姝暗暗鬆了一口氣,這狗男人太難搞了!
遇襲之事,容九思當然不會就此罷休,他一方麵讓京兆尹去查,另一方麵則親自派暗衛去查。
一圈查下來,便查出了一些眉目,那些人太後的人。
這個答案是容九思據一些細節的線索推斷出來的,並沒有證據。
也因為沒有證據,所以他暫時不能明麵上去找太後要個說法。
且他們出門時軍營裏突然有事,他不能陪在沐雲姝的邊,這事便頗有幾分調虎離山的意思。
沐雲姝撇了撇道:“太後這老妖婆真的是太壞了!”
“我上輩子又沒有挖的祖墳,至於這麽針對我嗎?”
容九思淡聲道:“太後的子一向極為強勢,為太後後,還沒有在誰的手裏吃過虧。”
“可是卻接連在你的手裏連吃兩個暗虧,卻又明麵上找不到你的錯,必定會懷恨在心。”
“明麵上弄不死你,那就隻能用暗殺的方式來殺你了。”
沐雲姝歎氣:“就這點心還做太後,簡直就是丟人現眼!”
說完若有所思地道:“若再詔我宮一次就好了,我一定做好準備,爭取弄死。”
今天的這件事給提了個醒:
一出門就被太後的人刺殺,這就表示太後盯上了。
在這種況下,一離開王府就會十分危險。
原本逃出定王府就千難萬難,現在再加一個一直在暗盯著的太後,逃走的模式直接晉升地獄級。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最好在逃走之前弄死太後。
就算弄不死,也要讓太後生不如死,這樣太後才沒有力再來為難。
而要弄死太後,這件事難度有點大,畢竟見太後一麵都很難,想要下手並不容易。
容九思聽到的話心有些複雜,他都不知道該誇膽大包天,還是罵不知死活。
太後的份擺在那裏,等閑沒有人敢手。
偏太後已經在的手裏吃了兩次啞虧了。
他看著道:“太後的事我來解決,你這段時間盡量不要離開王府。”
沐雲姝歎息了一聲。
在心裏琢磨著要怎麽解決太後這個後患。
畢竟太後不詔進宮,連宮都進不了,更不要說弄死太後了。
眼下沒有手的機會,那要不要製造機會手?
沐雲姝在心裏琢磨這事的可行,琢磨了一番後還真讓想到了一個相對折中的法子。
問容九思:“太後在宮外能派人殺我,是不是表示在宮外有屬於的勢力?”
“王爺方才似乎也是因為那些刺客的某個份,才確定他們是太後的人吧?”
容九思點頭:“刺殺你的兇手是匯通賭坊的人,而匯通賭坊又是太後娘家趙家的產業。”
事實上,這些年來趙家的晚輩沒有出什麽特別優秀的人才,已漸沒落。
匯通賭坊是趙家最大的經濟來源,也是趙家幫太後做髒事的所在。
在那裏,趙家養了一群殺手,是京中眾人不敢的所在。
沐雲姝聽到容九思的話,眼睛立即就亮了起來:“賭坊好啊!這種地方可作空間大。”
容九思看到的樣子心裏生出了警覺:“匯通賭坊是太後的產業,輕易不能。”
沐雲姝問他:“那王爺想匯通賭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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